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芙兒似乎很喜歡孩子,在云知雪旁邊坐下后,就用各種玩逗弄著云遙江。
“這些小玩意都是我為侄子準備的,原本打算宴會結束后,就給他送回去。”
“不過看到了小國公,我倒想把這些小玩意都送給他了。”
云遙江正在把玩一個小木馬,一聽到的話,連忙把木馬還給。
“我不能收下這些東西,你趕拿回去吧。”
郝芙兒見他這麼乖巧懂事,心里了一片。
“我的侄子比你大,他不一定喜歡這些小玩意。再說了,這些小玩意多的是,我可以為他準備很多。”
“你不一樣呀,今日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無論如何我也得為你準備一份見面禮的。”
郝芙兒說到見面禮這件事,就一臉的慚愧。
“這些東西也不怎麼值錢,就這麼送給你,我也嫌寒磣。”
“所以宴會結束后,我會重新為你準備一份見面禮,希到時你會喜歡。”
聽到這麼說,云遙江都不知道該怎麼拒絕,立刻看向云知雪,“娘親。”
云知雪確定郝芙兒是真的喜歡云遙江,便笑著說:“江江可以向說一聲謝謝。”
“謝謝麗的姐姐。”云遙江連忙道謝。
郝芙兒被他乖巧的樣子逗笑,“你我姐姐,是覺得我比你母親年紀小嗎?”
云遙江紅了一張臉,“你長得好看。”
云知雪吃醋道:“原來娘親在你眼中長得不好看呀。”
云遙江連忙搖頭:“娘親在江江心里是這天底下最好看的人。”
“哈哈,小國公真可,我要是和未婚夫了親,應該能生一個和他一樣可的孩子吧。”郝芙兒眼眸中帶著羨慕。
云知雪有些驚訝:“你有未婚夫。”
郝芙兒小臉紅了,聲音也帶著一份,“我已經不小了,有個未婚夫很正常呀。”
一說到未婚夫,一雙眼睛都在發,“我未婚夫是金陵城數一數二的才子,我祖父很欣賞他,想盡辦法才讓他為了我的未婚夫。”
“可惜他母親去了,他守了快三年的孝了,不然三年前我就出嫁了。”
郝芙兒說到這一件事,心有些悲哀,面上卻不顯,依舊帶著一份的笑。
“還有幾天時間他就守完孝了,到時我們的婚事就能舉辦了。王妃娘娘,你是一個很不錯的人,我很欣賞你,等我出嫁的時候,你來參加我的婚宴吧。”
云知雪被邀請,臉上出一份笑,“等你大婚時,我不僅會參加你的婚宴,還會給你準備一份厚禮。”
郝芙兒目在的臉上掃過,看到一份認真和期待,臉上也帶出了真切的笑。
接下來的時間們兩個談話越來越投機,到最后已經有了一份相見恨晚的覺。
如果不是其他貴已經寫完了詩,正等著郝芙兒的作品。
郝芙兒真想就這麼和云知雪談天談地下去。
不過鑒于貴們先前不怎麼禮貌的行為,郝芙兒就中斷了和云知雪的談,拿出了十二分的實力,寫出了幾首詩,把自視過高的眾打了下去。
“這是小子的一些拙作,雖然上不了什麼大雅之堂,但能讓大家欣賞一番,也算它們盡到了自己的本分。”
郝芙兒的話很謙虛,可在場的才們都會欣賞詩作。
把的詩全部看完后,哪里不知道的才之名是真的名副其實,們本就比不上。
當下們的臉就不怎麼好看,但礙于云知雪在這里,們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夸贊著郝芙兒。
“不愧是太傅心教養的孫,這才華當真是連一些男子都比不上呀。”
“我們徹底輸了,郝大小姐,你也別太過高興,我們回去之后還是會繼續拿起書本鉆研知識的。”
“之后我們還會再與你比一場,到那時我希你還能拿出這樣的水平來。”
貴們就算認輸了,也會放下一句狠話,以此來表示自己的不服輸。
郝芙兒知道們的心,溫和的面容看不出心思,“只要你們想和我比,我隨時都可以奉陪。”
郝蓉兒一聽到這話,就有些不滿地瞪一眼貴們,“你們先前不還說我姐姐寫的是酸詩嗎?怎麼現在就斗志昂揚的要和我的姐姐比一比了。”
“今日是詩會,不是什麼比賽,你們拿出了全部的實力寫詩最終卻比不過我的姐姐,究竟是哪里來的臉面還想和我姐姐約下一次。”
這話太直白了,也把這麼多貴的面子踩在了腳底下狠狠地踐踏著。
貴們臉都不太好看,卻沒有說什麼。
畢竟先前的事確實是們不對,們甘愿被嘲諷,只愿郝芙兒不計較們的過錯。
郝芙兒自然是不會跟們計較的,當下就在郝蓉兒的額頭上敲了一下。
“妹妹,你這脾氣真的該改一改了。”
“我倒不覺得自己的脾氣有什麼不好,我只覺得姐姐的脾氣太綿,才會被一些人欺負。”
郝蓉兒很不服氣,也很不甘心。
把話說完,就親熱地挽住郝芙兒的胳膊,一臉憂心忡忡地往下說。
“姐姐,妹妹覺得你才應該改一改自己的脾氣,只有你強了起來,們才不會覺得你好欺負,然后想盡辦法地欺負你。”
說到最后幾個字,特意加重了語氣,就好像是希郝芙兒能把的話聽進去,對這些貴毫不客氣。
郝芙兒明白的意思,臉上很是無奈,“妹妹,你再這樣,我就要讓祖父親自教導你了。”
郝蓉兒被這句話一嚇,不僅眼眸發紅,委屈的眼淚也止不住掉。
其他貴見狀也很不好意思,當下就表示道:“郝二小姐說得不錯,個別事確實是我們做的不對。”
“郝大小姐寬宏大量不與我們計較,我們應該銘記于心,而不是利用這一點,繼續和郝大小姐比來比去。”
“你們看得很清楚,也知道自己的所為意味著什麼。”云知雪語氣顯得十分凝重,“既是如此,我希你們能記住自己所說的話。”
“以后見到郝大小姐,不要再像今日這樣因為才之爭,就忘記了自己作為客人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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