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樣?年年是不是柳絮的親閨?”紅靈舞問道。
“兩個時辰后才出結果,明天告訴你。”柳寧兮順手把母親留給的信拿出來,關上了菡萏玉。
“切!”紅靈舞起就走。
“別走啊,我這兒還有事。”柳寧兮把信遞給了,“幫我看看,這是哪一國的文字。”
紅靈舞接過信,瞅了幾眼:“這信哪兒來的?天州六國,沒有任何一國的字是這樣兒的。”
不屬于天州六國的文字?
難道……
柳寧兮有了不詳的預:“我明天去客棧找你細說,不過你先做好思想準備。”
“你能有什麼事兒,還思想準備。你最大的,也就是酒酒了。”紅靈舞“切”了一聲,起走了。
天黑后,丫鬟來請柳寧兮,說是戰龍霆從軍營回來了,讓去給他換藥。
柳寧兮走到正房門口,迎面上了酒酒和年年,正想兒的頭,丫鬟就跟防賊似的,把兩個孩子抱走了。
該死的戰龍霆,這齊王府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要不是為了云國公主宴上的小蓮花,鐵定今天就跟他提和離。
沈浪迎出來,把領進了書房。
戰龍霆面前的書桌上,擺滿了圖紙,看樣子,像是火設計圖。
原來他去軍營,是為了造火。
柳寧兮放下藥和紗布:“你不喜歡打仗,是嗎?”
戰龍霆嗤笑:“本王號稱戰神,你說本王不喜歡打仗?”
柳寧兮搖頭:“比起戰火紛飛,你肯定更喜歡邊界和平,國民安居樂業,不然你不會想著造出厲害的火。”
“難道本王造火,不是為了打更多的仗?”戰龍霆反問。
柳寧兮還是搖頭:“可我覺得,你造火,是為了震懾其他五國。”
“讓他們而生畏,不敢進犯熙國,這樣就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戰爭了。”
戰龍霆沒有再反駁,一時緒很復雜。
沒想到,真正懂他的人,竟是柳寧兮。
“換藥吧。”
他沉默片刻,褪下外袍,挽起了袖子。
柳寧兮給他換好藥,退了出去。
戰龍霆凝的背影,許久方才收回目,打開了屜。
屜里,躺著從柳絮那里拿來的信,要不是柳寧兮這會兒來給他換藥,他差點就忘了。
柳時惠為何給柳寧兮寫信,還特意要瞞著他?
戰龍霆把信紙從信封里取出來,低頭讀信,越讀臉越差。
在信中,柳時惠叮囑柳寧兮,千萬不要讓齊王知道婚前失貞,還遠赴云國產的事,不然不但齊王妃的位置不保,而且會被浸豬籠。
柳寧兮去云國,是為了生孩子?!
戰龍霆把信朝桌上一拍,呼地起,就朝西廂走。
但臨到門口,他又停了下來。
柳寧兮以往的控訴,歷歷在目,他又才剛冤枉過,萬一這一次又是冤枉呢?
給他下毒固然可惡,但冤枉,并非懲罰的方式。
戰龍霆漸漸冷靜下來,先把信藏回了屜。
明天,他得去趟疾風閣,等確認這封信的真偽后,再作打算。
…………
第二天,柳寧兮起床后,打開菡萏玉看了一眼,就乘車直奔悅來客棧。
紅靈舞正在客棧后院練鞭法,聽伙計說齊王妃來了,方才收起鞭子,上樓回了房間。
柳寧兮拿出dna檢測結果,拍到了面前:“年年真不是柳絮的親閨!”
紅靈舞拿起報告看了一眼,卻什麼都看不懂,只好又放下了:“你怎麼查出來的?該不會是比對頭發吧?這方法能可靠?”
“你甭管我怎麼查出來的,反正這結果千真萬確!”
柳寧兮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很有些激。
“想通了,我全想通了。”
“難怪柳絮待起年年來,一點兒都不心。”
“難怪年年不喜歡柳絮,哪怕柳絮罰,都無于衷。”
“原來們本就不是親母!”
“這……你等等,等等,讓我好好捋一捋。”紅靈舞抬了抬手,“如果柳絮不是年年的親娘,年年為何甘愿認為母?柳絮又為何要養年年當兒?”
“我也不知道。”柳寧兮攤手。
“查,我們去查!”紅靈舞被勾起了興趣。
“查柳絮,還是查年年?”柳寧兮問。
醫在行,但在查探消息這方面,紅靈舞才是行家。
紅靈舞想了一想:“查年年。柳絮瞞而不報,肯定沒安好心,如果查,怕是會打草驚蛇。”
說完,拉起柳寧兮,就朝外走。
“走,我們去疾風閣,找白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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