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好消息啊？”吳子明的好奇心也很重，“說出來讓我也跟你們一起高興高興。”

“是這個。”李曦寶拿出了自己研究的面霜，“吶，子明哥你看，這是我研究的。”

“這是啥？嗯，聞著還香呢，這個是不是抹臉上的？”

“是呀。”

吳子明往手背上一抹，“這個幹啥用的，得還舒服的呢。”

“這是面霜。”

“原來就是這個。”小衝點頭，“我記得你說過，現在已經做出來了。怎麼樣？有沒有找人試過？”

“都試過了，大多數醫用著都很好。”

“那麼看來我們已經大量的生產出來了，到時候在醫館裡售賣。”

“衝哥跟我想的一樣。”李曦寶道：“我今天來找你，就是跟你商量這個事的。”

“怎麼不等我晚上回去。”

“怕你太忙。”

“我們放假了。”吳子明道：“書院的夫子們好像認識一個什麼大，人家請他們去赴宴，書院裡沒有夫子看著，所以明天放假一天。”

“那太好了呀。”李曦寶興起來，“那衝哥可以幫我做事去了。”

小衝微笑，“聽你差遣。”

回家的路上，李曦寶一邊走一邊把自己的想法全部給小衝說了一遍。

小衝聽完了，滿意的點頭，“好，那明天我就陪你去。”

“嗯！”

第二天李曦寶沒去學堂，小衝也沒有去念書，兩個人一早起來就在高湖城裡頂有名的瓷行裡。

“喲，這是小李大夫吧，這位是慈仁書院的李衝。”瓷行的老闆一眼就認出了他們。

李曦寶驚訝道：“老闆是怎麼認識我們的？”

“你們家的人誰不認識啊，你李曦，醫小神，你家醫館我夫人是一個月能去上好幾次呢。你，李衝，可是慈仁書院夫子們的得意門生，你是高湖秀才當中除了宋昊最有名的人啦。”

“老闆這麼說就過獎了。”小衝幾分驚訝，也沒有想到自己一直默默唸書竟然也有人知道了他了。

“誒，兩位到我這來是……”

“是這樣的，我們來定製一批瓷。”小衝直接講道。

“哦，好哇，那你們就是我這的客人了，你們要什麼樣的瓷，走，跟我看看去。”

李曦寶跟著老闆到了裡面，把裡面所有的瓷全部都瞧了一遍，全部搖頭。

“沒有稀罕的？”老闆詫異。

“也不是，是這些都太大了，我想要的瓷是很小的。”小衝從懷裡拿出了一張圖紙展開。

這是李曦寶昨天跟他講過後，他自己畫出來的，“老闆你看，我們要這樣的，圓形瓷，個頭跟小孩子拳頭差不多大，還要有蓋子，這樣，蓋子最好小一點。”

老闆看罷，“原來是這樣，不過這樣的瓷我們還沒有燒過，除非你們要的量大。”

“當然大，我們第一次就準備買三千隻。”

“此話當真？”

“當真，那沒問題。”老闆來了生意大笑，“另外呢，還有什麼其他的要求沒？”

“有，上面要求寫幾個字，華霜。”李曦寶說完，看老闆還有些迷茫，從茶盞裡蘸了水把幾個字寫了出來。

這是給的面霜取的名字。

老闆這下明白了，“就在這個罐？對吧？”

“對，另外，還有這個瓷的底部，上面最好寫上今年的年份。”

“明白了，明白了，這還不簡單嘛，小菜一碟。”老闆大手一揮，“我也喜歡小李大夫，也敬佩李秀才，呵呵，這這批的瓷啊，我給你們最實惠的價錢。這一個瓷我給你算五文，三千個，那就要十五兩，怎樣？”

“衝哥覺得呢？”李曦寶研究醫的多，對價錢瞭解的。

李衝同意，“五文就五文，不過要求質量一定要好，若是質量不好得同意我們返回兌換。”

“沒問題。”

雙方談妥了，各自按上了手印。

“什麼時候能產出來？”

“這個放心，三天，最多三天。”

“好，三天之後，我們在醫館等老闆的瓷送到。”

從瓷行出來，李曦寶心花怒放，沒想到這個事這麼容易就辦了。

“衝哥，看來我很快就要發財了。”

“你就是聚財。”小衝也稀奇，“李曦寶啊李曦寶，我有時候都想不明白，你怎麼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呢。”

“我聰明唄。”

“你真是個普通人嗎？”小衝費解。

“那你呢？”李曦寶牽著小衝的手晃啊晃的走得大步流星，“你念書念得這麼厲害，我當你出生的時候沒喝孟婆湯呢。”

“可別嚇我，去只是很小的時候就讀過書，所以比一般的孩子認識的多些。”

李曦寶頓住步子，“衝哥，其實我一直都沒有追問過你，你自己的家到底在哪裡啊？”

“這……”李衝也停了下來。

“衝哥，這個連我也不能告訴嗎？”

李衝便道：“好吧，你問我我就告訴你，我爹孃其實並不是齊國人氏，他們是塞北人。”

“塞北。”李曦寶喃喃，“我在學堂裡聽唐夫子說過，塞北人都長得高大勇猛，哇，怪不得，原來你不是漢人。”

李沖淡笑，“算是吧。”

“那你爲什麼不和家裡人在一起了呢？”

“是他們拋棄了我。”李衝的神態平靜，在李家生活的這幾年裡，他已經對過去的經歷漸漸看淡了。

李曦寶皺起眉頭，“爲什麼呢？衝哥長得這麼好，這麼聰明，他們是笨蛋嗎？竟然放棄這麼好的兒子。”

李衝失笑，搖搖頭，“誰知道呢，我對那些事的記憶已經越來越模糊了。只記得我那時還小，大概三四歲，府裡突然多了一個人，這人爲我爹又生下了一個兒子。”

“我爹就一門心思撲在他另外一個兒子上了，對我不聞不問，後來，因爲我爹不喜歡我，我娘也對我日漸冷淡。直到有一天把我找到，說要帶我去外公家住一段日子。”

“我當時是很欣喜的，因爲外公一直對我很好。可你知道嗎，我跟著我娘上了馬車，再醒來的時候就在一個鄉下老人家的家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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