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讓李曦寶擔心了。
雖然衝哥當年也很擅長打架,可是這些年來一直都在用功唸書,習武習得很,慈仁書院裡每個月只習武三天而已。
但是李衝卻是淡淡一笑,“那就試試看吧。”
“他們的武,你隨便挑。”
李衝搖頭,“我不需要武。”
“你小子真狂。”
“那你傷了可就別怪我了。”
周鈺長矛在手,直接朝李衝刺了過來。
李衝旋躲過。
周鈺再刺一矛,李衝再次躲過。
“只會躲麼?”
“讓你三招。”
“真狂!”周鈺呸了一聲。
三招過後,李衝果然不再退讓,而是迅捷上前。
赤手空拳,招架對方的長矛。
長矛刺的又快又狠,也完全傷不到他分毫。
李曦寶開始還張,後來完全看戲狀態了。
就應該相信衝哥的,白擔心一場。
倏然。
李沖虛晃一招,周鈺自以爲得逞的刺了過來。
而李衝一抓抓住了長矛,本看不清是如何,那隻長矛就落在了李衝的手裡。
長矛落地,擲地有聲。
“我贏了。”李沖淡淡的道。
“好強!”
人羣裡一片豔羨之。
蘇金更是看呆了,“大爺,你這是跟哪裡學的,怎麼會這麼厲害。”
“書院裡的武夫子所教。”
原來只是一個書院裡的夫子教的,竟然學的這麼好。
李曦寶嘖嘖。
真是再努力的人都不如有天賦的人。
這世道啊,不公平得很。
周鈺看著自己的長矛落在了李衝的手裡。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對,你贏了。我願賭服輸。白虎寨的兄弟們願意跟你走的我一個也不會攔著。”
有了這話,蘇金趕揮手招呼,“來啊,都來啊。”
大家紛紛聚攏了過來。
周鈺到一無奈,“都走吧,有了更好的去,更有本事的人照拂你們,希大家以後都好。”
周鈺默默走向了寨子深。
蘇金道:“周大哥,你不跟我們一起嗎?”
“我……”周鈺駐足。
李衝便走前了幾步,“這位兄臺,真的不考慮和我們一起下山嗎。鏢局是要立,但才只是開始,我們也需要一個領事帶領這些鏢師,我覺得,你可是個合適的人選。”
“……”周鈺愕然,緩緩回過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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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我這麼阻止,難道你不生氣?”
“你是個有能力的人。”李衝給他肯定。
“多謝。”周鈺繼續往前走。
“周大哥,你去哪兒?”蘇金著急的問。
“拿行李。”周鈺幽幽。
“……”
大傢伙都準備好了,李曦寶周鈺清點了一遍。
這裡足足三十六人,這裡還有許多他們用的順手的兵。
重要的東西全部帶走,兵也全部帶走。
剩下的,扔的扔了,砸的砸了,徹底跟隨著李衝下了山來。
李家如今的財力,在高湖已經排得上名了。
置辦下一大宅院供鏢師們居住。
鏢局的門面也開起來了。
這一次取名取的東義,燙金的牌匾上是東義鏢局四個大字。
他們主要負責運送自家產品的安全。
其他人家需要走鏢也全部都接。
這鏢局辦的十分順利。
只是消息傳開了之後。
大家都議論紛紛。
用袁奐清的話說:“李曦啊李曦,連鏢局你都開得出來,真有做大事的氣魄,前途無量啊。”
李曦寶:“都是我衝哥的功勞。”
李衝想否認,都被李曦寶捂住了。
李曦寶繼續研究護品,草本配方的眉筆也被生產了出來,一一緻漂亮,畫出來的自然還防水。
又是爲高湖姑娘們的搶手貨。
如今如家醫館都有專門的管事看管。
李曦寶只好在幕後指揮,就一切都好。
“大小姐。”
沈翠竹拿出樣品來給看,“這是新產出來的眉筆和口紅,你看怎麼樣。”
方形的立紙盒包裝,上面畫著一副水墨畫,李曦寶看了又看。
“你們什麼時候把我的畫像都畫上去了。”
“大小姐, 這可不是我們畫的,這是大爺畫的呀。說是可以當招牌。”
“哈哈,我衝哥真有他的。”李曦寶很是喜歡。
這放在現代妥妥的一線代言人呀。
李曦寶專門剪裁下來這個包裝盒,把自己的畫像剪下來在桌子上。
不一會兒。
在屋裡坐不住了,出門喚道:“玉蓮。”
“曦姐姐。”肖玉蓮正在做紅,聽見這話趕出來了,“曦姐姐什麼事。”
“給我準備馬車,我要去接衝哥一道回來。”
“是。”
李家的車伕很快準備好了,李曦寶坐在寬大的馬車裡優哉遊哉的翹著二郎。
“馭……”
突然,馬車猛地停了下來。
李曦寶出於慣差點往前一撲,“車伕,外面怎麼了。”
“大小姐,這躺下一個老傢伙。”車伕憤憤跳下馬車,“喂,你是瓷的是不是,竟然敢上我們李家了!你趕起來!”
車伕了兩聲,都不見那老人站起來。
李曦寶便出聲阻止,“車伕,還是我看看吧。”
“大小姐,估計就是個瓷的,想騙銀子。”車伕仍然憤憤,這樣的事他又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李曦寶下車,拍了拍地上的老人家。
老人家頭髮花白,穿著不說富貴卻是個正常人家的裝扮了,不像是個故意找茬的。
“老人家,你沒事吧。”
“老人家……”李曦寶出老人家的手藝診脈,的眉頭皺了起來。
“車伕,不好,這人是暈過去了。”
“什麼。”
車伕趕幫忙把這老頭翻了過來。
李曦寶隨攜帶了鍼灸包,立刻給他施針。
不一會兒,就看見這老人家的氣恢復了過來,也緩緩睜開了眼睛。
“我這是在哪兒呢。”
“你啊, 暈過去了,是我們大小姐善心大發救了你啊。”
老人家緩緩睜開眼睛,著面前的窈窕。
李曦寶也著這個老人家。
雙方的眉頭同時皺了起來。
“招娣。”老人突然喃喃,“竟然是你。”
“原來是王財主啊。”李曦寶也認出來了,這不是王善財嗎?
之前聽二嬸說過了,王家一家都已經搬走了,不知道搬去了哪裡。
幾年不見,想不到,他們會在這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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