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寶還是雷打不的一天跑醫院三趟。
盡管白令海說本沒有必要親自準備他的餐食,直接在醫院食堂打飯就好了。
但是徐大寶還是堅持。
徐大寶說:“醫院的飯我都吃過,我這麼不講究的人都覺得難以下咽,白大哥,你不用覺得是在麻煩我,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徐大寶有時候做的多,也會給厲衍送去一份。
中午的時候。
徐大寶又大包小包的來到白令海的房間。
看到白令海坐在床上看書。
徐大寶調侃:“白大哥,你今天氣看上去不錯。”
看到徐大寶之后,白令海一向嚴肅的臉不自覺的就變得和起來。
白令海開口說道:“那是你喂的好,每天那麼多好吃的,我都胖了一圈。”
徐大寶也很開心。
白令海這幾天話好像都變多了。
“胖點好,胖點可。”
白令海笑了笑:“這句話怎麼聽起來這麼悉?”
徐大寶也愣了一下。
然后突然反應過來:“這句話不是以前你經常對我說的嗎?”
徐大寶從小就是個小吃貨。
小時候更是吃的圓滾滾的。
尤其是小時候,因為胖經常被人嘲笑。
雖然大大咧咧,但是小小年紀的還是很難。
那個時候,白令海是爺爺的得意門生,經常出徐家大院。
自然是經常到徐大寶。
有時候看到徐大寶不高興,就問發生什麼事。
徐大寶說道:“他們都說我胖。”
白令海就會安:“胖點好,胖點才可。”
那個時候,白令海經常會說這句話。
不可否認,這句話也給小小年紀的徐大寶帶來了很大的安甚至是力量。
現在想起多年前的時候,一時都有些恍惚。
然后兩個人都了然一般哈哈笑了起來。
提到這一茬,徐大寶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你還記不記得爺爺的戰友丁參謀有個孫子,丁薛洋,最喜歡欺負我,我胖妞,有一次他欺負我的時候被你看到了,你直接拎小一樣將他拎起來,警告他說以后再欺負我,就把他丟到黃浦江里面喂魚,回去之后,他跟他爺爺告狀,害得你被上面關了一天閉。”
白令海笑了笑:“你不說,我還真的忘了,后來他還欺負你嗎?”
徐大寶說道:“后來我把他打了一頓,門牙都被我揍掉了一顆,他哪敢欺負我,每次看到我都說我是母夜叉,然后繞道走。”
“那你也是很彪悍。”
兩個人聊天聊的很歡快。
徐大寶一如既往給白令海喂湯喝。
病房里面時不時傳來兩個人爽朗的笑聲。
氣氛也是暖洋洋的。
但是病房里面的溫度和外面形了鮮明的對比。
周銘安已經過來半個小時了。
他們竟然都沒有發現。
雖然門是虛掩著的。
但是憑借白令海軍人的敏,怎麼可能沒有發現剛剛門口的腳步聲。
當然,是因為他們兩個人聊的太投了。
周銘安就站在門口。
過一條隙看著兩個人在里面說說笑笑,回憶過去,甚至開懷大笑。
周銘安不知道,他們之間竟然發生過這麼多趣事。
白令海好像填滿了徐大寶的年一樣。
心里說不上是什麼覺。
但終究還是泛起一子酸意。
尤其看到徐大寶很自然給白令海喂湯。
他好像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待遇。
終究,周銘安在門口敲了敲門。
原本虛掩著的門就這樣被敲開了。
徐大寶和周銘安同時朝著門口的方向看過去。
徐大寶看到周銘安倒是很高興的樣子。
將湯碗放在旁邊的小桌板上,然后起:“你怎麼來了?”
上次周銘安說等他忙完了過來看白令海。
徐大寶以為還得過兩天。
周銘安走了進來,走到徐大寶的邊,很自然的攬過的肩膀:“我自然要來看看你的救命恩人。”
徐大寶附和道:“是啊,白大哥就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不是一次了,你還記得當初在地獄會的時候嗎?要不是白大哥,我們兩個都活不,白大哥真是老天爺派來拯救我們的英雄。”
白令海的聲音恢復的淡然:“大寶,你太嚴重了。”
“白大哥,你就別謙虛了。”
周銘安也在旁邊說道:“是啊,白隊長是我們夫妻的恩人,您的大恩大德,我們夫妻這輩子都無以為報。”
周銘安思索了一會兒說道:“白隊長,我們會找最好的醫療團隊幫您康復,如果真的不幸留下一些后癥,我周銘安保證,也會負責您一輩子。”
白令海看了周銘安一眼。
難得有興致的問道:“周先生準備如何負責我的一輩子?”
周銘安毫不猶豫的開口:“我可以給白隊長商盛的份,每年至有八位數的分紅,只要商盛不倒閉,足夠養白隊長一輩子。”
不僅僅是白令海,連徐大寶聽了這話眉頭都皺了起來。
白令海卻說道:“周先生不用這麼客氣,我所經歷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命和運,不用任何人負責,周先生,請回吧。”
氣氛瞬間有些僵。
徐大寶的臉上也出了一難堪之。
徐大寶告辭,然后將周銘安給拉了出去。
剛剛走出病區,徐大寶就轉,一臉不高興的說道:“你為什麼要說這種話,什麼份不份,什麼養他一輩子,這不是侮辱白大哥嗎?”
周銘安認真的說道:“我沒有侮辱他的意思,我是認真的。”
“即便是認真的,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說,好像要用錢還他這個人一樣,我們欠白大哥的人債,怎麼可能用金錢還清。”
周銘安的臉卻突然變了:“不用錢來還,你想用什麼來還,用人來還嗎?”
徐大寶愣了一下,似乎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周銘安是什麼意思。
過了半晌,徐大寶好像明白了什麼:“周銘安,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世俗了?”
周銘安也似乎有些生氣:“我變得世俗?徐大寶,你要不要看看你變什麼樣子,張口閉口白大哥,買菜做飯,端茶倒水,事無巨細,這些事用得著你親自做嗎?連醫院的護士都以為你是他的家屬,你覺得自己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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