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蕭夜寒剛踩上兩級臺階,就聽到后傳來了一聲巨響。
接著,傳來一聲滴滴的痛呼聲。
仿佛意料到了什麼一般,他猛地回頭,就見厲云深一冷氣的站在那邊,而原本躺在他懷中的茉莉竟然被扔了出去,砸碎了一張古木紅漆的桌子。
“哎呀,這是發生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翠媽媽聽到聲音連忙趕了過來,“茉莉,你雖然是個新來的,我該教你的規矩也都教過了,你怎麼能得罪客人。還不快點起來給這位客賠禮道歉?!”
說完,翠媽媽又拿著帕子想靠過去安厲云深,卻又想到剛剛自己被無推開,只得訕笑道:“這位公子別怒,茉莉是新來的,笨手笨腳的也在理之中,這樣吧,我再去給公子找一個水靈靈的姑娘過來,保準比茉莉要好……今兒晚上的酒菜翠媽媽我就做主給您和蕭世子打個八折了……”
說完,卻發現厲云深還是冷冰冰的,那模樣,就跟要殺人差不多。
翠媽媽怒瞪一眼還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茉莉:“小賤蹄子,還不快點站起來,再磨嘰,老娘轉頭就把你賣到最低等的窯子里去!”
那茉莉委屈極了。
捂著自己被摔痛了的后腰,哆哆嗦嗦的走上前。
“公子,是奴家錯了……”
但錯在了哪兒,依然二丈不到頭腦。
不過是順勢躺在了這位公子的懷里,不過是順勢摟住了公子的脖子,不過是順勢遞上了自己的香……每一個來百花苑找樂子的客不都想這樣嗎,為什麼只是做了百花苑里每個人都會做的作,就被這個男人毫不留的砸在了地上?
厲云深看也不看茉莉一眼,甩了甩袖子,抬步就走。
“哎,等等我!”
蕭夜寒推開懷中的兩個人,連忙大步追了上去。
他算是開明白了,厲云深這個家伙今天很不對勁,一定是什麼刺激了!
他攀著厲云深的肩膀,拉住他:“喂,你不準備跟我解釋什麼嗎?”
“跟你解釋?”厲云深冷冷將他的手打開,“跟你有什麼好解釋的?”
“哼!”
蕭夜寒展開羅扇,跟在他的邊。
“你不解釋我也猜得到,以我流連花叢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你今天一系列的反常舉,肯定是因為人!你得不到那個人,所以才來青樓發泄!但是呢,你又發現青樓里的那些庸脂俗比不上你心尖上的人,所以才惱怒,甩走走人。”
“蕭夜寒,我發現你除了會玩人,還會編故事的。”厲云深冷笑一聲,輕嗤道,“這世上,還有我厲云深得不到的人?”
“呵,云深,你的口氣什麼時候這麼大了,我都沒說這種話,你好意思說?”蕭夜寒輕笑一聲,“我蕭世子可是被譽為京城第一公子,哪個人不想嫁給我?倒是你,傳聞厲大將軍殺人如麻,吃人喝人,還有人說你臉上被人劃了一條刀疤,丑陋不堪,你這樣的名聲,有人愿意嫁才奇怪好麼?”
說到這里,蕭夜寒突的又了下:“對哦,好像是有人愿意嫁給你,是寧家的大小姐,我沒記錯吧?”
厲云深涼涼的掃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
蕭夜寒圍著厲云深轉了一圈,上下審視著他,末了,搖搖頭道:“你這一冷氣,恐怕也就只有青樓的子為了錢敢往上撲了。我跟你說,你這副冷冰冰邦邦的樣子,注定不會有人看上的。你今天這麼反常,都是你自個自作自。算了,既然你不肯說,我這個做兄弟的也懶得再管,走咯,牡丹和杜鵑還在等我呢。”
蕭夜寒瀟灑的邁開步子,后領子卻被厲云深給提起來。
“那你倒是說說,怎麼得人歡心?”
蕭夜寒的兩只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他只是故意試探著套套話而已,沒想到,厲云深這個一向明銳警惕的男人,居然毫不猶豫的踩進了他的陷阱里。
難不,真的是為所困?
這可是天下奇聞!
蕭夜寒震驚極了,卻又知道,若是他表現出萬分之一的震驚來,厲云深這個家伙肯定會惱怒走人,他沒聽到想聽的,才不會輕易放厲云深走。
想到這里,蕭夜寒咳了咳,一本正經的說道:“人嘛,都是水做的,就希男人捧著疼著護著,你越是把當水一樣,越是化作春水纏上來……懂了嗎?”
厲云深斂著眉眼:“怎麼捧?怎麼疼?怎麼護?”
蕭夜寒這才不得不相信,他這個兄弟是真不會哄人。
他又道:“比如說牡丹吧,最喜歡胭脂,所以我每次去百花苑,都會給帶胭脂,而且是市面上最難買到最難得的胭脂。像杜鵑,喜歡首飾,我呢就去買一些討喜奇巧的首飾送給。如果我真的對杜鵑上心了,買首飾就不夠代表我的誠心了,我會專門找人去做一套首飾,然后再在上面刻一朵大大的杜鵑花……你想想,杜鵑要是收到了這份禮,能不高興嗎?”
厲云深挲著大拇指上的翠綠扳指,不聲的點了點頭。
蕭夜寒瞅了他一眼,繼續道:“每個人喜歡的東西都不一樣,送東西一定要送喜歡的……但是呢,不是每個人都會將自己喜歡的東西暴出來……云深,你給我說說你到底喜歡了哪家的小姐,我給你當個參謀,看送什麼合適。”
喜歡?
他才沒有喜歡寧晚清那個人!
厲云深冷然輕嗤,轉頭就走。
“喂喂喂!”蕭夜寒要氣死了,“我跟你費了這麼多口水,你特麼大爺的就不準備告訴我那個的是誰嗎?”
“如果你不介意我告訴蕭楚王你今日的行蹤,我也不會介意告訴你是誰。”
厲云深頭也不回的扔下了這句話。
“臥槽!厲云深,你特麼給我等著!”
蕭夜寒氣的把手里的扇子都給甩了出去。
他爹要是知道他又來了百花苑,他的兩條……哦不,三條肯定都保不住了!
他今天出門一定是沒看黃歷,才被厲云深坑的如此之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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