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聞聽,不由雙手一攤,看著凌天好笑道。
“說誰,還不夠明顯嗎?”
“某些人,也太沒有自知之明了吧?”
張浩哪里會放過辱凌天的機會,立刻跟著附和道。
“凌天,蘇氏集團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還不拿著這些垃圾,快點滾!”
常英更是嗤笑一聲,看向王喜,滿臉玩味道。
“喜子,這小子是專門來搗的吧?”
“就你那格,你能忍?”
王喜頓時臉漲得通紅,皺著眉頭,怒氣不斷上涌。
心說我能忍個屁啊!
要不是惹不起他,我早上去大子他了。
我過生日你送藥,這是人干的事嗎?
可是,一想到凌天那可怕的背景,王喜也只能心苦笑。
不忍,還能怎麼著啊?
凌天的臉,也沉了下來。
自己好心好意,來給王喜送藥,救王喜的命。
結果,卻被冷嘲熱諷。
當我凌天沒脾氣嗎?
“王喜,這藥你不要是吧?”
“行,你別后悔。”
沒等王喜說話,主持人再次開口,鄙夷不屑道。
“笑話,王怎麼可能后悔?”
“小丑一般的人。”
“快滾吧你!”
“住口!”主持人話音剛落,突然一道憤怒的聲音響起。
王飛宇怒氣沖沖,從臺上走了下來,一張臉氣得都白了。
“立刻向凌道歉!”
王飛宇沖到主持人面前,目冷,大聲呵斥道。
主持人一愣,隨后趕忙說道。
“王總,這小子……”
啪!
王飛宇掄起掌,直接一個了上去,怒聲道。
“我讓你道歉!!!”
主持人都被打傻了,捂著臉懵不已。
怎麼也不明白,王飛宇為什麼要讓他道歉。
不過,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司儀,哪敢忤逆王飛宇啊?
趕忙一轉,朝著凌天,道歉道。
“對不起,凌。”
“剛才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
他這種小人,甚至連道歉的原因都不敢多問。
既然王飛宇發話了,道歉就是了。
王飛宇則是看著凌天,滿臉賠笑,額頭的冷汗不停的往外冒。
心中,簡直把這個主持人罵死了。
真是有眼無珠啊,老老實實主持你的宴會就行了。
吃飽了撐的,惹這位祖宗干什麼啊?
這不是找死嗎?
凌天從參加宴會到現在,沒一會功夫,竟然被人第三次冒犯了。
俗話說,再一再二不再三。
這回連王飛宇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如果凌天真生氣了,他王飛宇可吃罪不起啊!
“凌,真是不好意思。”
“這個主持人,太沒有水準了,惹您不高興了。”
“我這就讓他滾!”
說完,王飛宇目如同刀子一般,瞪著主持人怒吼道。
“還不滾!”
主持人嚇得一個激靈,哪敢說個不字?
趕忙低著頭,灰溜溜的走了。
凌天則是搖了搖頭,皺著眉嘆氣道。
“無趣!”
說完,凌天邁步就要離開。
王飛宇只到,一寒氣從脖埂子冒出來,嚇得一差點癱地上。
看來,凌是真生氣啊!
如果真讓凌天帶著氣走了,那他王飛宇就完了。
“凌,留步,留步啊!”
王飛宇趕忙將凌天攔住,冷汗直冒,近乎哀求道。
“凌,一切都是我的錯。”
“您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留下來吧。”
凌天看著王飛宇那一臉的悔恨和哀求,心中的不滿才淡了一些。
抬手揚了揚手中的草藥,淡淡道。
“我就送這些垃圾,你不嫌丟人現眼嗎?”
王飛宇一聽,立刻然大怒,義正言辭道。
“誰說這是垃圾?”
“那是放他娘的狗臭屁!”
“在我王飛宇眼中,就沒有比這更貴重的禮!”
“凌,我代犬子,謝謝您了。”
王飛宇不由分說,直接將草藥,從凌天的手中拿了過來。
隨后,快步走到了王喜的面前,塞到了王喜的懷里。
“還不快謝謝凌!”王飛宇朝著王喜,不住的使著眼,大聲道。
王喜抱著草藥,一咧差點哭了。
老子過生日,他不送禮就算了,還送藥咒老子。
結果到頭來,還得謝謝他。
這什麼事啊!
王喜心中那個憋屈就別提了,但王飛宇發話了,他不敢不聽。
只好朝著凌天,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凌,謝謝了!”
說完,王喜回頭,將草藥給了一旁的禮儀。
“王,這放哪啊?”禮儀小聲問道。
“扔垃圾桶。”王喜沒好氣的小聲說道。
禮儀點頭,不聲的離開了宴會廳。
“凌,坐,快坐。”
“趙主管,你來主持。”
王飛宇見凌天沒有繼續離開,這才放下心來。
趕忙請凌天座,回到臺上后,才發現全的服都被冷汗了。
蘇向東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對王飛宇生出一敬佩,小聲向蘇清雅說道。
“怪不得飛宇集團,能夠做這麼大。”
“王總的這份度量,真不是常人能比的。”
“連凌天這種不流的人,都能夠以禮待之。”
“甚至,當面將那幾乎代表著辱的草藥收下,給人留足面子。”
“清雅,以后一定要跟王總多學習。”
說完,蘇向東的目落在了凌天的上,臉一下子難看了起來。
蘇家明明就兩張請帖,凌天是怎麼混進來的?
而且,把公司前臺也給帶來了?
才上了一天班,就勾搭上了嗎?
幸虧王飛宇懷大度,沒有追問,否則他蘇家麻煩就大了。
回去后,一定得好好教訓這小子一頓!
蘇清雅聽到蘇向東的話,卻是一陣發呆,看著凌天出疑的目。
能夠年紀輕輕,執掌蘇氏集團,蘇清雅自然聰明過人。
他可不認為,這是王飛宇大度。
因為王飛宇對待凌天的態度,客氣的似乎有些過了。
甚至,可以說是恭敬,還帶著一敬畏。
仿佛,生怕凌天生氣一樣。
這,就有點不尋常了。
雖然凌天說過,王飛宇是激他,指出了王喜的病。
但也沒必要,恭敬到這種地步吧?
有問題,這里絕對有問題!
不由得,蘇清雅坐到了凌天的旁邊,湊近凌天的耳邊,低聲問道。
“你老實跟我說。”
“你跟王飛宇,到底什麼關系?”
蘇清雅吐氣如蘭,讓凌天耳朵發,全如同過電,一陣麻。
一側頭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怦然心,真想親上一口。
沒有回答蘇清雅的問題,而是不自道。
“老婆,別忘了咱倆的賭約。”
賭約?
蘇清雅一愣,隨后俏臉頓時一紅,狠狠白了凌天一眼。
然而,看在凌天眼里,卻是說不出的嫵人,忍不住開口道。
“不如,就在這里兌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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