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你說的這樣吧。”
“可你覺得那樣好嗎?”李曦寶拉著小衝回家關門,邊道:“我們大家都是普通老百姓,其實他們讀書是爲了什麼,還不是要哪裡考出去,考進國子監,或者,像是袁大人那樣是可靠,最後都是要爲的。爲嘛,爲誰爲,爲的是老百姓啊。從羣衆中來,才能到羣衆中去嘛。”
李曦寶這小叭叭的,小衝也煩躁,竟全部都聽了進去,“嗯,曦寶說的有理,爲之道,便是爲國爲民,民可載舟,亦可覆舟。”
“衝哥說的也對。”
兩個人邊走邊說,又聊了好一會兒,才各自回房去了。
翌日天明。
李曦寶從暖融融的被窩裡鑽出來穿出門。
外面,肖若雲和陳玉蓮的影一下子映了的眼簾。
“陳……肖姨姨。”
“是爺啊。”肖若雲看見李曦寶當即笑了,還有幾分恭恭敬敬的意味,“爺,飯菜都準備好了,趕吃了好去念書了。”
“……”李曦寶有點懵。
是肖玉蓮過來對李曦寶道:“爺,昨天家裡客人多, 可能夫人就沒有時間告訴你,讓我告訴你吧,我和我娘已經決定留在這裡了。因爲我爹已經被髮配出去了,我們母就算回老家去,爺爺肯定也不會容得下我們了,我和娘已經沒有其他親人了,所以我們留了下來。我娘就在這裡幫忙洗做飯做活,我就負責照顧爺們。爺們有什麼事,直接吩咐我就好。”
肖玉蓮說著,許些不好意思擡起頭來。
就在兩天前,還以爲自己也會像是李家的爺們一樣,爲陳家的小姐,過上富貴日子。
沒想到,今天就已經爲了人家的小丫鬟了。
李曦寶聽明白了的意思,想一想,不這樣的話,肖若雲母又去哪裡呢?
留下來也好,家裡正缺幫手呢。
於是李曦寶笑笑,對肖玉蓮道:“那很好啊,我們也很喜歡你和你娘,你們不要把這裡當別,就當自家就好了,有什麼就找我們幫忙。”
“嗯嗯。”
李曦寶笑的暖,肖玉蓮慢慢也就笑了起來。
“爺,快去早食吧。”
“玉蓮,其實我,我不是……”
“曦寶,快來吃早食了。”李大虎風風火火的出來喊,李曦寶便沒有說完剩下的話,跑進去吃早食了。
吃過早食,兄妹五人又一道去了學堂。
李曦寶到學堂的時候,崔凌和包文元都早就到了,一看見,揮著胳膊跟打招呼。
李曦寶也眨眨眼睛回給他們。
蘇行墨坐在一旁,看得十分詫異,“李曦,你昨兒怎麼沒來啊。”
“我不舒服。”
“你知道嗎?崔凌和包文元也沒來。”蘇行墨有點擔心的樣子,“他們兩個不會去欺負你了吧。”
“怎麼會,我欺負他們還來不及呢。”
李曦寶想了想,又道:“蘇行墨,我告訴你,以後崔凌和包文元就會改好的,不會再欺負任何人了。”
“可能嗎……”蘇行墨不信。
“不信你去招惹他們一下試試看呀。”
“啊?”
“試試看呀。”
蘇行墨被李曦寶說了,溜達著步子溜達到了包文元那裡。
他故意一,把包文元的一隻筆就給到了地上。
包文元惱火的牙齒一呲,“蘇……”
但他的話沒說完,就對上了李曦寶的視線,李曦寶對他挑挑眉頭。
包文元立刻笑了,一貓腰自己撿起來了,“呵呵,蘇行墨,你今天這裳很好看噢。”
蘇行墨看得一愣一愣的,只好回道:“包文元,你今天也很不錯。”
李曦寶在一旁都看笑了。
照這個趨勢下去,很快他們整個中等級學堂都快變和諧友的大家庭了。
這時候,曾夫子手持一卷書從外面進來了,“蘇行墨,你在做什麼?”
“啊,夫子,我馬上回來。”蘇行墨趕跑回了自己的位置。
曾夫子環視過整間教室,只覺得這教室裡頭氣氛怪乖的呀,可又說不出是哪裡奇怪。
“算了。”曾夫子搖搖頭,說起了正經事,“咱們現在已經到了十月了,再有兩個月就是年底,在年底之前學堂肯定是要進行考覈的,今年考覈的時間,就定在十一月十五,也就碩,一個月後。”
“考覈是考覈什麼呢?”李曦寶好奇的問道。
“自然是這一年來我們所學習的容。”增夫子道:“這一次的考覈結果是很重要的。他和明年的第二次考覈,合併在一起的結果,決定了明年夏天你們是否能升到高等級學堂。而完中等級學堂的考覈,就可以一級一級去考秀才了。”
“原來如此。”李曦寶明白了。
“嗯,十年寒窗苦讀,爲的是什麼,自然有朝一日考取功名。”曾夫子表十分嚴肅,“這一次,我希你們在明年能夠全部升高等級學堂,早日考去秀才。所以,接下來的一個月裡,你們要嚴格要求自己,好好學學問,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包括李曦寶在的都齊聲答應。
李曦寶雖然是個孩子,孩子也一定要做學問的,這樣,還不比男孩子差。
曾夫子講學開始了,所有的學生聽得都十分認真。
下學後,李曦寶更是把行俠幫七個全部都齊了,由崔凌給他們訓話,一定要好好做學問,爭取明年全部升級。
李曦寶自此也努力得吸收起學問來,同時也沒有忘記繼續學習鍼灸。
李曦寶變得忙忙碌碌,連孫翠花都說現在見一次兒都不容易了呢。
一連十幾天過去。
天也冷了。
路上多了賣糖葫蘆和烤紅薯的。李曦寶抱著烤紅薯熱乎乎的進門,就看見崔凌和包文元湊在一,唉聲嘆氣。
“你倆咋了?”李曦寶過去問道。
“唉,老七……”包文元永下示意了一旁的空位。
“你看啊,老三一直悶悶不樂的,做學問也沒有心思了,昨天曾夫子找他了,說他現在這樣子,還不如不要來念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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