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厲云深,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
蕭夜寒推開圍著自己的人追上來,拿著羅扇抵住了厲云深的口。
“我特麼跑出來陪你喝花酒,你居然放我鴿子?我爹要是知道我又來這里找人消遣,估計得打斷我的第三條!反正我今兒來都來了,也不走了,你必須得陪我把花酒喝完。”
他拽著厲云深就往百花苑里走。
厲云深皺眉:“你就這點出息?”
“厲云深,我沒出息,你就有出息了?”蕭夜寒冷冷一哼,“你有出息干嘛約我來百花苑,你有出息為啥來了不敢進去?厲云深,我看你就是個孬種!”
“進就進。”
厲云深袖子一甩,闊步走了進去。
蕭夜寒用扇子擋住自己的臉,暗暗的勾了勾。
最難消人恩,厲云深,今兒你就別想回去了。
一進去,花團錦簇般的人圍上來,脂香味躥進口鼻,讓厲云深渾都有些不舒服起來。
“翠媽媽,還愣著干什麼,趕上酒,再把你們這兒最漂亮的姑娘上來,我這個兄弟是個雛兒,所以必須得讓那些技好的姑娘過來伺候。”蕭夜寒吆喝似的說了一聲。
“喲,原來這位客是個雛兒,難怪不敢進來呢。”翠媽媽掩著笑道,“放心,咱們百花苑有專門伺候雛兒的姑娘。”
厲云深的臉都黑了。
他是不是雛兒,關這些人什麼事,這麼堂而皇之的說出來,他還要不要臉了?!
“哎,別生氣別生氣。”蕭夜寒拿扇子給他扇了扇,“天底下雛兒那麼多,又不缺你一個,有什麼好害臊的,等會你就知道爽字怎麼寫了。”
害臊?!
他剛剛那副神是害臊?!
厲云深的臉更黑了,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沖,他今天就不該來百花苑的,就算是來,也不該蕭夜寒一起來!
“來啦來啦。”翠媽媽領著一個穿著暴火辣的人走了過來,“這是我們百花苑的頭牌鳶尾,當朝的兵部侍郎家的公子要花一萬兩贖金給我們鳶尾贖,鳶尾都不愿意呢,鳶尾,還不見過兩位公子?”
“蕭世子。”鳶尾搖曳著細腰給蕭夜寒倒了一杯酒,又走到厲云深的邊,聲細雨道,“這位公子,小子鳶尾,請問公子怎麼稱呼?”
彎著子,口的錦領口垂落,出大片雪玉一樣的,仿佛沒有察覺一般,低著子著厲云深的手臂,輕輕地著。
“……”蕭夜寒看的脈噴張,他第一次來百花苑之時,為什麼沒有這樣的待遇。
“離我遠一點。”厲云深卻冷冷的拿開了自己的手臂,臉冷的跟冰塊差不多,“請自重。”
鳶尾:“……”
自重?
自重是個什麼玩意?
蕭夜寒簡直無語了,拉著厲云深低低的道:“喂兄弟,這是百花苑,是男人找樂子的地方,你讓人家自重?你有病吧你!這里的人要是自重,那男人還來這里干什麼?!”
厲云深撣了撣自己手臂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冷冷開口:“既然是找樂子,那也要有樂子找才是,這個人上味道太重。”
鳶尾:“……”
百花苑的頭牌姑娘委屈的聞了聞自己上的味道,這是鳶尾花的香味,脂鋪子里最難得的好脂,花費了大價錢才買到手的,怎麼反倒被人嫌棄了?
蕭夜寒揮了揮手,又喊來老鴇:“翠媽媽,鳶尾姑娘太熱了,我兄弟有點害,你換個清純點的過來,就跟小白花似的那種小姑娘……”
翠媽媽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立馬下去安排。
很快,一個穿著白錦的子就被帶了上來:“蕭世子,這位是我們百花苑新來的姑娘,小茉莉,就讓好好伺候你們吧。”
那小茉莉白凈著一張臉,兩腮帶著微紅,怯怯弱弱的屈膝道:“兩位公子,小子名茉莉。”
上前,低著頭,含著怯給蕭夜寒倒了一杯酒,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厲云深的面前。
厲云深如冰雕一般坐著,渾都散發著冷氣。
雖然百花苑里的人都自遠離了他幾米遠,但,那些靡靡之音,那些調笑的聲音還是不自覺的進了他的耳。
雖然他從未經歷過那種男之事,但是,他也能猜到,為什麼那些人會發出那樣勾人的笑聲。
他覺得厭煩,可是,小腹卻仿佛被那些聲音點了一把火,燒的厲害。
“公……公子。”茉莉抖著聲音上前,遞了一杯酒過去,“公子,請喝酒。”
厲云深倏然瞇起眼睛,看向面前的人。
白凈的臉,細長的眉,漆黑的眸……這張臉,竟與寧晚清那張臉有些相似……
他心頭的那把火,不由燒的更加兇猛。
蕭夜寒大手一揮,將側的牡丹和杜鵑抱進了懷里,笑瞇瞇的跟們耳語:“等他們事了,本世子就帶你們去房里逍遙快活……”
他手,在牡丹的服里了一下。
“討厭,世子真討厭……”牡丹抬著丹蔻手指在蕭夜寒的口了一下,“這麼多人看著呢,世子是存心讓奴家丟臉。”
“本世子就喜歡聽你俏求饒的聲音,大家都喜歡聽,怎麼能算丟臉呢。”蕭夜寒又了一下。
牡丹發出戰栗的輕哼聲。
厲云深的眼神了一下,他抬手,就住了那茉莉的手腕。
“呀——”
茉莉輕呼一聲,一,就倒在了厲云深的懷里。
“公子……”
臉頰染滿了酡紅,眼眸里盛著瑩瑩春水,每一表都恰到好。
厲云深著的手腕又了。
蕭夜寒搖了搖扇子,暗暗地勾笑了。
早知道厲云深這家伙喜歡清純的小白花,他就不浪費那麼多時間了。
傳聞都說他這個兄弟不近,他以前也差點信了,這世上啊,哪有什麼不近的男人,只不過是沒開竅而已。
像他,十五歲就開竅了,不到二十歲就已經嘗遍了京城所有,人生啊,太舒坦了。
蕭夜寒看著厲云深和茉莉越抱越,摟著懷里的牡丹和杜鵑就朝樓上的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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