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趙珣的不上道,謝池則是立馬就答應下來,「錢的話沒問題,隨時都可以給你,還有要求嗎?」
非常豪氣,他沒有說上限。
錢夏點點頭,「有的,還有就是在我有需要的時候,給我提供一些幫助,比如說等下載我去個地方。」
那個作惡的同行就在平角市,雖說平角市裏不是沒有公車,但如果自己乘公車去的話,肯定要經常轉車,這裏就得浪費很多時間了。
再者就是,需要兩個勞力以及打手。
謝池再次應下,「要現在就去嗎?」
錢夏看了看外頭的時間。
離開學校的時候是早上八點,現在也就八點半左右,還早得很。
錢夏:「等下才走。」
話音在這裏一轉,錢夏語氣比方才嚴肅了幾分,「作為換,我現在可以先告訴你們一些信息。你們,要分開來嗎?」
趙珣立馬就起,「我去那邊玩會兒手機。」
他可沒膽子聽謝家的事,那裏的水深得能淹死他。
說著就拿著自己的抹茶拿鐵走了。
星克的價錢畢竟對於平角市居民來說比較貴,平時這裏客流量得很,更何況現在時間還早。
於是趙珣走後,這個角落就剩下錢夏跟謝池。
錢夏:「左手給我。」
謝池當然知道手相這事,不過他沒直接將左手遞過去,而是繞到錢夏的右邊,在的右邊跟並排坐下,然後才攤開自己的左手。
兩人這時挨得很近。
近到謝池哪怕不刻意,也能聞到一淡淡的香皂氣息。
這種味道對於以前經常被各種名貴香水包圍的謝池來說很是新鮮。
在錢夏沒有看到時,左手掌心朝上的男生眉目微,向來斂的眸子中掠過一縷幽芒。
「可以了。」錢夏道。
謝池將左手翻過來,但沒起,而後他聽錢夏問,「令尊今年貴庚?生日在多月份?」
謝池老實回答:「他今年五十七,農曆六月初二。」
錢夏沉片刻,「你家裏最近應該不怎麼和睦,重點堤防下近水的親戚。如果可以的話,盡量不要讓令尊到南方來,他未來一年會大劫,而這一劫出現在南方。」
錢夏繼續道:「除此之外,盡量將家中收藏的兵移除出去,兵帶煞,不適合長期且大量的安置在家中。」
眼中有一縷芒暴漲,謝池垂眸,遮住眼中的緒,聲音平靜的應答。
錢夏坐在謝池的旁邊,除非扭頭看著謝池,且謝池也看著,不然還真不太好觀察對方表,加上看完謝池的手相后,又重新捧回那杯焦糖瑪奇朵,所以沒注意謝池臉上表變化。
「過猶不及,暫時就這樣,你去將趙珣喊過來。」錢夏道。
謝池禮貌道謝之後,起去找趙珣。
趙珣雖然沒靠近,但一直都在注意著那邊,見謝池起立馬就過去。
趙珣座。
他坐在謝池方才坐的那個位置,「小錢錢啊,有什麼話你儘管說,我一定記在心裏!」
錢夏不理會他的科打諢,「左手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