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初本來就一直都在觀察玲瓏姑娘的神作,如此大的失誤,自然是沒有逃過花初的注視。
只不過,花初并未點破。
玲瓏強裝鎮定。
“不過是一個罪臣罷了,前些年貪污了銀,被太師舉報,得了牢獄之災,如今,還在地牢里關著呢,云姑娘打聽這事做什麼?”玲瓏飲了大大的一口茶,強行將心中的不安下去。
“這些,我在書中都可以看到,我想知道的,是書中所沒有記載的,玲瓏姑娘不會藏私,不肯與我說吧?”
“云姑娘可真是高看我玲瓏了,我只是一介孤,得了陸大人的庇護,尋了一隅之地,討一口飯吃罷了,哪里真的如你所說的那般通曉古今,無所不知的,關于那右相常胤,我所知道的,也只有這些消息。”
花初起。
走到那顆碩大的夜明珠之前。
左右觀賞。
“玲瓏姑娘,你這顆夜明珠,當算得上珍品了。”
花初為青凰帝姬,曾在南羽以示友好所送的東西當中發現過這種品質的夜明珠,大姨說過,這種夜明珠,一般來說,只有南羽的皇室,或者是南羽中位極大的權臣方才有資格使用,這夜明珠與其它夜明珠在一些地方上有著細小的差別,若是不仔細分辨,是看不出來的。
“算不得什麼珍品,不過是一件藏品罷了。”
“不知玲瓏姑娘可曾發現,你的這顆夜明珠,在右下,有一小小的圓孔,若是我所猜不錯的話,那圓孔之中,應當刻了字。”
玲瓏大驚失,連忙起,想要攔住花初。
可花初眼疾手快,已經看清了夜明珠所刻的字了——容。
不對,怎麼會是容?不該是常嗎?
在當朝之中,花初可沒聽說有姓容的高啊。
不過,不管這夜明珠的圓孔之所刻的是什麼字已經不重要了,因為玲瓏此時的作,已經完全的暴了的不安。
玲瓏作之快,險些摔倒,幸得花初在旁出手,將之拉到懷中。
兩人站好之后。
玲瓏的神,氣息已然有些不穩。
“玲瓏姑娘,常胤,是姑娘什麼人?”
“云姑娘,你早些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玲瓏說完這話,就想要將花初趕出頂樓去,心中慌不已,得需要點時間緩沖一下,明天才能想到一個新的說辭來應對花初。
不過花初并沒有給玲瓏這個機會,單手撐著門框,任憑玲瓏怎麼用力,都未將推出門外,且們二人現在的姿勢,頗為怪異,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后,們看著彼此,一瞬之間,竟然有些失笑。
或許是對方在此刻都有些狼狽,玲瓏著氣,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
“云姑娘,你想知道的事,我不能說,不是為了我。”
“是為了陸淵。”花初說話補充道。
玲瓏訝異的看向,然后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你應當是右相之——常穗穗。”
玲瓏不做聲,顯而易見,花初猜對了。
右相常胤,有著一掌上明珠,名喚常穗穗,在抄家名單當中,首當其沖,按理來說,應該已經死在了若干年前的那場抄家之中,可沒有,被陸淵所救,陸淵用了所有能力,將送往麋鹿城,還托了不關系,讓為了鹿家在麋鹿城的黑市分管人。
花初之所以能猜到玲瓏的真實份,更多的是因為的年齡,與那常穗穗剛好對得上,而且據陸淵所說,是來自于帝都。m.166xs.cc
再加上玲瓏平時說話的行為習慣,一看就是出自于大家之,打小肯定是接了不良好的教育,舉手投足之間,盡顯溫文爾雅,這樣的子,不會是落于市井之地,從小無人所管的孤。
花初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然后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玲瓏道:“有了這個消息,云姑娘,你若是前去告發的話,可獲得黃金千兩。”
“我看起來,是那麼缺錢的人嗎?不對,我是缺錢,可我看起來,是那種出賣朋友,換取銀錢之人嗎?”花初覺得自己怎麼說好像都不對,因為連自己都覺得,自己像是這樣的人。
玲瓏聽到此話,眉心倒是舒展了不。
花初又道:“我們這也算是打平了,我上背了殺害帝都來的那個紫袍人的命案,你上也背負著罪臣之的枷鎖,我們兩個都擁有對方的把柄,所以此事,我們就當都不知道好了。”花初的這句話,倒是真正的使得玲瓏笑逐開了。
道:“我頭一次見你這麼有趣的子。”
花初也道:“我也是頭一次見你這般溫婉如水的子。”
兩人相視一笑。
拉進子之間距離最好的方法是什麼?那就是換。
“我想知道,你為何要打聽我父親的事?”
花初將當初云親王王妃的事與玲瓏說了一番,只是沒有提,自己就是那王妃的兒。
“你為何要打聽當初云親王王妃的事?”
“好奇,那樣的一代佳人,怎麼會突然失蹤,我聽說,在南羽,很是出名,小的時候,基本上很多人家都知道的故事,可我查了許多藏書,多沒有見到關于這位云親王王妃的描寫,我聽說以前右相曾是王妃的侍衛,就想通過他,看能不能知道當初關于云親王王妃的一些事。”
“我父親了地牢,之前我從未聽他提過王妃之事,不過,我父親在獄之前,曾經留下過一個手札,不過后面隨著抄家,不知道落往何去了。”
玲瓏還是覺得花初的理由有些牽強,便接著問道:“你好端端的,為何要打聽云親王王妃?”
“我聽說,王妃是個醫者。”花初盈盈一笑,繼續道:“我對醫方面,也頗有研究,聽說當初王妃留下過一本無字醫書,若是我能尋到,對我醫,大有裨益。”
花初為了佐證自己說的不錯,還特地給玲瓏把了脈,說出了上的一些問題,還為其開了一個藥方。
“你幫我一個忙,我或許,可以給你更多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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