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
寧晚清嚇了一跳,生怕他的傷口又崩裂了,連忙將他口的服給開。
突的,耳邊卻響起了男人輕笑的聲音,頓時意識到自己被耍了,鼓起兩腮,怒道:“厲云深,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
厲云深悶悶的道:“是真的痛,但你如此關心我,我覺得高興。”
寧晚清渾都不自在起來,將帕子扔回盆子里,咬著道:“懶得理你,我走了。”
“夫人,你還要躲我躲到什麼時候?”厲云深忽然從榻上起,一步一步緩緩地走到了的面前,“你心里有我,你騙不了我的眼睛。”
“誰心里有你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自!”寧晚清揚起脖子就吼道,“還有,我沒躲你,別自以為是!”
厲云深突然手,將圈在了懷里,低聲一嘆。
“不管你心里有沒有我,我都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心里有你,這里——”他將寧晚清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口,那里,心臟鏗鏘有力的跳著,“我這里,全是你。”
這樣的話,從這個男人絕的里溢出來,讓寧晚清頭皮發麻。
覺有一只手,住了的心臟,狠狠地著,倒涌,呼吸停滯,大腦一片空白。
這、這是告白嗎?
所以,他是真的喜歡的?
“你……”
寧晚清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剛開口說一個字,厲云深突然彎腰,含住了飽滿潤澤的。
他將所有的聲音都吞了下去。
他冰冷的,覆蓋在的上,輕輕的啃咬著,他的大掌進的發間,在的烏黑林中不住的挲著。
寧晚清渾的像面團一樣,就這麼掛在了男人的上。
不知什麼時候,兩個人抱著滾到了榻上,男人的手也從的擺下方了進去,當冰涼的指尖及到滾燙的時,才猛地清醒過來。
倏然坐直了,一把將厲云深給推開。
“怎麼了?”
厲云深到深,本無法控制,一臉郁悶的看著。
“不行……”寧晚清的臉紅的像煮的蝦子似的,吶吶的道,“這里是俞家,怎麼能……”
厲云深握住的手:“好,我會盡快帶你回家。”
寧晚清不由一窘,這話聽著怎麼覺特別想做這種事似的……
將腦袋低低的垂著,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抬頭,抓著男人的領口:“我問你,如果李大叔非要把自己的閨送給你當妾,你怎麼應對?”
“他這麼希自己的閨當妾,我可以為他介紹別的大戶人家,京城最不缺的就是大戶人家。”厲云深淡淡的說道,他漆黑的眼眸如黑曜石一般,靜靜地看著寧晚清,一字一頓,
“夫人,納妾于京城之人再尋常不過,就連我父親,也納了一房妾室,但與我而言,不管是娶妻還是生子,都不是我這一生必須要做的事。直到你走進了我的心里,我才知道婚姻意味著什麼。我厲云深這一生,有你足矣。”
與其說這是話,倒不如說是誓言。
這個男人,在這樣一個幾乎人人納妾的時代,居然向承諾,此生有足矣……
何德何能,能讓這個男人待至此?
無言的在寧晚清的心間流淌,但是,面上卻表出一副淡然的樣子:“你一生有我足矣,我跟你也一樣。”
“跟我什麼一樣?”
厲云深看著,好整以暇的問道。
寧晚清氣哼哼的紅了臉:“反正就是那個意思,非要人家說的那麼明白嗎?”
“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就想聽你說。”
厲云深靠近寧晚清的耳際,呼出的熱氣噴灑在的耳朵上,的,讓心里更。
掙著想跑,卻被男人摟住了腰,一把掀翻到了床上。
寧晚清簡直要嚇死了:“我都跟你說了,這里是俞家,你別來。”
“我就……親一親……”
就親一親……
可憐的一句話,讓寧晚清瞬間舉手投降……
厲云深俯下,絕的薄一點點的靠近紅潤的……
“阿清姐姐,我燒了水,你快來泡腳!”
就在此刻,門外傳來了俞霜的聲音,寧晚清嚇得一個激靈從床上跳了起來,也顧不得去看厲云深的反應,拉開門就跑了出去。
看著像兔子似的跑了,厲云深的角勾起了一抹深深地弧度。
他抬手,用糲的指腹挲了一下自己的,上面,似乎還留著寧晚清紅的溫度……
“咦,阿清姐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俞霜好奇的看了寧晚清一眼,“是不是發熱了?”
“沒有沒有,就是穿多了,有點熱。”
“你穿的也不多呀,才三件,明天雪停了,溫度還會降,你多穿一點……”
寧晚清胡的點頭應著,甚至俞霜在說什麼一個字也聽不進去,滿腦子整顆心,全都被那個男人給沾滿了。
夜晚睡覺,甚至又夢到了令人臉紅心跳的那一幕,天還沒亮,就被自己夢中的大尺度給嚇醒了。
干脆起去給俞家人準備早飯。
今日是除夕,大北村的鄉親都會在家里準備年夜飯,寧晚清昨夜答應了李壯漢去教李大嫂做豬下水,等吃過早飯,就讓俞霜帶著去了李壯漢家中。
李壯漢家里人多,還有許多鄉親聽說寧晚清會做豬下水,一個個把家里的事先放著了,組隊跑到李壯漢家里來學做菜。
寧晚清很喜歡這樣的氛圍,不僅教了鄉親們做豬下水,還教他們腌制了幾道比腌白菜更味好吃的腌菜,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天很快就暗了下來。
俞霜連忙拽著寧晚清的手回家去做年夜飯。
俞壯漢正在院子里忙著,俞放也在幫著生火,卻沒看到厲云深的影。
寧晚清佯裝無意的回了一趟臥房,也沒看到厲云深。
昨夜兩人坦白心意后,其實有些不好意思面對這個男人,所以今天招呼都沒打,拉著俞霜就溜了。
沒想到回來,厲云深居然也不見了。
那個家伙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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