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雪臉頰滾燙,面上卻一本正經地回答云遙江,“你還小,離不開我,我自然得留下來照顧你。”
云遙江一臉開心,“太好了。”
他說完這話,心里像是有貓兒在揮發撓似的,一下子就在云知雪的懷里住不住了。
云知雪角微揚,“江江,你想見識一下你長寧叔叔的房間嗎?”
“想。”云遙江興地回。
云知雪拿眼去瞧褚長寧,語氣委婉地道:“江江還是一個孩子,他對自己喜歡的長輩很是崇敬,我這個做母親的以前過得糊涂,讓他吃了不苦。”
“現在他難得有一些要求,我自然是要滿足他的,褚長寧,你作為一個長輩應該不會和小孩子計較吧。”
褚長寧眸輕掃一眼云知雪,見臉頰有些紅,他笑道:“他有心,我自然會滿足他。”
此話似乎含有另外一層深意。
云知雪只覺褚長寧似乎誤會了什麼,看著的眼神都帶上了幾分灼熱。
但今晚上帶著云遙江過來用晚飯,就是想要找到一個機會拿到褚長寧的頭發。
褚長寧現在生了誤會,今晚上的行或許會順利一些。
心里這麼想著,云知雪就抬頭看著褚長寧,面繃地道:“時間不早了,你要歇息了嗎?”
把話說完,云知雪就反應過來自己這句話似乎有些急促,又著一份令人遐想的歧義,心臟不自覺狂跳。
褚長寧呼吸微滯,目也似乎被的話燙了一下,不敢看。
然而云知雪都大著膽子做出邀請了,他一個大男人也不能認輸。
于是他眼底盡是溫和的笑意,“天確實不早了,我們就寢吧。”
此話一出,整個房間的空氣里充斥著曖昧的氣息。
云知雪心中泛起的漣漪,而等到真的躺著了褚長寧的床榻上,褚長寧就躺在旁邊時,張得不知道手該往哪里放。
怎麼就突然間躺在一起了?明明是想拿褚長寧的頭發做DNA檢測的。
現在兩人躺在一起,尷尬和曖昧的氣氛一下子在房間里彌漫,頓時覺得自己快要窘迫死了。
幸好云遙江躺在了們的中間,不然真的和褚長寧肢接,云知雪哪里還有心去弄頭發。
剛這麼想著,云遙江忽然從被窩中出小腦袋來,左右看了看。
他很喜歡褚長寧,不僅僅是因為云知雪嫁給了他,與他是夫妻。
還因為他很符合云遙江心中對父親的想象。
云遙江其實一直都能有父親,這樣在他委屈,或者是云知雪被人欺負時,他們母子就有人保護了。
褚長寧長相俊,又會武功,而云遙江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不是好人,就把對父親的放在了他的上。
他這段時間努力讀書和學武,就是想讓褚長寧也喜歡上自己。
他對緒很敏銳,這段時間相下來能確定褚長寧對自己多了真心的疼。
他就想讓褚長寧和云知雪做一對真正的夫妻,不過現在他們都躺在一起了,怎麼還不如吃飯時候的狀態呀?
云遙江的小腦袋里冒著很多想法,實在是不明白褚長寧和云知雪怎麼一躺在床上,軀就變得很僵了。
“娘,您不冷嗎?”
云知雪調節好緒,正打算想個辦法拿到頭發,云遙江的話就突兀地傳到了的耳朵。
覺得耳朵有些,云知雪用手了一下,就側轉過頭看向云遙江。
見他眼似星宛若帶著一份期待,云知雪不一怔。
問冷不冷?不是在關心嗎?怎麼還帶有期待?
云知雪連忙側過,手在云遙江的小板上探一圈。
確定他被被子蓋得結結實實,心里一疑,“江江,我不能冷啊,是不是你覺得有些冷?褚長寧,還有被子嗎?拿一床過來。”
現在已經到了秋天,京城位于北方,秋天要比其他地方冷多了。
和褚長寧是大人,耐寒能力要強一些,云遙江作為小孩子肯定比不上他們兩個的。
“我有多準備一床被子。”褚長寧一起很快就把被子拿了過來。
云知雪忙坐起來,嗔怪地瞪他一眼,“既然有多的被子,你之前怎麼不拿出來?害得我和江江要和你蓋同一床被子。”
褚長寧聲音似有笑意,“你跟著我一進來就直接抱著孩子躺了下去,我就算有心想提醒你也來不及了呀。”
聽到此話,云知雪臉頰一紅,口中卻說:“你之后明明有很多時間提醒我。”
褚長寧坐在床邊把被子遞給,猶豫一會就說:“我們今日難得同床共枕,你就不能與我……”
“打住。”云知雪雙眼染上緋紅,“我是因為江江才來了這里,你別誤會,你別胡思想。”
一口氣把話說完,就連忙把被子拿過來,隨后發現兩床被子都到這邊來了。
褚長寧卻依舊坐在床頭,沒有上來安睡的意思。
云知雪瞄了他一眼,就把被子還給了他,“我和江江蓋一床就夠了,你單獨蓋一床吧。”
把被子重新整理了一下,就抱著云遙江往跟里面睡去。
云遙江一副淡定的樣子,仿佛沒有什麼事能驚擾到他。
只是被云知雪地摟在了懷里,再加上被子牢牢的裹著他,他就覺得有些熱。
“娘親,我不冷,我覺有些熱。”
他在被子里面扭幾下,就想要掙云知雪的懷抱。
見他作幅度有些大,褚長寧忙開口:“你先松開他。”
云知雪也擔心云遙江會忽冷忽熱,從而染到了風寒,立即將他松開一些,“你怎麼樣了?有哪里不舒服嗎?”
手探一下云遙江的額頭,并沒有發現他有發熱的跡象,云知雪又把被子扯開一些。
云遙江從被子里面掙出來,輕微地一口氣,就小臉紅撲撲地道:“我不想睡在中間,我想睡在最里面。”
云知雪臉有些古怪,“你怎麼就想著睡里面了?”
云遙江有些飄忽,目也不看向云知雪,只盯著褚長寧,似乎在等著他幫自己開口。
接收到他的眼神示意,褚長寧心里也添一份疑,面上卻說:“你還小,不能直接睡里面。”
云遙江委屈的鼓著腮幫子,“可你們為何要單獨蓋被子?是不是因為我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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