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蹊頓時恍然大悟:“哦,我記起來了,晚晚是寧家的大小姐。”
晚晚……
這個稱呼,讓寧玉華的眼眸冷了一下。
的好大姐什麼時候跟郡主的關系這麼親了,居然還喊晚晚?
“不對啊,我聽說晚晚之前在寧家的時候,經常被繼母和繼母生下的妹妹折磨待,皇嫂和寧夫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做那種事的人呢。”蕭言蹊托著下,臉上是恰到好的迷茫,“哎,也說不準,之前京城不是盛傳,說寧夫人待寧太傅的老母麼……”
“郡主!”被人把黑歷史拿出來說,汪氏的面很不好看,可對面的人是皇上最喜歡的郡主殿下,也不敢怒,強下怒火道,“臣婦有幾句話對小說,暫時告退了。”
說著,看了寧晚清一眼。
蕭言蹊卻護在寧晚清前:“有什麼話當著我的面說也是一樣的,我和晚晚不分彼此。”
不分彼此這個詞,又讓寧玉華的眉目挑了一下。
寧晚清無奈的道:“言蹊,你帶著千鈺四轉一下,我跟我二妹妹還有母親有話要說。”
都開口了,蕭言蹊自然不會強留。
厲千鈺卻深深地看了寧家的幾人一眼,這才跟在蕭言蹊后離開。
“大姐,你什麼時候找到郡主這個靠山了?”寧玉華的聲音里夾雜著一嘲諷,“大姐不會以為有郡主護著,就可以跟寧家劃清干系吧?”
“當然不會這麼以為。”寧晚清淡淡的輕笑,“再怎麼說,我上都流著寧家的,寧家出什麼事,京城里的人肯定會聯想到我,我倒是想劃清干系,可惜一的沒法換。”
汪氏的臉猛地變冷:“翅膀了是嗎?”
說著,揚起手,習慣的就要給寧晚清一掌。
寧晚清勾一笑,頭偏了偏,那一掌直接落空。
汪氏盯著,覺得這個繼愈發詭異了,上次回門,也是這樣,躲開了的一耳,行言語與曾經的那個寧家大小姐全然不同。
“母親,這是宮里,別手。”寧玉華皺眉提醒了一句。
汪氏才冷冷的將自己的手收了回去,打一掌,寧晚清臉上勢必會留下印子,若是被皇后娘娘問起,那還真有點不好解釋。
“大姐,我們都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寧玉華溫的道。
寧晚清閑適的笑了笑:“我是想好好說,可是母親非要手,二妹妹,你是太子妃,這兩年養尊優一氣質,有空多教教母親,免得在宮里那麼多貴人面前給我們寧家人丟臉。”
“你!”
汪氏氣的幾乎暈厥,自了太子殿下的丈母娘之后,還從未有人敢這麼奚落過。
忍了又忍,忍了再忍,才終于抑制住了自己抖的手。
縱使涵養再好,寧玉華的面也不好看,冷冷的道:“二妹妹,出嫁最終還是要靠娘家,尤其是靠娘家的兄弟,你是想切斷自己所有的退路嗎?”
如今寧家有幾個嫡子,還算有出息,都是汪氏所出,寧晚清明白寧玉華話語里的威脅。
輕笑:“二妹妹,只要在夫家混得好,用不著娘家的。”
聽到這話,寧玉華忍不住笑了:“京城里誰人不知,大姐在將軍府形同虛設。”
“既然知道我形同虛設了,那還來找我干什麼?”寧晚清不想再跟們廢話了,淡淡的道,“想來賞宴要開始了,我得過去了,母親和二妹妹慢慢逛吧。”
說完,轉就走。
汪氏的臉頓時變得扭曲:“玉華,這個賤人油鹽不進,不能再指了!”
“我也有此意。”寧玉華緩緩勾,“母親,既然這個棋子不聽話,那咱們就換一個。”
“你什麼意思?”
“讓三妹妹來做這個將軍夫人吧。”
“不行!”汪氏想也不想就拒絕,“你三妹妹格單純,不適合嫁進將軍府,況且,等太子登基后,將軍府遲早要完,不能把你嫡親的妹子推火坑。”
“母親,等太子殿下登上皇位,我會讓殿下封郡土,不會讓三妹妹凄苦無依。”
汪氏還是不同意。
寧玉華嘆了一口氣:“母親,父皇生了九子,最小的九皇子也有十四歲,每一個都有繼承大統的可能,如果不拉攏將軍府,太子殿下說不定……母親,只要能讓太子殿下順利登基,我就是國母,三妹妹的未來自有我為打算,您又憂心什麼?”
汪氏不敢應下:“你三妹妹心思簡單,恐怕難當大任。”
“母親,你只說同不同意。”
汪氏咬著牙,艱難的點頭。
寧玉華抬手招了招,旁邊的宮琉璃將耳側附了過來。
寧晚清出了花園,就看到蕭言蹊和厲千鈺在前面等。
見一無恙,蕭言蹊才沒有去問,拽著的手腕道:“賞宴開始了,我們趕過去。”
厲云深是一品武將,宮里給寧晚清安排的座位很靠前,和厲千鈺規規矩矩的坐在了側邊上。
“皇上駕到!”
太監尖利的嗓音劃開,花園里的所有人都彎下了膝蓋,齊聲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寧晚清混在人群中,十分不愿的跪在地上行禮。
哪怕來這個時代幾個月了,也不習慣跪地,好在這次第一次進宮,以后也不會再來,的心中總算是輕快了一些。
“平。”
一個威嚴的嗓音響起,淡淡的,沒有緒,卻能聽出很重的威儀。
寧晚清坐回位置上之后,看了一眼皇帝,穿著明黃的龍袍,頭戴著明黃羽冠,看起來大概四十出頭。皇后坐在他的側,看起來三十出頭的樣子,也很年輕,頭頂著很重的冠,看起來富麗堂皇,卻又讓人不敢視。
皇上說了幾句話,就帶著太監去隔壁的男席去了,這邊由皇后主持大局。
“皇后娘娘,依臣妾看,既然各家夫人小姐都在,不如讓大家賞對詩?聽說京中的才不呢。”
一個溫溫的聲響起,寧晚清看過去,就見是坐在皇后側的宮妃說的。
認了出來,這是老夫人多次提到的毓貴妃。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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