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爲什麼沒有見過那個老人家。”
“他死了。”李衝道:“我開始的時候怎麼都不願意跟他在一起,可他告訴我我除了這裡別無去。我說我要去找我娘,他說我娘已經永遠不會來找我了。”
“就這樣,我幾次逃跑又無可去之後還是留了下去。”李衝邊走邊說,“我以爲那時候以爲我會永遠留在這個老人家邊,畢竟他對我還不錯。”
李衝搖頭,“但是天不遂人願,一年後他就病了,我花了他所有的銀子給他看病,也沒有留住他。”
“那後來呢?”李曦寶聽的心疼。
“後來,那個房子被村裡的里正收走,我一個人流落街頭,從不知名的地方再到不知名的地方,也不知道怎麼就到了牛頭鎮。”
提到牛頭鎮他突然笑了起來。
李曦寶也笑了,“你到了牛頭鎮就好了,就遇到了我呀。”
“嗯,那天我跟一幫乞丐搶飯吃,他們搶不過我,就打我,再後來,他們發現了我的玉佩可能覺得會值錢吧,就想搶。”
“後來是我救了你。”李曦寶幾分得意的說道。
“是啊……不對……”李衝詫異了幾分,“曦寶,你那時候纔剛回走路,難道這些事都記得嗎?”
李曦寶笑著瞎扯,“是大虎告訴我的。”
“是大虎啊。”李衝回憶 ,“一開始的時候大虎可不喜歡我呢。”
“是嘛。”
“可能是看你一下喜歡我了,他就心生嫉妒。”李衝回想起來,又好笑,又有幾分得意。
他們並排走在街頭。
李曦寶默默地想著,不知道衝哥是何許人也,一個會納妾的爹爹最起碼是很有錢的人吧。
又覺得衝哥的爹孃肯定不止有錢,普通人家怎麼會生出像是衝哥這麼貴氣翩翩的孩子來呢?
一定要更加努力學醫經商,爲一個很厲害醫,並且有很多很多錢,到時候一定可以匹配的上衝哥的。
李衝的思緒也在飛。
他想起了那日李大山夫妻兩個的竊竊私語。
曦寶真正的出又是什麼樣的呢?
也許他應該更加拼命的唸書,將來纔可以真正的兌現他曾經對的諾言。
三日後,裝華霜的瓷皿全部都燒製好了,整整齊齊的碼放在醫館後院。
李曦寶將華霜大量的生產出來,讓醫們再一罐一罐裝進皿裡,再放在醫館裡面售賣。
人醫館經營這麼久,已經擁有了很多老客,向這些老客人一推銷,華霜賣得很快。
華霜比面更加方便,價錢也定的低廉。
這下,不止是有錢人家的夫人小姐們來買,連普通平頭老百姓家也紛紛上門。
幾乎可以說華霜一開售,那在醫館門口買的客人都要排起隊伍來了。
李大山和孫翠花也不甘示弱,閨的好買賣一個勁兒在酒樓裡面給宣傳。
人醫館的醫們一下忙了起來,一天到晚忙得腳打後腦勺。
李曦寶每天一下學就被翠竹拉住,告訴很多事需要來理。
李曦寶沒想到這個華霜賣的這麼好,真是低谷了古代人對追求的狂熱。
這時候,小衝過來了。
“曦寶。”
“衝哥。”李曦寶累的齜牙咧,“真是要命,你看我這裡,都裝不下了。”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吶,幫你找了一門面,這家門面的後院也大,我想正好,可以給你當作坊。”
“作坊?”
“是啊,醫館總歸是醫館,你這裡又要接待病人,又要生產華霜這肯定是不夠的。”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幸好有衝哥。”
李衝把地契放在李曦寶手裡,“就是這裡,趕安排人手張羅起來吧。”
“嗯。”
李曦寶看著地契滿心歡喜,“這作坊和醫館就不一樣了,咱們總不能人坊吧。”
“那什麼?”
“就,玉面坊。”李曦寶決定下來,“玉面坊,希用了我們作坊面霜的人都如凝脂面如玉,怎麼樣?玉面坊。”
“好,我同意。”
幾次的開鋪子經驗,再開一家作坊,簡直不要太簡單了。
沒幾天,新的作坊就收拾出來了。
李曦寶再次張了佈告招工,這一次招的就不是醫了,而是工人,因爲們的任務只是負責生產面霜。
雖然是工,但李曦寶給出的待遇非常好,同樣各種假期和福利。
這佈告一出,作坊周圍的子們幾乎全部蜂擁而至都來報名。
上至五六十歲當的婦人,下至十一二歲的小孩全部都有來的。
李曦寶自己都吃驚了。
爲了避免自己難做,把這個任務全部給了翠竹去完。
自己則優哉遊哉的在學堂裡和包文元他們一起之乎者也,下學了就出來挖知了猴。
高湖縣的大街上,一輛馬車飛快的行駛過來,路過這玉面坊的時候都不得不放慢了速度。
“能不能快點?”裡面的宋樑儒靠在椅子背上,心裡說不出的煩躁。
不知道爲什麼,最近些日子總是不順利。
他最近又看上一個人,明明爹孃都同意說給他做小妾了,今兒一去,竟然發現那人和夫雙宿雙飛了。
就跟那個戴一個樣。
這羣不懂事的人,難道都這麼不喜歡他的銀子嗎?
“快點!”宋樑儒不耐煩的催促。
“老爺。”車伕沒辦法,“這外面人太多了,來來往往的,快步了。”
“什麼鬼日子,怎麼會那麼多人。”宋樑儒一把掀開車簾,就看見遠遠的一個新牌匾上——玉面坊。
“玉面坊是什麼東西。”
“老爺,我也不知道啊。”
“去打聽!”
車伕打聽了幾句,很快就跑回來了。
“老爺,我要跟你說了,你可別生氣啊。”
“嗯?”
“這個作坊是那個神李曦開的,據說專門生產一個華霜的東西,都說這東西抹在臉上可好用了。好多人買,他家都供不應求,這會兒,正在招工呢。”
“一個小皮孩子,我幾天沒注意,越來越囂張了。停下,我要親自去看看招的什麼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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