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安子衿的羈絆,以后殿下就不會再盯著安府,如果自己不獻上自己的,那又怎麼能抓住這男人的心?
白君佑低下頭,著因為張而閉的雙眼和被吻過以后微啟的紅,竟然驀地想到了另一張淡雅出塵、傾城絕的臉龐,只是那臉龐更多的是冷淡的倔強和對一切的傲視。
若是此刻自己手中所之人是,那該是怎樣一副景象?若是能得到……甚至的心……
安子衿……
白君佑在心里默默念著這三個字,隨后竟像是被心里升騰的火焰燃起了眼眸,他出手猛地扣住了安香嵐纖細的脖子,隨后一把抱起了向里間的拔步床而去。
全然沒有憐惜,白君佑狠狠按著蹙著秀眉的安香嵐,似乎在發泄著某種說不出的緒。
白君佑卻是蹙起了眉頭,方才自己滿腦子的安子衿,此刻見到安香嵐這張臉,竟然很是不悅。
“待到我大事得,必迎你府。”說完,白君佑起拿起一旁架上的紫蟒袍。
安子衿忍著痛楚起了,連忙拿過一旁的玉帶要替白君佑系上。
白君佑卻是不耐地甩開了的手,“我不習慣。”
安香嵐纖細的影有些薄弱,一下子跪在了床前的腳踏上,淚意朦朧,好看的臉龐上還留著些許歡后的痕跡,更是令人疼惜。
白君佑瞥了眼,將虛扶了起來,溫和道:“起來吧,我只是不習慣罷了。”說完又哄著穿戴齊全了,這才出門吩咐了幾句。
沒多久便有一個低眉順眼的丫鬟進了屋子,端著一碗藥道:“安小姐,這是殿下吩咐為您熬得補湯,您趁熱喝了吧。”
安香嵐了眼那黑乎乎的藥,立刻便會了意,在楊氏的教導下,這東西本就不陌生,事后喝了就不會有孕。
凝視了那碗片刻,端起藥碗便幾口喝下,隨后皺著眉問道:“殿下人呢?”
那丫鬟仍是那副恭敬卻不謙卑的態度,“小姐莫急,殿下有事先離了這里,若是您要回府,可以用這里的馬車,殿下已經吩咐過了。”
安香嵐微微有些臉紅,甚至已經有了自己就是這偌大的天逸茶樓的老板娘的覺,畢竟擁有這天逸茶樓眾人的認可只是表象,實質是能得到殿下的青眼相加。
自己和那些后宅里只供賞玩的樂姬舞師可不同,自己想要的是實在真切的份!
又在天逸茶樓轉了一圈,除了被暗衛守住的后樓沒有瞧見,其他華奢的地方都瞧了個遍,安香嵐這才拖著勞累不堪的子上了一輛華麗不俗的馬車。
“安小姐,殿下只怕是來不及趕來了,小人護送您回府。”管家說完后便上了馬車的外座,也不管安香嵐的心思,倒是安香嵐想到了方才床榻之上的幾度近,心里頓時就控制不住地悸和。
回到了太師府,迅速地鉆回了自己的院子,連去給楊氏請安也免了,借口子不適地回了屋。
安同甫從清桐院出來后幾乎氣得鐵青了臉,安子衿的態度比顧璟的還要剛,自己費了那麼多心思保住了這門親事……沒想到就為了幾句子虛烏有的場面話而結束了。
他恨恨地甩袖而去,可也不敢做什麼,自己這個人不同于大兒的大方得和懂事,也不同于三兒的和易于拿,安子衿太像自己了一點,竟然是分毫套不著便宜!
清桐院,茯苓幾乎是瞪大了眼睛,“小姐,您這麼和老爺說話……這……”
安子衿點了點的額頭,“還在說……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以后不必再提。”
茯苓有些不甘地扯了扯,著安子衿道:“小姐……這門親事到底是為什麼?雖然老爺從前不護小姐,可這些年沒有毀掉同安國公的婚約是做得極對的,安國公為了小姐做了那麼多的事,小姐……你是不是太草率了啊?”
安子衿低下頭淡淡一笑,住了心里的萬千緒,“哪有這麼多的話?我們的婚約繼續綁著才是個錯。”
“可國公爺對小姐極好……”
茯苓按著桌沿,繼續問道:“小姐……我不懂您為什麼要這麼做。”
安子衿抬起了清亮地沒有一雜質的眸子,“不必再問了,這件事會很快過去的……”
“小姐……國公爺甚至還要讓您提出退婚,他這是在顧及您的臉面啊。”
茯苓撐著下坐在腳踏上,不解地著自己這位泰山崩于前而不聲的小姐。
安子衿用手中的一塊棱帕拭著幾幅古畫的卷軸,“這是要送去永寧公主府的畫。”
茯苓撇撇,“永寧公主似乎對您很不喜啊,這畫送了還有什麼用?”
安子衿正道:“是個真正懂畫之人,就算是送給了,我也并不覺得糟踐,更何況……和我并未有什麼需要老死不相往來的沖突,這畫早就答應了要送過去。”
茯苓點了點頭,“小姐就是心善了些。”
安子衿笑而不語,又看了遍這幾幅畫的卷軸,確定沒有灰塵了,這才親手將畫裝了木盒。
“取一塊安神的香料來,放進木盒中。”
安子衿吩咐完了這才封起了木盒,“明日送去永寧公主府,就道是我送的。”
“要是被退了呢?”茯苓訕訕一笑。
安子衿笑著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人,雖然能指責我糊涂,卻不會讓我難堪。”
這時候木槿進了室,正好見到安子衿垂眸走向窗子,臉遮不住地喜,“小姐,寧雨軒那里鬧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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