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心同樣恨不得將傷害了兒的人找出來,聽到武安侯的詢問,立即點了點頭,當著衆人面前開始掐訣施。
片刻過後,就聽輕嘆一聲,神鬱郁。
“我知道了,當初對雉兒用蠱的人,如今就在南火皇城。”
武安侯衆人聞言頓時憤怒不已,武安侯直言道:“既然如此,我們也無需再耽擱,現在就趕去南火皇城,一定要把害了雉兒的人抓出來!”
忘心聞言,眸一閃,想到欺瞞多年的南火皇帝。
如果不是他的算計,和兒也不會被迫分離這麼多年,是時候該找他清算這一切了!
……
南火皇城。
“讓你!我讓你!”
“打死!瞎了眼了,小姐的錢袋你也敢!”
幾個大漢正圍站一圈,對著一個相貌奇醜無比,瘦瘦小小的小乞丐拳打腳踢。
圍觀的路人見狀卻沒有半點同,只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不時竟然還有人大聲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小乞丐拼命蜷,努力的想要掙這些人的包圍,可惜的力氣實在是太小,剛掙扎著站起就被人一腳踹翻在地,惹來衆人一頓嬉笑。
“好!給我往死裡打!”
也許是被打得太狠了,恍惚間,竟然覺得自己又回到了武安侯府。
多麼懷念在武安侯府的那些日子啊!
在那裡的每一天,一切都是那麼好,就是一切的主宰!
年時曾是一個居無定所的流民,每天都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忐忑不安的跟隨其他難民一起遷徙,只要有誰肯施捨一口吃的,甚至願意捨棄一切尊嚴。
終於有一天,的運氣來了,在路過西涼國時意外撿了一個錦囊。
當時並不知道錦囊中的東西是什麼,只是覺得錦囊做工極其緻,肯定是一件寶貝。
也因此,一直收藏著,直到遇到武安侯府的大小姐。
當時沈青雉陪同姨娘一道出門,好心的施粥救濟難民,而也在其中。
也許是見到渾髒污,模樣可憐,沈青雉對格外溫。
羨慕沈青雉那般衆星拱月,彩奪目的樣子,心裡涌上一種強烈的。
鬼使神差的,突然想起上的錦囊。
也不知當時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等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打開錦囊放出其中的東西。
之後,就變了沈青雉,取代了那個千金大小姐一切榮華富貴。
但是不知爲何,對的掌控越來越微弱,直至最終無法再功降魂。
終於有一日,恢復清醒就發現自己了現在這般落魄的模樣。
極度醜陋的長相,扭曲佝僂的形,集世間所有醜陋於一。
不,這不是!
不該是這幅模樣!
小乞丐面容扭曲,看著眼前這些人,一雙小眼睛中流出駭人的殺意。
這些人都該死!
最終,的視線定格在人羣外一道俏麗的影上,心中暗暗發誓,一定不會放過這些辱過的人!
一旦重新爲武安侯府的大小姐,一定要讓這些人全部下地獄!
就在此時,只見一個形高大,相貌俊的白髮男子朝著衆人緩緩走來。
他周有一種特別的氣質,疏離淡漠,可是出衆的相貌卻極其吸引旁人的目。
“離心,走了。”
看到白髮男子出現,人羣外的俏麗姑娘立刻擡手製止衆人。
“好了,幾位大哥辛苦了,這點銀子就當我給幾位的辛苦費了。”
離心從錢袋中取出碎銀遞給幾個圍毆乞丐的男子,隨後轉,看也不看小乞丐一眼,直接跟上白髮男子的腳步。
“你何苦刁難一個小乞丐。”
離淵見到走到側,略帶責備的說了一句。
“二叔,這就是你不懂了。那乞丐可不像外表看著那麼可憐,先前跟了我們一路,就是想要竊,分明是個老手。如果不狠狠教訓一頓,下次還有別人遭殃。”
“算了,說不過你。”
離淵也無意教導侄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畢竟他膝下無子,也不知如何教導晚輩。
二人走了一陣就到了一家客棧。
一個相貌平平無奇,混人堆就認不出來的中年人見了他們立刻迎了上來。
“二爺。”
“事辦得如何了?可有降魂蠱的線索?”
中年人聽了離淵的話不由得出苦的表,搖了搖頭。
“屬下無能,並沒有任何消息。”
“那,之前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近年可聽說過有誰心大變,癥狀和中了降魂蠱相似的?”
中年人聽到離淵的話依舊給予否定,一臉的無奈,顯然是真的一無所獲。
見到屬下沒有將事辦,離淵神淡淡,並未過多追究。
“罷了,時隔多年,靠你們去找確實不容易。之前讓你打聽六爺的消息,可有眉目了?”
離淵口中的不是別人,正是沈青雉他們認識的國師離漠。
“關於這件事,屬下倒是有些眉目了。說來也巧,據說六爺之前曾經在東木出現,最近似乎又到了南火。”
聽到離漠的蹤跡,離淵忍不住微微皺眉,似乎不滿他到遊。
“傳消息給他,讓他儘快回到族裡,不要在外面瞎逛。”
離心聽出離淵語氣中的不滿,忍不住微微挑了挑眉。
“二叔,你這是隻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憑什麼你就可以四遊歷,卻不讓六叔在外了?”
聽著離心的譴責,離漠眸不一黯,想起往昔。
昔日他曾一人一劍遊走四國,卻因採藥途中遭遇意外,誤中了春蛟毒。
那一夜他遇見了一名子,神志不清之下他甚至都看不清對方的相貌,只是清楚二人越過那一條界限。
之後他四尋訪,多年來一直都在尋找那個子,卻是難覓芳蹤。
前些年,他人之託要將降魂蠱帶回中土,途中被寧族和白族的人聯手暗算,導致他不慎將蠱失,傷昏迷多年,直到如今纔剛恢復過來。
想起這些事,離淵的面就是一沉,警告的瞥了離心一眼。
“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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