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
幾位弟弟連忙看向大明。
大明手有些哆嗦。
他在江湖上混跡了很久,的確是聽說過大戶人家有這樣的規矩。
們會從暗門買來一些毒藥,專門下在親近的侍從丫鬟上,每月定期給他們解藥,好讓他們更好的為主子賣命。
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也有這樣的一天。
老者泉生看著幾人害怕的樣子,不勸道:“小主子,你便不要誆他們了,你看他們一個個的臉,變得煞白。”
花初這才道:“這是解紫簪花毒素的解藥。”
“啊?”兄弟幾人更是震驚。
二明道:“小姐你怎麼會知道我們兄弟幾人中了紫簪花的毒?”
“可是我聽說要想解紫簪花的毒,需要的解藥極其難煉,小姐您怎麼會?”
“是啊,我們兄弟幾人已經將此事看淡了,想著以后就算皮變得斑駁不堪我們也認了,解紫簪花毒素所需要的藥材和銀錢,我們這輩子也酬不夠。”
“或許這解紫簪花毒的藥在別人那里屬實棘手,可是對于我家小主子而言,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泉生的語氣里,是滿滿的驕傲。
一如當年還是年的他跟著意氣風發的主子時候。
花初接過話。
“這解藥也是由生馬錢子、生川烏、生草烏、生白附子、生半夏制,這幾種毒藥材,平常只需要幾克就能置人于死地,只是它們的藥與紫簪花的毒素正好相沖,用它們解紫簪花的毒,最適合不過,所以,說它是毒藥,也無可厚非。”
幾人瞠目結舌,他們貌似遇到了貴人。
“當然,你們若是不信,也可以不用。”
“不不不。”
幾人心中再次涌起澎湃之,若這位姑娘真的能解了他們紫簪花的毒,那麼于他們而言,就是他們兄弟幾人的大恩人。
“多謝小姐!”
三明一扯還在愣神的大明二明,帶著弟弟幾個,朝著花初的方向,慎重的鞠了一躬。
這一次,他們是誠心實意,真心謝于。
花初與泉生上了馬車,招呼著師澈。
“小澈澈,幫他們把關節恢復原位,不要耽擱趕路。”
“好。”
師澈上前,那六人卻是沒來由的一抖。
他們太害怕面前這個生得極其妖絕的男子了,這種害怕,似乎是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明明師澈看起來,不像是心狠手辣之人。
“多謝公子。”
幾人道謝。
卻沒有一個人敢正眼看師澈的眼睛。
“好生辦事,若是心生不軌之心,我會將你們的頭,全部扭下來。”
極低的聲音,帶著十分的狠。
幾人子一抖。
連忙道:“自然自然,我們對小姐必當懷著十二分的敬意,對我們有恩,免我們顛簸流離之苦,我們怎麼會對小姐不利。”
師澈不再說話,手上微微用力。
馬車外面,慘之聲再次此起彼伏。
花初的眉頭微微蹙起,眉間的憂愁,似乎表明心里藏了不的事。
“好了。”
師澈上了馬車之后,淡淡吐出這兩個字,似乎在等著花初的夸獎。
“真棒!”
花初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師澈坐下,閉上雙眸,臉上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馬車緩緩上路。
隔著窗簾子,花初對著幾人道:“你們在青凰國行走了這麼多年,知道些什麼,聽說了些什麼關于蘇家的事,一五一十,全都告訴我。”
外面有了聲音。
跟在馬車旁邊,聲音不高不低,像是敘述著一件年代久遠的傳奇之事。
蘇家,本是京城的第一大家。
他們家出了一位了不得的大人,那便是蘇念。
蘇念,也就是后來的西平公主,在蘇念上面,有著二房所生的一個哥哥,做蘇亦,也就是蘇家的大公子。
蘇家有三姐妹,蘇念為長,其次是蘇,最后是蘇穎。
早些年間,帝之莫名失蹤,和親迫在眉睫,帝迫于無奈,便從民間選了一極其有名的人家,讓其兒作為西平公主出嫁大元。
蘇家,就是被選中的人家。
蘇家有三位小姐,盛名在外的是蘇家二小姐蘇,據說紅手工,琴棋書畫樣樣出,是絕對符合大元王朝男子對妻子所要求的條件。
這定的,也本應該是蘇家的二小姐蘇。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到了既定的封日子,那出門的,卻是蘇家大姐蘇念。
“這個遭遇,倒是與小主子您之前有些相像。”
花初心里也有幾分黯然,西平公主的遭遇,倒是讓花初對西平公主多了幾分同。
但是知道,自己此行到青凰國只為了尋找關于母親和父親的世,以及查清當年母親之死的始作俑者。
最終,還是要回到大元王朝的,萬毒宗在那里;明月谷,的師父玄機子也在那里;還有舍不得步塵,浮生們,尤其是瀾若那個人。
“你們接著說。”
也不知道那蘇家大姐是不是被強迫的,總之,最后上了封的路。
但是有人說,在皇殿外,蘇家老太太將代表著蘇家掌權人的金箭給了蘇念,但是蘇念好像當場與蘇家老太太割了袍,說是與蘇家徹底斷絕了關系。
不過這事,他們幾人沒有親眼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知道年紀長些的那些長輩們都是這樣說的。
后來,蘇念作為青凰國的長公主出嫁到大元。
這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再后來,蘇家開始走下坡路。
蘇念沒有回來,就算是蘇老太太去世,蘇念也只是派下人回來悼念了一番。
沒了蘇念的蘇家,頭幾年還算是勉強,生意也是興旺。
可后來蘇家大公子蘇亦病了之后,蘇家的另外兩個姐妹本不會打理家里的生意,慢慢的,蘇家就開始沒落了。
而當年盛名在外的蘇,后面開始流連于煙花場所,眾人這才知道,什麼人如斯,什麼傾國傾城,什麼才俱佳。
那些,都只是蘇自己放出的消息。
一貫故作弱,那一次,害慘了蘇念,徹底斷了蘇念親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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