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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囂張,一品毒後請下堂》 第99章:選秀

夏橙嚴建議選秀,無外乎就是覺得夏語凝已經離了自己的掌控,想要在皇帝邊再行安一個聽話的細,而且這個意圖可以說是不加掩飾了。

他幾乎調了自己在朝所有的人脈,雖然沒有明著聯名上書說什麽皇無子嗣之的長篇大論連篇累牘,但卻也讓不人響應了他的建議。

其中甚至還有蕭昊乾自己的人,他們的目的也十分說得過去,甚至還讓蕭昊乾有些無法反駁。

他們其實就是真心實意覺得皇帝後宮的確有點單調,其皇嗣也的確很是重要,當然更重要的是,那個雖然幫了他們一次的皇後畢竟還是夏家的人,脈、姓名都擺在那兒,誰也抹不去、忘不掉。

這個皇後,的確該換了。

夏橙嚴其人或許的確讓人又厭又恨,但單論這條建議來說,卻是眾所歸,不外如是了。

而青妃屈居皇後之下,如今又是皇帝後宮的掌權人,慈寧宮的太後早就遠離了朝政,兩耳不聞窗外事,相當的“潔自好”,可以說若是皇後下馬,必將為下一任皇後,毋庸置疑。

所以本不怕後妃宮,因為相信自己無論是資曆、麵貌還是實力,都比任何人強,都不怕有人來與自己爭、搶。

有這個自信,所以,何不妨就利用這個機會,展示一下自己的大方?這樣新人進了宮,自然都是來了,那皇後之位自然就是自己的囊中之

大勢所趨,與其逆流而上,更願意順水推舟,或許路上,還能將用那席卷的東風刮走某個礙事的人。

隻是卻沒有想過,一向心思深沉、不拘手段的蕭昊乾,這次卻會對的“識大到不滿。

用後妃牽製前朝並沒有什麽錯,皇帝平定天下,何種手段用不得?但不知為什麽,他現在就是不想選秀,更不想看到更多鶯鶯燕燕在皇宮爭奇鬥豔,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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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野花草,那裏比得上那冷豔絕倫的芙蓉牡丹?

他又為什麽一定要接納那些自己不喜歡的人,蕭昊乾心口發堵,夏語凝的臉在眼前一閃而過,蕭昊乾越發地煩悶。

肯定是趕著要去夏橙嚴狼子野心的緣故!卻不知夏語凝對此事會有什麽反應……

“選秀之事尚未有定論,現在說這些言之尚早,”蕭昊乾平靜地看著臉微變的青妃,“你就這麽迫不急待想要找幾個好姐妹?”

前些日子還暗示他心中隻願一世人,如今倒是頗為積極,便是為了現自己的大度,也不該在奏折都還沒批下去的時候冒上來。

這不是擺明了告訴皇帝,讓人盯著前朝的靜了?簡直是送上門的鐵證,不知是不是夏語凝那番疾言厲太過令人印象深刻,蕭昊乾覺得眼下的青妃似乎有些奇怪的變化。

仿佛……衝了很多,很是急於表現自己一般。

他目一轉,餘忽地被頭上那隻簪吸引住,劍眉微蹙。

蕭昊乾表冷肅,眸中沒有半波瀾,卻人無來由的心中一

青妃抿,眼中流出幾分惆悵,“皇上,臣妾並非皇後,卻代理後宮繁務,本就名不正言不順,若能幫上皇上一點便是一點,臣妾心中縱然……也要顧全大局。”

名正言順嗎?蕭昊乾不地掃過那支金燦燦的簪,緩緩道:“既是朕命令你協理後宮,又何來的名不正言不順,青妃,你想太多了。”

青妃目,“能為皇上分憂,是臣妾的本分,但宮妃協助皇上為皇室開枝散葉乃是責任,臣妾合該上心。”

“如此,倒是辛苦你了。”蕭昊乾不冷不熱道。

青妃未能分辨出這句話中的緒,隻覺得有些無來由的張,不小心問道:“那皇上,此事事關皇家子嗣,臣妾以為應該從長計議,不知皇上是否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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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另有要事,”蕭昊乾回,意味不明地笑了聲,“青妃心寬如海,朕甚是欣賞,不過選拔秀還需聖旨先下了務府方能準備,這規矩重重,不可輕慢,也不可僭越,青妃不妨在這上麵多留留心。”

青妃一怔,不明白他的意思,但顯然蕭昊乾並沒有留下來為解釋的意願,一語不發地便走了。

徐德行了個禮,似笑非笑地掃了眼臉發白的翠翹,卻沒有多說什麽,但笑不語地跟上了蕭昊乾。

青妃氣悶地看著他們,“皇上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是不想選秀?”

翠翹努力保持著冷靜,從容道:“娘娘,選秀之事多半會定下來的,奴婢想皇上的意思應該不是不想選秀,而是……而是想娘娘在主持選秀之事上謹慎些,多注重規矩,盡量別放些不合適的人進來。”

青妃想想,差不多也是這個意思,選秀之事多半是改不了了。

皇後剛和皇上親,皇上才過了三個月不到就開始選秀,說起來便會讓人覺得皇後麵大損,聽起來也不甚好聽,也足以說明,夏家和夏語凝是真的已經決裂了,否則夏橙嚴不會想著又往皇宮塞人。

這倒是一件好事,青妃麵上終於流出了笑容,既然皇上想刷些人下去,那代勞也無妨。

“走吧,”青妃抬起手,輕輕落在翠翹橫放的手臂上,“這宮規本宮還不嗎?夏家想塞人進來,哪有那麽容易,哼。”

“是,娘娘最聰明了。”翠翹看了眼的頭頂,大鬆口氣,又是慶幸,又是快意。

低垂的眼眸下,翠翹緩緩勾起了角,笑容略帶幾分詭異。

……

蕭昊乾不記得夏語凝是否有戴過簪,似乎總是穿得極為樸素,即便是在摘星樓大擺宴席的時候,也不見有極為華麗的裝飾,便是那冠,最後都被親手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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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日見,也不過一隻玉簪,或是幹脆將頭發披散,再不過是練拳的時候將頭發整個紮起來,比宮中弱柳扶風的人更多了幾分英姿颯爽、淩厲冷豔。

蕭昊乾走進棲宮的時候,看見那梧桐樹的樹葉已經掉了大半,零星幾片葉子看起來格外可憐。

短短七日,再棲宮,蕭昊乾竟怔了一下,恍惚覺得過了一個滄海桑田那麽久。

他正有些失神,卻猛然聽到裏麵傳來幾聲大笑。

“三帶一,贏了!給錢給錢!來,把爪子再給我一!”

蕭昊乾惆悵的緒頓時煙消,臉慢慢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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