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知道杏雨懷了曾孫的緣故,太後看著哪哪兒都順眼,很是喜歡,拉著的手又是問有沒有什麽需要,又是關心孕期反應大不大,十分關懷。
這無疑讓杏雨之餘,又更加愧疚不安。
太後休息了一天,便著手調查淑妃之死一案,將事的來龍去脈了解了一遍後,把主要涉案人皇後和宮落霞以及碧痕過來對質。
本來德妃也要來的,但太後聽說病得嚴重,也就沒有強求,順帶讓人去把杏雨也請過來,帶著一同調查。
杏雨趁機把淑妃當日自戕的景說給太後聽,功引起太後對雅貴妃的懷疑。
於是乎,雅貴妃也被傳召了過來。
“太後,對於淑妃自盡一事,臣妾什麽也不知道啊,一切都是皇後做的,是夥同兩個宮所為,與臣妾無關!”雅貴妃一開口便急著辯解,並將所有罪責都往皇後上推。
皇後反駁道:“當著太後的麵還敢空口白牙陷害本宮,你著實太過分了!有本事就把證據擺出來!”
“證據還用我擺嗎?”雅貴妃指著碧痕和落霞,“你的宮與害死淑妃的宮乃是表姐妹關係,這總不可能是巧合!”
杏雨冷笑:“就憑這一點?那我還查到你跟務府的梁九有過來往呢,是不是就可以直接懷疑,之前德妃宮裏的麝香是你指使他下的?”
雅貴妃當即然大怒,橫眉豎眼道:“混賬!梁九已經指證是淑妃指使,跟本宮有什麽關係?別為了保護皇後,你就什麽髒水都往我上潑!”
“淑妃已經用死證明了自己的清白,這就說明梁九是在撒謊,不是嗎?”杏雨再次將的話駁倒。
“這……”雅貴妃氣結,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雖然懷疑貴妃,可畢竟也沒有能直接證明謀害了淑妃的證據,杏雨不好繼續咄咄相,那樣會顯得太過刻意,於是隻好先退一步。
“太後,最近發生這麽多事,複雜又蹊蹺,我覺得很可能是背後有人在控,真正的幕後主使,未必就在這裏。”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太後微微頷首,雖然這麽說,但其實也能看出杏雨的心思,因此不由對多了幾分欣賞。
反觀雅貴妃卻還是不依不饒,梗著脖子道:“什麽背後有人?你分明是為皇後說話,企圖轉移注意力!”
“於是如此,便越發顯得你們心虛,太後……”
“你住!”太後很不耐煩地打斷了的話,皺紋遍布的臉上充滿了怒,“別以為哀家不知道你做過些什麽齷齪事!哀家是老了,但還沒有老糊塗!在我麵前顛倒黑白!”
太後的突然發,令皇後和杏雨都很是詫異,雅貴妃更是直接愣住了。
“哀家已經做過調查了,就算手裏沒有證據,我也知道,你就是害死淑妃的真兇!之前的麝香一事,也是你一手弄出來的,你騙得了皇帝,可騙不了我!”
雅貴妃嚇得麵一下子就白了,兩有些發。
縱然有皇帝的偏,對太後終究還是怵的。
“太後,臣妾冤枉啊,我與淑妃從未有過仇怨,本沒道理害!”喵喵尒説
“正是因為沒有仇怨,你才選擇當這個替罪羊,因為這樣就沒人會懷疑到你上,你這點心思,還想瞞過哀家?”太後順著自己的想法,把猜測都說了出來。
雖然隻是的猜測,可是剛剛好,正就說中了雅貴妃的心思,使得更加心虛,麵灰白。
太後冷哼了一聲,大聲道:“來人,端上毒酒來!”
原來在眾人在之前,已經做了準備,決心今天要給雅貴妃一點看看。
雅貴妃聽到“毒酒”兩個字,腦海裏嗡地一聲響,腦子一片空白。
“後宮出了一個劊子手貴妃,實在是令哀家憂心,隻有將你除掉,哀家才能安心。”太後說著,讓宮將毒酒倒出,遞到貴妃麵前。
“不要……”雅貴妃猛地一哆嗦,趕忙伏地求饒:“臣妾是冤枉的,太後饒命,太後饒命啊!”
“冤枉?”太後冷冷一笑,毫沒有容,“你當日不是還讓淑妃以死自證清白嗎?今日,你自己怎麽不敢了?”
雅貴妃聽聞此言,知道是杏雨在太後麵前進了讒言,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去,“臣妾不想死……”
太後立時火冒三丈,拍案道:“你不想死,淑妃就該死嗎?就衝你當日/死淑妃的那勁兒,哀家就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你!”
“臣妾是清白的,皇上可以作證,臣妾要見皇上!”雅貴妃實在沒辦法,隻好把皇帝搬出來,是皇帝的寵妃,太後要殺,總得顧及一下皇帝的麵。
可忘了一個事實,太後是皇帝的母親,皇帝再大,也得聽的,太後怎麽可能為了一句話,就免了的死?
“不必見了,皇帝即便是來了,哀家也不會改變主意,手!”
幾個宮圍上去,將雅貴妃控製住,立刻就要將毒酒給灌下去。
就在此危急時刻,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有人喊道:“住手!”
很快,一個人踹開守門的宮人,闖了進來。
“兒子,快救我!”雅貴妃大喊道。
七皇子快速掃視了殿一圈,疾步走過去,跪在太後麵前,“皇祖母,不知道我母妃究竟犯了什麽錯,竟然惹得您如此不快?”
“貴妃謀害了淑妃,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哀家這是在依法辦事。”太後用冰冷的目注視著這個孫兒,並沒有重逢的喜悅。
“此事真相尚未查清,如何就能給母妃定死罪呢?”七皇子過於著急,有些口不擇言,“請您先饒了母妃吧,等一切水落石出,再行置也不遲。”
太後思忖了一會兒,說:“等?等時間過了,給你們母子翻的機會嗎?灌!”
七皇子急之下,一把將毒酒搶過來,威脅道:“太後若不放了母妃,孫兒便自己把這毒酒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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