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怎麼可能的……”
桑夏聽到二皇子如此篤定的話語還覺得像是在做夢,畢竟從小就生活在火焰山深的村寨,如果不是遇到離漠和沈青雉他們,現在還是一個單純的小村姑,過著簡單枯燥的生活。
然而突然有一天有人卻告訴,其實是皇帝的兒,是東木國的長公主。
這一切實在太奇怪了!
“我,我不知道!”
桑夏用力搖頭,一時無法接這個現實。
“桑夏,別慌。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沈青雉見到桑夏驚慌失措的樣子連忙出聲安,手握住的手,爲解釋眼下的況。
“你上的藤蔓刺青就是皇室子嗣的證明,還有這塊玉佩,這些都代表你是東木國的長公主。”
“不會有錯!”
聽到沈青雉語氣如此篤定,桑夏終於安心一些。
“可是,我如果是東木國的長公主,那麼,那位長公主又是誰?”
桑夏知道沈青雉他們來到東木國是爲了尋親,但是他們也要對東木夏復仇。
如果纔是東木國長公主,東木夏豈不是替換了的份?
“東木夏是假的。”
二皇子見到桑夏一臉困,急忙將事大致對解釋一番。
“宋國舅不安好心,竟然樑換柱,將自己小妾生下的兒頂替了淑貴妃的孩子,實在可恨!”
東木毓就覺得難怪他和東木夏不對付,也許就是因爲他們本來就不是親姐弟!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桑夏聽著二皇子的講述不嘖嘖稱奇,心中覺十分複雜。
“不說這些了!我這就回宮稟報父皇,父皇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很高興!”
二皇子找到桑夏後十分興,也不等衆人反應,一陣風似的急忙趕回皇宮,親自將這件事告訴東木皇帝。
東木皇帝原本對於能尋到親生兒的事本來其實已經不抱希。
他深知宋國舅的格,此人心狠手辣,當年既然貍貓換太子,讓東木夏頂替長公主的位置,必然會斬草除,又怎麼可能會留下真公主的命。
但是讓東木皇帝意外的是二皇子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桑夏。
“父皇,這是長姐的玉佩,請您過目!”
皇帝接過二皇子遞來的信,看著上面的夏字,眼眶不一紅。
“就是這塊玉佩!當初朕親自刻的字!”
皇帝重視子嗣,每一個皇嗣的上都會有一塊玉佩,是刺青時一起賜下的。
當初他和淑貴妃很好,這塊玉佩更是他在淑貴妃懷孕後親手所刻。
之後淑貴妃難產去世,皇帝對東木夏也疏於照顧,偶然提起玉佩的事卻被搪塞過去,照顧東木夏的孃謊稱因爲長公主淘氣,不慎將玉佩磕破了。
“朕當時看到斷玉,並未細究,原來他們一早就在騙朕!”
皇帝將玉佩握在手中,收斂心緒,隨即看向二皇子。“你皇長姐在何?帶朕去看看!”
“是!”
二皇子匆匆領著皇帝到了南寧客棧,皇帝終於見到心心念唸的親生兒,當他看到桑夏之後立刻就被震住了。
“像!真是太像了!”
皇帝看著桑夏就覺得見到故人,眼眶不一紅,“好孩子,快到朕這裡來。”
“你,你就是我爹?”
桑夏雖然已經接自己可能是皇家子嗣的事,卻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見到皇帝,又張又生,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無措的抓著角。
皇帝看著桑夏這樣,越發覺得流落在外,這些年一定吃了不苦,更加心疼了。
“好孩子,朕帶你回宮!朕保證從今往後絕對不會再讓你吃苦!”
桑夏被東木皇帝直接帶回宮中,臨走之際不忐忑的看向離漠和沈青雉他們,不知這個選擇是不是正確的。
“放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歸,長公主此番迴歸正位,今後必然一片坦途。”
桑夏聽到離漠這麼說,心下稍安,也不再遲疑。
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待在沈青雉和離漠邊,既然有屬於的地方,那麼也不會退。
等到送走桑夏,沈青雉才低聲詢問離漠。
“國師,桑夏今後究竟會如何?”
雖然幫桑夏認祖歸宗,可是沈青雉不免擔心,從小在火焰山脈深的村寨生活,會不會無法適應皇宮的生活。
“放心,我已經掐算過,長公主天良善,不論遇到什麼事都會逢兇化吉,未來一片坦途。”
離漠淡淡笑著,看著桑夏遠去的背影,心裡如釋重負。
他帶桑夏離開村寨與親生家人重逢,也算是還了欠的恩。
“善因善果,我這也算是了結了一段因果。”
與此同時,東木夏卻是猛地吐出一口黑。
“舅舅……”
東木夏驚慌失措的看著地上的一灘跡,渾控制不住的發抖。
還不想死!
“舅舅,我不要死!我是長公主,我是東木國未來的主人!我還不能死!我死了,所有的一切都化爲烏有了!”
東木夏驚恐的手,竭力的抓住宋國舅的手臂,就像要抓住擁有的一切。
宋國舅見到東木夏驚恐的樣子也是心疼不已,他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
只要東木夏活著,憑著聖的份,說不定他們還有一線生機。
宋國舅手反握東木夏的手,一邊安的緒,一邊朝外大喊道:“大夫!你快來看看!”
隨著宋國舅的喊聲,一個留著花白鬍子的大夫緩緩走進房中。
大夫看著東木夏脣發紫,臉蒼白的樣子,忍不住搖了搖頭。
“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滾過來替長公主看病!”
宋國舅見到大夫站在一旁,他頓時惱火的大喝一聲。
“信不信我直接一劍殺了你!”
面對宋國舅如此猖狂的態度,老大夫並沒有氣惱,而是上前手按在東木夏的手腕開始爲把脈。
隨著時間的流逝,老大夫的臉越發凝重,到最後更是眉頭深鎖。
“這毒藥非常霸道,毒素現在已肺腑,恐怕這世上能救的人不會超過三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宋國舅聞言臉就是一沉,冷冷盯著老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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