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寧兮這一搶救,就是整整一天。
直到晚霞滿天時,才終于直起了腰,滿臉疲憊地沖戰龍霆和魏公公一笑:“雖說閻王爺鐵無,但這一次,好像是我贏了。”
魏公公又驚又喜:“王妃,您把皇后娘娘救活了?!”
柳寧兮點了點頭:“皇后已經離危險了,但還需要靜養,所有注意事項,我已經寫在紙上了。”
“好,好,太好了,我們現在就去承明宮,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皇上!”
魏公公忙不迭送地帶著他們,趕到了承明宮。
皇上本來病得都起不來了,一聽說柳寧兮把皇后救活了,病立馬好了一大半。
柳寧兮詳細稟報了皇后的病,皇上怒斥給皇后開支氣管炎方子的劉太醫:“皇后明明是添了新的病癥,你卻只按舊病治。你這種庸醫,要你何用!”
劉太醫以為自己的腦袋丟定了,嚇得瑟瑟發抖。
柳寧兮想了想,對皇上道:“父皇,醫不,固然有錯,但可以改。如果這位劉太醫愿意,臣媳可以教他一段時間。相信等他的醫提高后,就不會再犯這種錯誤了。”:魰斈叁4
相信,劉太醫肯定不是故意的,畢竟誰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古代醫療水平本來就有限,他沒能及時診出支氣管肺炎,不能全怪他。
劉太醫不敢置信地抬頭。
同行相輕他見得多了,可柳寧兮不但沒有仗著自己立了功,就死命踩他,反而還替他說話?甚至還愿意教他?
皇上沉著臉,看了劉太醫一眼:“你還不快謝過齊王妃?要不是替你求,今天你的腦袋鐵定保不住。”
劉太醫馬上給柳寧兮磕了頭,激得熱淚盈眶。
“父皇,劉太醫只是醫有限,犯的是無心之過。但在臣媳看來,有的人,卻是存心阻撓,差點就害死了皇后娘娘呢。”
柳寧兮再次出聲,把寧王和柳非煙阻攔進翔宮的事,原原本本講給了皇上聽。
“父皇,寧王和柳非煙還沒弄清楚況,就強行阻撓臣媳救治皇后娘娘。今兒要不是我們家王爺當機立斷,皇后娘娘只怕就危險了。”
戰龍霆聽提到他,馬上瞥了一眼。
呵,既會收買人心,又會抓機會告狀。這個毒婦,小瞧了。
皇上聽完柳寧兮的控訴,并沒有說什麼,但從他漸漸布滿霾的臉看,寧王和柳非煙應該是沒好果子吃了。
柳寧兮低下頭,滿意地笑了。
很快,皇上命人搬來箱的賞賜,差人送去了齊王府。
柳寧兮直撇。賞賜再多有什麼用,全被戰龍霆私吞了。
皇上急著去看皇后,賞過柳寧兮后,就讓他們告退出宮了。
柳寧兮又累又,一上馬車,就靠著角落癱下了。
戰龍霆回想不顧生死,堅持要救皇后的那一幕,淡淡地瞥了一眼:“到底是敢給本王下毒的人,膽量還是有的。”
柳寧兮也想起這事兒來,好奇問他:“萬一我真的把皇后治死了,你真甘愿被我連累?”
“本王甘愿被你連累?你以為你是誰?”戰龍霆輕哼一聲,“等你真把皇后治死了,本王再休你不遲。”
得,又白了。
就知道,他沒這麼仗義。
柳寧兮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兒,不理他了。
戰龍霆卻又瞥了一眼,滿臉不悅:“你在角落干什麼?坐過來!”
連坐哪兒都要管?柳寧兮費力地起,挪到他邊,順手撥了一下腮邊的碎發。
剛抬手,戰龍霆就臉一變:“你要干什麼?!又想趁機給本王下毒?”
做什麼他都懷疑是吧?
那還真不背這個黑鍋了!
柳寧兮從空間出一包毒,就要手。
“毒婦!”戰龍霆一把攥住了的手腕。
許是他的作急了點,一個畫軸,從他袖子里落出來,攤到了地上。
柳寧兮低頭一看,愣住了。
那畫像上的人,怎麼那麼像崔嫂??
她是相府嫡女,生而尊貴身世顯赫,卻受奸人所惑,扶正居心叵測的姨娘,將惡毒庶妹當個寶。害得外祖一家滿門傾覆,親弟慘死,活在黑暗里的那三年猶如地獄里的惡鬼,待醒來竟回到了十二歲那年,蒼天有眼,這一世的她光芒萬丈,素手翻云,再不是那個任人拿捏的小可憐,卻沒想到會遇見他,那個年少成名,殺伐果斷傳說能止小兒夜啼的少年將軍竟然是……
終其一生,霍殷只想將她困於五指山下。 【男主巧取豪奪,霸道強勢,心狠手黑,非絕對好人。】
她身懷逆天醫術,一朝穿越成了未婚生子,備受欺淩的相府嫡女,軟弱?她徒手撼京城,無能?手握都城命脈,一路開掛虐渣。 栽贓陷害,陰謀詭計,這都不是事。 且看她帶著萌寶,打臉虐渣,桃花朵朵開。 “娘親,外麵有個帥大叔帶著黃金百兩,說是我爹?” “銀兩留下,讓他城門自覺排隊去。” 某日,那位權勢滔天的殿下終於忍不住了,將她抵在牆上 “聽說,你吃光了不認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