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大事不好了,那位來了!”守城的將領邊跑邊高聲喊道。
此時,還在睡夢中的冷泠夫婦卻是雙雙從夢中驚醒。
“夫人,你可聽到了什麽?”冷泠千葉從睡夢中驚醒,看到一旁的夫人正呆呆的著自己,額頭上早已爬滿了冷汗。
“老爺也聽到了?”冷泠夫人一臉驚恐地問道。
這時門外再次傳來守城將領的疾呼:“族長,大事不好了,那位已經來到城門口了,正讓您去見他呢!”
冷泠夫人卻是嚇得猛一哆嗦,一頭撲進冷泠千葉的懷中:“夫君,他終究還是不肯放過我,這可如何是好?”
說著嚶嚶啜泣起來。冷泠長風的母親哪裏都好,但就單這一個缺點,便是遇事便哭,弱的可以。
可冷泠千葉卻偏吃這一套,當即手將人一把攬懷中:“婉兒莫要驚慌,左右他隻是讓我一人前去。既如此我便先去看看,你且莫慌。”
如果此時冷睿在的話一定會驚訝於他父親母親的名字,婉兒,竟是和雲生母一樣的名字。
不過這麽多年來,他卻是從未聽父親如此過,而別人也本就不知道他們的族長夫人竟還有這麽一個名字。因為他們的族長夫人雖然來路不明,但卻有一個十分好聽的名字,做“水若”。
關於這個子在西冷還有一段傳奇。
據說當年他們的城主冷泠千葉一日夢中突得一位子相救,從此便上了。而這子便是現在的城主夫人水若,而的出現更是神乎,就像是上天賞賜給城主的禮一般,這個子居然是從在城主描述之後請了最有名的畫家將畫像畫出之後,由畫像中走出的子。
此時雖然邪乎,但在四大家族來說也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發生的,而且此事又是當著眾人的麵,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發生的,很多人都可以作證,所以眾人竟也很坦然的接了這個畫中走出的城主夫人,並還為了一段佳話。
卻說冷泠千葉安完水若,便趕忙快速穿起,隨那將領匆匆去見那老者去了。
“冷泠千葉那個小兔崽子怎麽還不給孤滾出來?”終於在自己手中的第二盞茶涼之後,老者顯現出了正常人該有的怒容。
“回稟大人,統領已經城主了,來回都需要時間,還請您稍作休息。”在場之人除了守門的將領,倒還沒有人能識破老者的份,所以一個守衛便不住開口解釋。
然而那老者卻是本不願意聽他說什麽,而是猛地一用力便直接將杯子投擲到了城門之上。隨即便聽“哐當”一聲,堅的城門竟被那茶盞打出了個窟窿。
“真沒勁!”老者悠悠的歎息了一聲,不知是覺得自己的破壞還不夠,還是因為冷泠千葉此時還沒有出現到他麵前而深失。
終於,在他的第三盞茶即將涼之前,冷泠千葉這才姍姍來遲。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他趕忙開口道歉。
老者卻是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開口道:“孤來做什麽,你不會不知道吧?識相的就把那個人出來。”
他一手著茶杯,一邊同冷泠千葉說話,話落茶杯也被他的碎。
四大家族同皇室一直互相牽製,各自安好,共同進步,資源共,四大家族部也是如此,平衡的剛剛好,所以他自然是不願意打破這份傳承數千年的平靜,最終依舊選擇不拆穿。
畢竟若是讓眾人知道這傳說中的畫中仙究竟是個何等份,隻怕為族長也得夠他麻煩了。而他此時還能提醒他便是不想讓事鬧得太大。
“還請您放過吧!”冷泠千葉恭敬的對著老者行了一禮,再次道:“隻要您肯放過,其它什麽條件都行。”
老者聞言卻是怒了,雙目腥紅的刺向他:“你該知道的,不止是,還有你冷泠千葉。孤之所以要懲罰一個人,便已是最大的寬容了。”
冷泠千葉自然是明白的,若不是為了四大家族還能維持基本的平衡,隻怕他早就對自己下手了吧?
可是如今讓他出的卻是自己的夫人,這讓他怎麽去接?
“多謝溫老族長格外開恩!”冷泠千葉俯首行禮,依舊恭恭敬敬。“既然如此,就再鬥膽請老族長再網開一麵。”
老者本是想好好和他說話,隻待他將那個賤婢由自己親手置,不料他卻是說出了這種話。當即一怒之下,猛地端起茶盞便甩向了冷泠千葉。
雖然已經一早便預測道他會如此,但冷泠千葉仍舊沒有選擇躲避,而是生生應下了。
“如果這樣可以讓您解氣的話,您就隻管來便是。求求您放過吧,也不過是個可憐的子罷了,說來也並沒有做什麽十惡不赦壞事。”他再次央求道。
然而老者卻是猛地瞪大了眼睛:“你居然說沒有?”他雙目死死地盯著對方看冷泠千葉:“要知道,可是導致惜兒死的最準確的原因。”
說到這裏,他的緒有些激,好像下一刻就能從凳子上跳起來一樣。當初若不是這個人壞了大事,他的惜兒也不至於就那般悲苦的死去,孩子們也不用有家歸不得,那個擾人不得安寧的煞星也就不會出事,一切都還是曾經那般溫馨明的樣子。
然而都怪這個人,是引了冷泠千葉,所以才讓冷泠千葉那般堅決地退了惜兒的婚事,並在那之後遇到了南宮榮華。
所以,這個人才是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今日他必要要給一番罰才行。
“溫大小姐是怎麽死的您最清楚不過,這事和無關,還請您不要遷怒於。”冷泠千葉再次懇求道。
“冷泠千葉,事不過三,如此可就怪不得孤了。”老者說完麵容上竟閃出了一道詭異的。
冷泠千葉心道不好,下一瞬果見麵前藍影一閃,那盞燈竟向著他所居住的院子飄去。
“不!您不能這麽做!”他大吼著,瞳眸中有的出現了恐懼,接著飛而起,想來是要將那燈籠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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