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沈青雉的提醒,楚傾玄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如果玄冥二老知道自己的份,也就不會遊歷四國,花費巨大的力時間建立玄冥學院了。
既然如此,那就可以推測出他們本就不知道他的世。
“婆婆的記憶可能出現了偏差,還記得自己有一個兒子,也記得的孩子有什麼特徵,卻忘了他究竟在何。就像我孃親,記得自己有一個兒,卻記不住兒的樣子。”
沈青雉想到寧嫺多年以來一直都被南火皇帝矇騙,誤以爲孩子早夭,不猜測是不是秦素也有類似的況。
爲母則剛,所以們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仍舊會牢記自己的孩子。
“我想婆婆已經忘記了戰神府發生的事,而忘那些讓自己痛苦的事,卻唯獨沒有忘記你。”
沈青雉此時的語氣多了幾分肯定,覺得自己的猜想有八把握。
楚傾玄聽著的話,卻是心沉重。
究竟是發生怎樣的事纔會讓秦素這樣的高手失當年的記憶?
他到底要怎麼解開父母之間的心結?
楚傾玄爲此擔憂不已,心沉重之下,休息得也不好。
一大早,他輕手輕腳的起出門,想要詢問秦素對當年的事還記得多。
秦素沒有想到楚傾玄一早就來叩響自己的房門,不一陣詫異。
“傾玄?你起得這麼早?怎麼就你一個人,雉兒呢?”
秦素朝楚傾玄的後看去,沒有見到沈青雉的影,心底的疑更深。
不知道楚傾玄到底是爲了什麼事,竟是要避開沈青雉單獨見。
要知道這對小夫妻很好,簡直可以用如膠似漆形容,平時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怎麼?你跟雉兒拌了?”
“娘你誤會了。”
楚傾玄聽到秦素的猜測不哭笑不得。
“不管是不是誤會,既然來了,就陪娘用早膳吧。”
能夠跟兒子相,秦素也是非常珍惜的,當即下令讓手下準備早膳。
玄老見狀立刻應聲離開,不多時就帶著手下幾人送上緻的早膳。
儘管此時他們在離族的地盤,秦素的一衆手下卻是神通廣大,竟是送上了許多四國的特早點,滿滿擺了一桌子。
楚傾玄垂眸看著眼前的早膳,一時竟不知道該先嚐哪一道。
“玄老,您也坐下一起吃吧。”
楚傾玄目一掃,見到準備離開的玄老,心裡頓時就有了主意,主開口邀請。
“這……”
玄老聞言不由得朝秦素看去,就見笑著點頭,這才恭敬的上前,在楚傾玄邊一側坐下。
“娘,其實我這麼早過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想要問您,請您不要瞞。”
楚傾玄見到秦素和玄老都已經落座,這才緩緩開口。
此話一出,寧靜的清晨也彷彿被楚傾玄打破。
見到楚傾玄這般嚴肅,秦素心知有異,不與玄老對視一眼。
“主,老朽唐突,不知您想要問主子什麼事?”
玄老知道秦素不便,主開口詢問。
他心中也很詫異,不知道爲什麼楚傾玄會有此一舉。
楚傾玄聽到玄老的問話,猶豫片刻,這才說出心中的疑問。
“我想知道,當初娘爲什麼要丟下兒子從戰神府離開?還有,這麼多年以來,你爲何不親自回戰神府與我相認?我想憑著您的份,想要帶我離開戰神府應該不是難事,不是嗎?”
楚傾玄的問題十分尖銳,像是要對秦素興師問罪。
“放肆!”
秦素邊的近侍不知道楚傾玄的想法,立刻大喝一聲,“就算你是主,我也不容許你對主子無禮!”
“住口!”
玄老顯然早就料到近侍會如此,冷聲呵斥道:“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退下!”
“可是……”
近侍聽到玄老的話仍舊不滿,直接開口嚷起來,“主本就不知道主子這些年遭了怎樣的痛苦,他在戰神府被人伺候的時候,怎麼會知道主子遭到歹人陷害,命懸一線!”
近侍覺得楚傾玄這樣的頭小子本就不清楚秦素遭過的苦難,想要爲抱不平。
“閉!”
玄老眼看近侍如此態度,就想起教訓他,卻被秦素攔下。
“好了,玄老,這也不是什麼不能爲人知的事。傾玄既然想知道,告訴他便是。”
秦素朝玄老微微點頭,示意他來爲楚傾玄解釋。
玄老見狀也知道了秦素的想法,無奈的嘆息一聲。
“大公子,實不相瞞,即使是老夫也不清楚當年主子在戰神府遭遇了什麼,我只知道在我們終於尋到的時候,就泡在黑水河中,遍鱗傷,傷口被河水泡得發白發脹,可謂無完……”
隨著玄老的講述,楚傾玄終於得知秦素當年究竟的慘狀。
“如果不是老閣主醫高超,怕是世上早就沒有主子這個人了!”
玄老說起當年的事仍舊氣憤不已,渾微微抖。
“只是,老閣主當時爲了救下主子,迫不得已讓服下了無丹。雖然無丹藥效霸道,能夠在危急關頭救人一命,可是這丹藥的後癥卻是會對記憶產生影響。主子因此忘記許多事,甚至就連主的世也忘了。”
“但即使如此,主子也從未忘記主,一直都想要尋到你!”
楚傾玄怎麼都料到,真相竟是如此。
聽到玄老的講述,他看向秦素的眼神不由得充滿愧疚。
“娘,對不起,我並不是想要惹您生氣。”
秦素見狀笑著擺了擺手,顯然並不在意楚傾玄的問題。
“其實我不主提起,也是因爲早就忘了當年傷的事,也不記得我爲何會順著黑水河的河水漂移,這一切對我來說只有一片空白。”
“據我所知,黑水河水域極其複雜,暗流涌,暗藏兇險,如果不是遇到致命的威脅,人是不可能主往黑水河跳的。”
楚傾玄的聲音平靜,大膽說出自己的推測。
“主,你的意思是,主子當年是被人威脅主跳下黑水河的?”玄老聽到楚傾玄的話忍不住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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