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李長夜坐在一花園里,看著繁星點點,面絕之。
“這里再好,終究只是一座囚牢。”
“這座囚牢是難以想象的。”
他微閉上眼睛,全發出難以形容的力量。
半神之境,已經讓他有了縱橫上界的能力。
可在全神族眼中,這點卑微的力量,本不算什麼。
更別說全神族還有可怕的科技了。
李長夜了解過全神族的歷史。
這些家伙,曾經作為高次元種族的時候,竟然一己之力屠殺了無數宇宙的大半生靈。
如果真讓他們再度回歸,那麼上界和下界宇宙,同樣會遭到屠戮。
畢竟在他們眼中,只要威脅到他們的,就必須死。
他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威脅到他們。
李長夜對于他們的做法,也并沒有覺太惡心。
作為一個人類,如果他覺到,猩猩一族突然有了智慧,想要奪回食鏈頂端的地位。
恐怕他也會覺到忌憚。
說到底只是立場不同罷了。
坐了一會,他仿佛睡著了。
可只是眨眼之間,他的影已經出現在了古堡之外。
謊言權能,在這一刻完全釋放出來。
“原來我的權能,也來源于神塔。”
“是神塔激發了我權能的力量。”
“我能覺到它在呼喚我。”
站在一片空間當中,李長夜臉茫然。
謊言權能,讓他可以將謊言化為真實,有近乎無所不能的力量。
當然扭曲改變現實,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
否則他真的是無敵的。
“李長夜,你的謊言權能我們已經了解過了。”
“的確是這世上最可怕的權能。”
“只可惜,你偏偏遇到的是我們。”
在高空之上,紅發子走了過來。
李長夜癱下去,他利用謊言權能扭曲現實,最終到達了這里。
可到頭來,這一切還是被算計到了。
全神族不是他可以糊弄的。
更別說他的價值,對于全神族來說簡直是無法想象的。
失去了他,全神族會瘋狂的。
“李長夜,你的目的和我們不是一樣的嗎?”
“為了推翻高次元人的霸權。”
“我們必須要合作。”
“你就算回去又能做出些什麼呢?”
“就算表面上把這些高次元玩家掌握在手中,也改變不了,你實力弱小的事實。”
“我勸你好自為之。”
紅發子臉沉說道。
目盯著李長夜,全散發著可怕的煞氣。
李長夜卻突然指向了:“你不是答應,我可以為所為嗎?”
“那好,今天晚上我要你。”
“什麼?”
紅發子剛想說什麼,就有人推了一把,就這樣被推到了李長夜的懷中。
李長夜微微一笑,眼神沉無比。
“走吧。”
紅發子嘆了一口去,卻沒有掙扎。
相比全神族的命運,本微不足道。
第二天,李長夜看著懷中的紅發子,完全沒有毫負責的覺悟。而是一臉淡漠道:“在你眼中,霸權真的那麼重要嗎?”
“那是當然了。”
“為這世上最可怕的種族,掌握一切,是我們必須要做的事。”
李長夜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是啊,你們曾經主導了世界。可你們現在同樣很強大。”
“不一樣的。”
“如果沒有霸權,如果沒有絕對的力量,我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只是沙子堆砌的堡壘罷了。”
紅發子搖了搖頭,眼神充滿了嘆息:“沒有了力量,就只能是羔羊。”
“就算擁有再多,到頭來也是別人的。”
“如果沒有絕對的力量,可以掌握自己的命運。”
“那麼努力又有什麼意義呢?”
“就算你努力攢下一套房子,一輛車,一個星球,也會被人瞬間搶走。最終一無所有。”
李長夜深以為然。
為何在修煉界,強者為尊?
因為強者可以擁有一切。
暴力可以解決一切。
如果不想辦法提升自己的武力,是靠種田,那到頭來不過是一個羊,什麼時候可以吃,就吃掉了。
“沒有了力量,就沒有了一切。”
“下界宇宙為高次元人的娃娃機。”
“商上界宇宙為高次元人的游戲場。”
“我們到頭來都只是傀儡。”
“所以我們必須奪回一切。”
捧著李長夜的腦袋,目溫說道:“我們必須要這麼做。我們一定要這麼做。”
李長夜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走下地,他無奈說道:“就這麼困住我,本毫無意義。”
“我想要進神塔了。”
此言一出,紅發子臉大變:“你可知道,你一旦進神塔,是什麼后果嗎?”
“能有什麼后果?”
“你負高次元人脈,一旦進神塔,必然會遭到難以形容的攻擊。”
“你的存在,不被天地所融。”
“因為你既不是高次元人,也不屬于這個世界。你的脈,是一個忌。”
李長夜思索了一下。
直接問道:“高次元人會容得下我嗎?”
“不可能的。”
“高次元人,真無法降臨到這個世界。”
“降臨的只是靈魂而已,軀是別人的。”
“因此他們哪怕與土著結合,誕生出來的后代,也只是軀所屬的脈罷了。”
“你從下界宇宙進上界宇宙的時候,就應該看到了,那所謂的生命蛻變了。”
“嗯。我明白了。”
李長夜點了點頭。
現在的他,背負這一脈,還真是有點尷尬。
“只要我們破解了你的脈。我們全神族就有了高次元的脈。”
“只要集進神塔,然后頂塔,就能離開這個世界了。”
說到這里,紅發子顯得極為狂熱。
李長夜沒有說什麼,神淡漠無比。
“接下來,我還會呆在這里。”
“等待局勢有變吧。”
“局勢不會有變化的。”
紅發子笑著說道。
可就在這時,一巨大的震響起。
李長夜看向外面,臉微變。
一只蒼藍大手降臨。
正是天意。
它手掌落下,竟然想要撼這片古堡。
可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我審判你!”
“我是天意,無人可以審判我!”
“我全神法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