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像上,是個人,大眉,香腸,塌鼻子,頭發還稀稀拉拉。
這誰啊?柳寧兮收回目,沖紅靈舞搖了搖頭:“我不認得。”
“可惜了,你要是認得,咱們還能去幫忙找找人,撈點酬金。”紅靈舞干的就是這個營生,憾地攤攤手,關上了車窗。
戰龍霆站在路邊,也在看畫像,忍不住地慨,這樣的丑人,酒酒居然說是小仙,也許在孩子的眼中,自家娘親總是最的吧。
馬車上,柳寧兮得知,紅靈舞剛到熙國,還沒有落腳的地方,便把帶到了悅來客棧天字甲號房。
一進門,就直奔柜子。
柜子一打開,滿滿當當的金玉珠寶,差點閃瞎了的眼。
這不會又是酒酒弄來孝敬的吧??
展開柜子里的小紙條一看,還真是!
這臭丫頭,到底是上哪兒弄來這麼些好東西?不會去去搶了吧?
柳寧兮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紅靈舞湊過來看了看:“嗬,發財了?”
“酒酒弄來的,但我不知道現在在哪兒。”柳寧兮吧紙條團一團,丟進了柜子里,“那個小兔崽子,說要去給我找男人,跑了!”
“哈哈哈,不愧是我閨,頗得我真傳。”紅靈舞哈哈大笑。
是的,在云國,人人都知道,酒酒是紅靈舞的閨,而只是干娘。
當年父親把送到云國,等生下兒后,沒歪心思。那時無依無靠,只好求助云國最大的地下組織,火舞樓。
而紅靈舞,就是火舞樓的二當家。
紅靈舞跟一見如故,竟對外宣稱,酒酒是的閨。
正因為有罩著,酒酒才得以生活在下,無憂無慮地過了這些年。
不得不說,紅靈舞這個時候來熙國,真是太及時了。
柳寧兮覺得上的擔子輕了一半:“你的閨,你負責找。”
“廢話,我不找,難道你找?”紅靈舞瞅了一眼,“你都回到熙國了,還戴著破帷帽,一看就混得不咋地。”
說對了,還真混得不咋地。回熙國,只是為了找到小蓮花,誰知道剛來第一天,就莫名其妙了戰龍霆的仇人。
時運不濟,時運不濟啊!
柳寧兮掀起帷帽,了口氣:“你打算怎麼找酒酒?”
火舞樓遠在云國,紅靈舞單槍匹馬在熙國找人,應該很有難度吧。
但紅靈舞極有自信地把口一拍:“咱在熙國也有人,后天,我帶你去見疾風閣的二當家!疾風閣跟我們火舞樓是同行,找個孩子肯定不在話下。”
“你能聯系上他們二當家嗎?你又沒見過他。”柳寧兮表示很懷疑。
“我們火舞樓跟疾風閣合作這麼多年了,我自有聯系他的方法,你就別心了。”紅靈舞把手一擺。
那就行,明天要去給戰龍霆解毒,后天正好有空。
柳寧兮點了點頭:“那我們后天還是在悅來客棧頭。這間房,是我用來跟酒酒聯絡用的,你看著點進。不過隔壁的天字乙號房也是我開的,你可以住那兒。對了,我對外宣稱的是,我也住天字乙號房,所以萬一有人問起,記得幫我打掩護。”
說著,戴好帷帽,站起來:“我得走了。”
“你去哪兒?宣平侯府嗎?”紅靈舞問。
跟柳寧兮認識這麼多年,對的況已經了如指掌了。當初朱瑾這個名字,還是幫著取的。
“我去找男人。”柳寧兮沖揮揮手,走了。
被關在齊王府的事,千萬不能讓紅靈舞知道。
不然以的子,一定黑溜進齊王府,把丟到戰龍霆的床上。
柳寧兮離開悅來客棧,雇了輛馬車,朝著齊王府的方向去。
半路上,看見白心出現在另一家香蠟店。
那家香蠟店的松香蠟燭并不怎麼樣,但還是買了好多。
白心買這麼多松香蠟燭做什麼?難不也要倒模,仿制贗品?
柳寧兮疑著,在齊王府附近的小巷子下車,再溜回了清冷院。
換回柳寧兮的裝束和聲音,關起房門,把大部分的松香蠟燭,都溶進了一個鐵皮小盒子。
能不能順利到小蓮花,就全靠這一盒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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