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長寧沒來得及拒絕,懷里就多了一團。
他正開口,云知雪卻不給他機會,直接喊上人手去闖云知的房間,態度強地綁住沒反應過來的云知,拖著前往祠堂。
這時云弘盛和梅氏被毒藥折磨一頓后,有了息之機。
梅氏輕吐一口氣,就撲到云弘盛的面前,聲音尖銳道:“老爺,云知雪是瘋了呀!我們絕對不能讓瘋下去,不然我們的兒怎麼辦呀?”
云弘盛緩過神來,眼底迸出濃郁的殺意,“若是一意孤行,我就讓下地獄去陪柳氏。”
“不好了,老爺,二小姐被大小姐帶到祠堂去了。”
被云知雪威脅的一個老婆子,慌慌張張地跑過來。
一看到云弘盛,就像看到了救星,激得渾都在發抖。
“老爺,你快去救二小姐吧,不然遲了一步,二小姐就要被大小姐殺害了。”
“你說什麼?”梅氏驚得聲音控制不住拔高,“兒,我的兒,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云知雪,你這個殺千刀的小賤蹄子,你要是敢傷害我兒,我定要了你的皮,拔了你的骨。”
心疼兒的梅氏猛地撞開老婆子,哭哭啼啼地跑向祠堂。
將云知踢倒在地,讓跪在柳氏牌位前的云知雪,正在祠堂耐心地等待著。
聽到一陣哭泣聲傳來,手挑起云知的下,迫使看著自己。
“你娘可真疼你,就是不知疼你疼到何等地步?”
“不過你放心,今日我們就能知曉了。”
云知憤恨地瞪著,可里被堵住,本就沒有辦法罵出聲。
發出一陣嗚嗚聲,再用怨毒的眼神瞪著云知雪。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云知雪怕是死了千萬次。
云知雪不在意的殺人目,似笑非笑地盯著門口。
看到梅氏一進來,就想撲向云知,直接把人拉過來,用匕首抵住云知脆弱白皙的脖頸,眼神冷冷地審視著梅氏。
“梅氏,如果不想你兒死,就告訴我,當年我爹是怎麼和你合謀害了我娘?”
見到云知雪來真的,梅氏生怕自己的兒到傷害,憤恨不已地瞪著云知雪。
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神,冷又狠辣。
“云知雪,是你的親妹妹,和你濃于水,你怎能這麼狠心?你不怕遭天譴嗎?”
云知雪放聲大笑:“我這不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嗎?怎麼就要遭天譴了?”
說話間,的手微微用力,就將匕首扎進云知的脖頸。
鮮順著白皙的脖子留下,嚇壞了云知,也刺痛了梅氏。
“兒,云知雪,你這個孽障,你趕放了兒。”
云弘盛也趕了過來,看到寶貝兒傷的畫面,差點怕得一口氣提不上來,就這麼暈過去。
云知雪瞧見他的神變化,心間一陣陣刺痛。
也是云弘盛的兒,從小在云家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就罷了。
畢竟云弘盛就是一個無無義的畜生。
如果能選擇,本就不愿意云弘盛作為自己的父親,晃在自己的面前。
結果學了他的手法,威脅于他,卻看到他對云知的慈父之心,這何其諷刺呀!
“我數三聲,你們不說,我可不會手下留。”
云知雪眼底劃過芒,手上的力度也加重。
“剛才你們用我兒子威脅我時,就已經和我撕破臉皮了,現在你們心中很清楚,我說到做到。”
“為了你們寶貝兒的小命,就趕將你們知道的說出來吧”
“不要傷。”
梅氏看到那鮮紅的不斷地從傷口流出,當下就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淚流滿面地求著云知雪。
“是你的妹妹,是你在這世上唯一的手足,你要是殺了,你也會以命償命的。”
到了這時,梅氏還妄想道德綁架云知雪,迫使放了云知。
云知雪頓時氣怒地扯開堵著云知的布團,“你瞧,到了這個時候,你娘對你的疼已經大打折扣。看來你們母子之間的親,也不怎麼樣呀!”
“娘,我不想死,你快救我。”云知嚇得連連尖。
梅氏心疼壞了,扯著嗓子吼:“我就是幫著老爺寫了一封信,其余的事,我都不知道,兒是無辜的,你放了吧。”
云知雪立刻看向云弘盛,“那是什麼信?”
“與外人私通的信。”
云弘盛眼神盯著云知雪的匕首,生怕扎得更深。
“梅氏出不好,我想讓做我的夫人,便只能想辦法往你娘頭上潑臟水,好讓梅氏做正室夫人。”
聽他語氣十分平靜地說著當年的事,云知雪臉瞬間黑沉下去。
娘可是云弘盛八臺大轎娶進門的原配發妻,也因為娘的下嫁,柳家的幫扶,云弘盛才能進場。
萬萬沒想到柳氏的付出,竟然被云弘盛如此踐踏。
深深地為柳氏到不值,也在心里暗暗發誓,為柳氏柳家洗刷冤屈后,就休了云弘盛。
“我娘是你的原配發妻,你往頭上潑臟水,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還有我要知道的不是這事,你別給我打馬虎眼。”
云弘盛氣得雙眸一片赤紅:“當年就是因為柳家突然出事,我才找到機會污蔑你娘與人通。”
說到這一點,他眼眸深劃過一抹讓人輕易瞧見的恐懼與害怕。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幾封書就變了落實柳家的罪證。”
“等柳家滿門抄斬后,我特意去找了一番,卻沒有找到書信,反而跟在我邊多年的心腹突然暴斃而亡。”
“至此我就知道,柳家的事不能查。你現在要查,就是在自尋死路。”
“你要死就自己去死,別拖累我們一家三口。”
云弘盛幾乎是雙眸噴火地吼出最后一句話。
“不可能。”云知雪就不相信云弘盛的話。
云弘盛冷笑道:“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對天發誓。或者你放了兒,直接殺了我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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