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本宮為貴妃就算要懲罰一個奴婢,你又能怎樣,還要告到皇上那去嗎?!”蕭貴妃趾高氣昂,毫沒有害怕的意思。
緋霞聽到蕭貴妃顛倒是非,急的連連搖頭道:“奴婢沒有,是說要賞您東西,讓奴婢過來的,若是奴婢不過來,就要治您的罪,誰知道奴婢剛進來,就把奴婢綁起來打...”
“這件事若真的鬧到父皇那去,只怕貴妃你也免不了懲罰。”墨凌辰冷眼看著蕭貴妃,但此刻不是計較誰是誰非的時候,他微微轉看著南楓瑤:“的傷很重,先把人帶回去治療吧。”
南楓瑤點了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蕭貴妃,背起緋霞就朝著宮外的方向跑去,今天的仇一定要討回來!
南楓瑤到了宮門外,才想起自己是坐著宣旨公公的轎子來的,這會回去本沒有轎子,要是走回去的話,恐怕緋霞就堅持不下去了。
正當南楓瑤著急的時候,宮中一輛馬車疾馳而來,緩緩停在了南楓瑤的面前。
“南姑娘快上車!”馬車上一個小侍衛正對著南楓瑤揮手,那人正是墨凌辰的侍衛浮生。
“多謝了。”南楓瑤顧不得這是誰的馬車,扶著緋霞就上了馬車。
“不客氣,是王爺吩咐的,他也在車里。”浮生幫著南楓瑤扶著緋霞上了馬車,待二人坐穩之后,便駕馬離開了王宮。
緋霞疼的小臉煞白,上的棉已經被浸,可想而知蕭貴妃是下了多狠的手。
南楓瑤瞬間紅了眼,手中的藥瓶被碎。
單手扶著額頭的墨凌辰,看到如此生氣的南楓瑤,嘖嘖兩聲可惜道:“真是可惜了,這個是上等的金瘡藥,價值一錠金子。”
“還有嗎?”南楓瑤將手中的碎片扔到一旁,沒有理會手上被碎片刺破的傷,又問墨凌辰要金瘡藥。
墨凌辰又扔給一瓶,只是看著沒有位置包扎,反而給一個下人涂藥,不知怎的,竟然有種莫名的心疼。
呸!他才不會心痛這個蠢人!
墨凌辰甩了甩頭,將目移到別,只是余仍會不自覺看向南楓瑤傷的手。
“王爺到了!”馬車緩緩停下,車外傳來浮生的聲音。
這麼快?南楓瑤正想著,墨凌辰率先下了車,讓浮生幫南楓瑤將緋霞抬下車,而南楓瑤下車時才發現,是到了寒王府,并不是武安侯府。
“您怎麼把我帶這來了?”南楓瑤不解的看著墨凌辰,這個家伙又打的什麼主意?。
“你的侍傷得太重。”墨凌辰拿著緋霞當借口,但在南楓瑤審視的目下,輕咳一聲說道:“你不必知道。”
墨凌辰拎著南楓瑤的領,將人帶進了王府,浮生很有眼力的將緋霞帶去客房醫治,墨凌辰則是帶著南楓瑤到了前廳坐等。
“你...你放開!”南楓瑤抬頭哀怨的看著墨凌辰,這個家伙比自己高了一頭,拎自己就像拎個小仔一樣,太丟人了!
墨凌辰看著炸的南楓瑤,忍著笑意放開,坐到主位上說道:“本王你來,是想知道七皇子的事,之前因為你傷沒有追問,現在可以說了吧?”
“墨凌辰你還是不是人啊,我的侍都傷那樣了,你竟然還拿威脅我告訴你這件事!”南楓瑤氣憤的,指著墨凌辰咒罵,甚至不解氣的一腳踢在了墨凌辰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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