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是正常。而且當時配的人家遠比大夫人家世要好得多。
那姑娘不僅知書達理,而且人也生得十分漂亮。最重要的是並非是看中樓家的錢財,而是對大老爺當真是一片癡心,加之二人又是生意上的夥伴,日後對大老爺也會有所幫助。
那姑娘自小和父親一起在外做生意,為人也很豪爽,不拘小節,老夫人對可是一百個滿意。
隻是苦於大老爺已經娶了一房,唯恐委屈了那位姑娘,好在人家姑娘並不介意。
因此老夫人便了要做平妻的念頭,而大老爺跟那姑娘多有來往,一來二去,多多也有些喜的分在裏麵。
所以即便當時和大夫人的還正濃,對這樁親事他還是很歡喜的,便當即應下,隻道全憑老娘做主。
大夫人當時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反對,甚至於還搶先說出讓這位小姐進門後便同一樣為正妻,以姐妹相稱。
為此老夫人和大老爺都很高興,高興的同時也對多多有些愧疚,所以平日裏就對越發的照顧看重起來。
可是說歸說,理解歸理解,支持歸支持,大夫人回去之後便開始茶不思,飯不香了,人也愈見消瘦。
大老爺不有些心疼,問怎麽了,大夫人卻隻道子不適,休息休息就好了。
如此大老爺便越發的對覺得愧疚,可這也沒能打消他再娶一房的念頭。
直到他將一切準備妥當去那家提親回來之後,卻得知大夫人一病不起,白天竟然還昏倒了。
一問之下,才由婢哭訴道:“老爺要娶新人,夫人自是知道的。如今子一日比一日重了,沒法照顧老爺,隻盼著能夠有個人替好好照顧。
可是即便如此,夫人心中隻有老爺,都明白,都理解,可就是過不去心中那個坎。嫉妒,不能容忍老爺對別的人好,因為太老爺了。
可是又覺得自己這樣不好,所以拚命著自己的緒,在老爺麵前故作大度。自從知道家中要添新人,夫人雖然麵上歡喜,可卻每日夜裏都睡不安穩,夢裏都哭喊著老爺的名字,隻盼老爺不要有了新夫人便拋下不管。
所以夫人整日擔驚怕,鬱鬱寡歡,飯食也不肯吃,每日都說沒胃口,明明自己難的要死,卻還讓我們瞞著。生怕老爺知道了這些會為分心。
夫人說老爺是做大事的人,老爺這麽優秀有子傾慕也是正常的,什麽也不求,這輩子能夠陪在老爺邊也就心滿意足了。
可是老爺應該知道,沒有人願意和別人分自己夫君的,夫人本就做不到,已經好久沒吃過什麽東西了。本來今天知道老爺要去提親,還想幫著準備的,可是一起床便昏倒了。隻是怕老爺為難,才讓我們瞞著不讓說。”
丫鬟這一番話下來,直大老爺愧疚。隻連連道:“真是委屈夫人了。”
如此,親之前的日子,他每日都守在大夫人跟前,寸步不離,悉心照顧。
至於婚事,他從不敢提,反倒是大夫人一直催他。
大老爺因此越發覺得虧欠大夫人,可是如今聘禮已下,日子也許好了,眼看著還有幾個月就婚了,此時也不好再做變。
而且從私心裏說,大老爺還是喜歡那姑娘的,男人三妻四妾也實屬正常。就算大夫人如今不能接,可他相信等以後時間久了,必然也能夠發現那位的好。
眼看著這大婚的日子就要到了,大夫人卻突然提出要先見見那姑娘,二人先試著,以後也好不生疏。
本來這是於理不合的,但是大老爺因為一直愧疚大夫人,便應了。
反正大夫人未婚先孕的事也不是沒有,他們家也不怎麽注重這些。而那姑娘又是真心想和大夫人相的,自然歡喜大夫人能夠願意接。
如此那位顰兒的姑娘便被請到了樓府,因為是大夫人有心相邀,這事自然也就來了。
開始的時候自不用說,大夫人對這顰兒姑娘格外好,兩人的跟親姐妹一般。可是沒過幾天,大夫人便開始不是肚子疼,就是要小產,反正各種不順利。
大夫人便調笑道:“小家夥可能是認生呢!”
見這麽一說,邊的大丫鬟可就不樂意了。各種難聽話都跟著出來了,顰兒因此了委屈,大夫人便狠狠的懲罰了下人,轉而安。
顰兒越發覺得大夫人是個好相的了。可卻不知道,除了,府裏私下可都傳遍了說新夫人要害死小爺之類的。
大老爺與顰兒接的時間不短,自然相信的為人,隻道下人胡說八道。而老夫人卻已經在心裏犯了嘀咕,是不是這姑娘與未出生的孫兒相克,所以才會三天兩頭不平安。
接著沒過多久便發生了那件讓老夫人和大老爺都無比後悔的事,那日大夫人在院子裏說口,問顰兒能不能進屋將桌子上的糖水端給,本來這也沒什麽,可偏偏就這時出事了。
大夫人喝了那糖水之後臉劇變,很快下便有大量的湧了出來,沒過幾個時辰便早產生下了一對男嬰。
原本就算早產這也該是件喜事,可不幸的是這兩個男嬰皆通發黑,沒多久便死了。
當大夫人看到那兩個孩子的時候,也是萬分的震驚,不過此時就算做出再瘋狂的舉也不會有人覺得反常。因為沒有什麽是比讓一個母親失去孩子更痛苦的事了,而且還是一次兩個。
大老爺和老夫人得知後更是如遭雷擊,不僅因為失去了一對雙胞胎,而且孩子還是因為中毒死的。
其結果可想而知。顰兒被當作殺人兇手趕出了樓家,婚事作罷不說,還從此得了個毒婦的稱號,從此再不敢出現在人前。
而主導這一切的就是大夫人。為了阻止自己的丈夫再娶別的人,甚至不惜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孩子。
這種人還有什麽事是做不出來的?
好在蒼天有眼,也從此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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