不知為何,此時此刻,陸小小居然在心中略微的有些同起來陸風。
而陸風此時還完全不知道事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他能夠控制的地步,現在他還在為自己機智的逃跑這件事而暗暗竊喜。
回到了家裏,他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直接洗漱就回到自己房間裏面睡覺去了。
至於說他的發小好兄弟雷子到底會有什麼樣的一個下場,他可管不著。
而且他也就不想管。
剛剛躺在了床上,陸風還沒有來得及閉上眼睛的時候,突然他的房間門就被猛的一下,從外面一腳給踹開,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這一聲巨響直接把陸風從床上驚得坐了起來。
他坐起來一看,就見到自己的老爹怒氣沖沖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爸,你幹什麼啊?」
見到自己老爹臉上那種怒氣沖沖的表,陸風心中頓時就咯噔一下,又有了一種不好的預。
可是他依然強做鎮定的對著自己老爹問了起來,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你他媽的在外面到底給老子惹了什麼樣的事啊?現在衛士都已經找到家裏來了!」
「我……我什麼事都沒有惹啊?下課了之後我就直接回家了!」
「哼!還他媽的不跟老子說實話,那老子只是管不了你了,你自己去坐牢吧!」
陸風老爹狠狠的拋下了這麼一句話,然後二話沒說,直接從房間裏面轉就走。
看著自己老爹那決絕的背影,陸風立刻就害怕了起來,趕連滾帶爬的從床上爬起來。
「爸!爸!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救救我啊!我不想坐牢,我真的不想坐牢!」
可是任由陸風怎麼樣的哀求,他爸都是一副大義滅親的模樣,直接把陸風給衛士給帶走了。
倒不是陸風他爹真的狠得下心把陸風送去坐牢,只是他現在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人家衛士都是帶著拘捕令過來了。
在醫院,吳涵坐在吳老頭的病床旁邊,聽著他講訴事的經過。
從吳老頭的口中搞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后,吳涵張著張剛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病房的門卻一下子被人給從外面推開。
見到徐飛從外面走進來,吳涵趕站起來對著徐飛迎了過去。
「老闆,這次真的是太謝謝你了!」
「謝我幹什麼啊?」
「謝謝你救了我爸,如果要不是你的話,我爸可能會更嚴重的傷!」
「哈哈哈!」徐飛笑了起來,「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謝不謝的,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稍微的和吳涵說了兩句之後,徐飛見到吳涵依然固執的還要謝自己,就只能夠轉移了話題。
「對了,等一下肯定會有人過來找你們商談賠償的事,你們可別忘了多要一點啊!儘管開口,他們肯定不會還價的!」
聽到徐飛笑呵呵的說出來了這番話之後,吳涵卻堅定的搖了搖頭。
「我們不要錢!」
「啊?」
徐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臉上出一個疑的表現,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面前的吳涵。
「我說,我們不要錢!」
「你傻啊!他們既然做出來這樣的事,那就應該付出相應的代價,你難道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嗎?肯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啊!」
吳涵見到徐飛此時已經誤解了自己的意思,趕對著他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啊?」
「我本就不會要他們的錢,我們只要讓兇手付出最大的代價,我們要讓他坐牢!絕對不會和解!」
本來徐飛還想要勸兩句吳涵,讓他狠狠的拿一大筆錢之後,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可是看到吳涵眼神之中流出來的那種堅定,他微微的張著張,最終還是沒有把自己想說的話給說出來。
畢竟這是吳涵自己家裏的事,他想要怎麼解決,決定權就在他的手上。
出手去拍了拍吳涵的肩膀,徐飛對著他點了點頭。
「那這件事你就自己看著辦吧!我就不管你了!」
徐飛說完后,代了吳老頭兩句注意休息,這才邁開步子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當徐飛隔天再來到進修班裏面的時候,整個班上的同學基本上都在討論這件事。
「聽說了嗎?陸風這一次可算是栽了啊!」
「怎麼了?」
「就是以前來我們班免費蹭課的那個吳涵,他怎麼都不同意吳老頭和陸風和解,現在陸風已經被提起了故意傷害罪!」
「故意傷害?那不是七年起步啊!」
「看來陸風這一次是徹底的栽了!」
徐飛聽到教室裏面的同學議論這件事后,角微微的勾起來,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但是卻並沒有參與討論這件事,只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一個裝修豪華的房間裏面,楊安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吳梓榮,臉沉。
「你他媽的一句你是被的,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啊?你知不知道老子這一次虧了多錢啊?」
吳梓榮臉上滿是一種愁眉苦臉的表,對著楊安十分無奈的說道:「楊總,其實我也不想事變這個樣子的啊!只是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那傢伙手中有我的罪證,我能夠怎麼辦呢?」
「那你的意思說,他能夠讓你付出代價,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楊總,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只是……」
「哼!」楊安看著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一句完整話的吳梓榮,冷冷的對著他哼了一聲,「反正我不管你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這次無論如何你都要幫我把菲力集團的運輸停掉!」
「楊總,我真的幫不了你!」
「那你就等死吧!」
楊安眼神冷的瞪了一眼吳梓榮,然後二話沒說,直接起就離開了這邊,本就沒有多說一句廢話的意思。
吳梓榮並沒有起去追楊安的意思,他並不認為楊安真的能夠拿他有什麼辦法。
在吳梓榮看來,徐飛手中的東西對於他來說更加有威懾力,他可不想自己最後落得一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而楊安從這個房間裏面出來后,對著手在外面的一個傢伙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