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太後救出來益最大的還不是雲傾城,芍藥又怎麽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相比於讓雲傾城繼續做大,倒是更寧願是這個新來的樓雲,畢竟那一手的醫可不是假的,別的不說,已經派人打聽過了,太後雖然被,可那病可是實實在在被治好了的。
如果自己能夠投向一邊,那麽自己腹中的孩兒想必就能多一分保障了。
所以無論如何,此時得罪那人可並非什麽明智之舉。
不過若是集結眾妃嬪的話,那位也未必就會想到自己頭上,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全部算到雲傾城頭上,畢竟人家如今手中可是握著印的呢!
所以,這事還真得好好四梁一番才行。
“姐姐說笑了,妹妹哪有那個本事?誰不知道您如今手握印,才是名副其實的後宮之主,若是您讓們去的話,想必也是沒人會拒絕的。”渾水,自然還是趟為妙。
雲傾城聞言,知道這人是不願意配合了。當即便冷了神:“看來妹妹是做了貴妃便忘記了自己的份了!”
言下之意,你芍藥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奴婢而已,本宮願意來此跟你說這些可是給足了你麵子,別給臉不要臉。本宮讓你做什麽不過是吩咐你一聲罷了,不是在同你商量。這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芍藥見那副神又怎會不明白?隻是今時早已不是往日,雲傾城還真當仍能在後宮一手遮天?貴妃而已,貴妃又不止雲傾城一個,自己同樣也是。
“姐姐怎的如此說?我是什麽份,您看看這宮裏的一切不都一目了然了嘛!先皇後的恩我自然是記得的,一日是主子,便終都是我的主子,這一點芍藥從未敢忘。而且就算我忘了,皇上又豈是能忘的?”甚是自嘲地道。
雲傾城一聽這話,當即怒火更甚。雲,又是雲那個賤蹄子,都死了還不讓人安生!
“是嗎?本宮看皇上也未必就不能忘。這宮裏自來隻看新人笑,不看舊人哭,皇上若是當真不忘,如今就不會整日賴在別的人了。畢竟和先皇後最親近的可是非你芍藥莫屬的,你說呢?”
芍藥是怎麽爬上皇上的床的,大家都心知肚明,還不是仗著和雲的那點主仆誼。
而且這清平宮,宮裏宮外就從未過那人的影子。如今皇上直接賴在別人那裏,對這不聞不問,還不是很明顯的早已將那個人忘了,真不知道還有什麽好得意的?
如今皇上不忘了雲,就連皇後之位都要給了別人,看芍藥這小賤婢以後還能依仗什麽?
就,也配跟自己過不去?
這話可謂是中了芍藥心底的痛,原本還十分嫉妒皇上隻是把自己當了先皇後的影子,可現在隻怕求皇上拿當先皇後的影子也是不行了吧!
不過雖然明白這個道理,卻不代表就一定會向仇人示弱。
“姐姐又怎知道皇上不是也把當了先皇後的影子?”芍藥努力將心中的嫉妒下,角倔強的彎起出十分得的笑容來:“不論是名字、格、亦或是相府小姐的份,可是都與先皇後相差無幾呢!”
“你……”雲傾城原本隻是想來找帶領眾妃嬪一起將事鬧大的,沒想說來說去話題卻總是離不開雲那個死人,當即便有些氣急敗壞了。
“姐姐何須如此怒?”見不高興,芍藥的心總算是好了幾分。“說來說去,皇上還是沒能忘記舊人。其實我倒是不明白,為什麽明明姐姐才是先皇後的親姐妹,卻還不比別人更像先皇後幾分呢?”
雲傾城這下簡直被氣得幾吐:“芍藥,你給我住口!那賤人什麽份,也配和本宮相似?”
芍藥聞言無奈地聳了聳肩:“可正因為我比較了解和善於模仿先皇後,皇上才寵幸我並讓我懷上龍嗣。”
雲傾城怒極,竟開始有些口不擇言了:“是嗎?這孩子能不能生出來還不一定呢!”
芍藥聞言終於斂了笑意:“雲傾城,你不要太過分!”
現在都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詛咒自己的孩兒,那麽以後會是什麽樣,芍藥還真是不敢想。
一旁的紫蘇倒是突然比平日多了幾分機靈:“雲貴妃娘娘還請慎言,若是小皇子出了事,但憑您今日的這一句話便注定不了幹係。所以就算是為了您自己的清白著想,也一定要祈禱我家娘娘肚子裏的孩兒能夠平平安安才是。”
芍藥聽聞如此,思路也開始清晰起來,再次笑道:“連紫蘇都懂的道理,姐姐不會不明白吧?如此,妹妹倒是要替腹中的孩兒先向姐姐道聲謝了。若我們母子平安,姐姐自然也是清白友善的。”
“你是在威脅本宮嗎?”雲傾城怒眉橫對,就算口不擇言怎麽了?不過是個小小賤婢而已,如今皇上的心思也早不在上了,還真當自己已經飛上枝頭變凰了!
芍藥聞言微微俯行了一禮:“姐姐言重了,妹妹自是不敢的。”
如此,兩人也算是沒什麽好說的了。不過雲傾城還是忍不住再次道:“本宮現在問你最後一次,你是不是當真不願救太後?”
既然們都不願意,那便自己去。到時候一旦太後得救,們這些小賤人,一個都別想跑。
“姐姐言重了,芍藥自然是願意救太後的,隻無奈能力有限。”芍藥垂眸,認真道。
雲傾城知多半是沒什麽真心的,不過仍舊甩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你隻需要按本宮說的,明日一早便率眾妃嬪去胤祥宮門口跪著便是。至於其它的你也做不來,本宮自會去想別的辦法。”
如此也算是多給一些時間能夠好好想想了,雲傾城說罷也不再多留,轉離開。
“娘娘,我們真的要聽的嗎?”雲傾城一走,紫蘇便趕忙問道。
芍藥著遠方無奈地歎息了一聲:“不然呢!”不過隨即又笑了,不慈地了紫蘇的頭發:“不過你要記住,如果敗了,這一切便都是貴妃娘娘強迫我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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