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錢夏起了個大早,在米初還沒起床時就帶著東西去場那裏溜達了一圈,又花了大概半個小時理掉那個暗樁。
之前手頭上一點工都沒有的時候,錢夏不敢將埋在下面的東西隨便挖出來,如今有準備了,就做了之前想做但沒做的事。
那埋在下面的,一塊發黑的骨頭。
單從外表上看,這塊骨頭就跟平時燉骨頭湯的那些沒啥兩樣,如果有學生在玩鬧時不小心將其弄了出來,也最多就會覺得有人吃完快餐之後將垃圾扔,不會往其他方面想。
但錢夏也知道,這是一塊......人骨。
經過理,骨頭已經變回了白,白森森的,像是驚孩子慘白的臉,在太下有種讓人心的悲涼。
錢夏將骨頭帶走了。
雖然咒解除,但它不應該隨便被埋在這裏。
每一個亡靈都應該得到安息。
縱然現在線索還不足,但錢夏覺得遲早會將那個行惡的同行抓出來。
沒有人可以在謀財害命之後逍遙在外,起碼錢夏自己就不會放過那種人。
......
開學的第一個周末就以這種算不得平淡的方式過去了。
課程還在繼續,錢夏按照自己定的計劃,一門心思扎進化學方程式以及理加速度的計算中去。
遇到不懂的,還是按往常那樣直接轉過去問謝池,頗有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覺悟。
但是——
想安安靜靜讀書,大環境卻不讓如意。
在一個早上放學時,金樂瑤連忙將準備去吃飯的錢夏拉住,將人拉到教室的角落,臉上罕見的嚴肅,「錢錢,你等一下。」
錢夏:「什麼事?」
金樂瑤左右看看,見這會兒四沒什麼人,於是湊到錢夏耳邊,「錢錢,班裏有消息傳來,說你跟謝池一起到中藥房去買避.孕.葯!」
到很驚訝的錢夏不由輕「啊」了一聲。
金樂瑤一看這反應,就知道這傳言肯定有誤,而且錢夏啥事也不知道。
「這事我是在樓梯拐角那兒聽顧珍珠跟同桌說的,說的有模有樣跟真的一樣,氣死我了!」金樂瑤怒道,但雖然生氣,卻也很著急。
這種消息四傳,錢錢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不怪金樂瑤這麼著急,因為在們還是上高二的時候,就聽說高三有一對小出事了,過了界,生懷了寶寶,方的家長到學校來鬧。
鬧到最後這對小雙雙退學,周一升旗大會的時候這事例被用作反面教材講了又講。
也是自那時開始,平角一中抓早抓得非常嚴。
現在時間才過去多久,居然又出現了這種事......哪怕這只是個影子,都足夠引起老師的高度注意。
「顧珍珠那八卦都知道,班裏的其他生肯定也多多聽說了,錢錢這可怎麼辦啊?我覺不用多久,翠師太就會來找你談話了!」金樂瑤著急道。
而相對於金月瑤的著急,錢夏在最開始的驚訝過後變得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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