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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毒妃被嬌養了》 第39章最后做一回善人

見到花初松了口,邱瑛以為這件事有了轉機。

連忙道:“初兒,你也知道你妹妹琴棋書畫樣樣通,注定不是平凡之人,你既然能夠與青凰國的皇親貴胄搭上關系,能不能幫幫你妹妹?讓你的妹妹與青凰國的帝見上一面?”

“哦?”

“姐姐,你也知道,我絕非池中之,日后,定要為這大元王朝最尊貴的子,等到了那個時候,兮兒一定不會忘記姐姐的好。”

“所以呢?”

“所以在這之前,希你這個做姐姐的,能將兮兒引見給青凰國帝,憑著兮兒的才,定然能夠得到帝的喜,到時候帝收了兮兒為義的話,就算你在青凰國,也會多了一個親人不是嗎?”

花初被氣笑了。

別說不認識青凰國的帝,就算真的是千面舞姬的“花樓”主人,真的與青凰國的皇親里說得上話,又憑什麼幫花兮兒?

紫瑯,不是花初,以德報怨這種事,做不出來。

“花兮兒,你覺得,我會幫你嗎?就算我幫了你,為青凰國帝之義,你以為就能與小皇帝親了?”

“姐姐,如今青凰國的公主殿下失蹤已經近十八年了,以們的勢力,若是們能尋到殿下的話,早就找到了。”

既然沒找到,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青凰國的公主殿下已經不在人世了。

所以花兮兒的意思便是,既然青凰國的公主殿下已經不在人世了,那麼自己為青凰國帝的義,順帶著履行青凰國與大元王朝的婚約,這是兩全其的事。

花兮兒真是想的

要知道青凰國是以子為尊。

在那里,子的地位遠遠高于男子,上陣殺敵,紡織做飯,樣樣能干,們的守城將領,也多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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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凰國以綢出名,子也都能吃苦,所以青凰國的君主,也是子。

花兮兒一個輔國公府的庶,竟然妄想為青凰國除了帝之外最尊貴的人?

真是天下之大稽!

“姐姐——”

花初突然用手指向門口。

“初兒你——”

“你們可以滾了!”

“花初,我和你父親都這麼低三下氣的求你了,你怎麼還如此不知好歹,你要知道,就算沒有你的幫忙,我們要想與青凰國帝搭上關系,也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花初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只是道:“既然這樣,慢走不送。”

邱瑛噎住。

沒想到,如今的花初,竟然不吃。

“怎麼?你連你父親的話都不聽了,你難道真的要做一個不孝?”

“邱瑛,你是什麼出?”

“你——”

“邱瑛,管好你自己,小心禍從口出,我如今是太后的貴賓,也不再是輔國公府之人,你再有冒犯,我回了青凰國之后,定要與帝上報你藐視青凰國使者之事,到時候,我看花兮兒,還有什麼機會為青凰國的公主殿下。”

這話,唬人的分居多。

花初與千面舞姬實則沒什麼關系,這只是太后給安排的掩護份罷了。

再說青凰國的帝,花初就更不認識了。

但是扮豬吃老虎,狐假虎威這種事,以前的花初或許不會做,可紫瑯不一樣,就喜歡玩弄這些小人。

看他們臉一紅一白的模樣,自己的心里別提有多暢快了。

邱瑛:“你!”

“我?”

“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腳的不怕穿鞋的。如今我花初的名聲已經臭了,若是你惹惱了我,到時候我搞出點什麼事,你這花家的掌上明珠還能不能干干凈凈的為第一才,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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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麼!”

“你個賤人!你敢害我兒,我先打死你!”

邱瑛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朝著花初撲了過來。

花初只是輕蔑一笑。

“不自量力。”

在花敬元出手阻止之前,邱瑛的心口一痛,雙眼瞪得極大,變得十分僵,直直的倒了下去。

幸虧花敬元手疾眼快,連忙接住了邱瑛,才使得沒有把腦袋摔破。

但是此時的邱瑛,已經彈不得。

發紫,渾搐,翻著白眼。

邊,還有著白沫不停冒出。

這一看,就是中毒了。

花敬元看向花初,這毒,難道是下的?

不對。

花初醉心醫,對用毒,可是一竅不通啊。

見母親這般模樣,花兮兒嚇得大哭。

花兮兒連忙哭道:“我,我去外面請太醫。”

說著人就往外面走去。

花初看著花兮兒匆匆離去的背影,覺得甚是可笑。

堂堂萬毒宗宗主下的毒,那些庸醫,怎麼可能解得開?

花兮兒離開之后,花敬元懷中抱著邱瑛,不停的按著的人中,見到沒有任何效果,花敬元轉過頭,放了聲音對花初說道:“初兒,你救救邱姨娘吧。”

“輔國公說得奇怪,我為何要救一個打算殺了我的人?”

“你邱姨娘不是想殺了你,心直口快,你知道的。”

“與我有和干系?花敬元,趕帶著你的小妾去找太醫吧,晚了,只怕就真的藥石無醫了。”

花敬元沒有

他說:“我知道,你能救瑛兒,初兒,就當為父求你,救救。”

花初臉上閃過不悅。

“花敬元,你竟然如此喜歡這人,當初為何要娶我娘?你既然娶了我娘,為何又要對不好?事到如今,我每次問起我娘的事,你總是一問三不知,就好像,不是你的妻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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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兒!我求你!”花敬元雙膝跪下。

他這般舉,使得花初大為震撼。

良久。

花敬元道:“若是你母親在,定會同意你救邱姨娘的。”

他的眼神,不像說謊。

“花敬元,你過我的母親嗎?”

過嗎?

花敬元回答不上來。

他豈止是

可是,他配不上,他這一輩子,都沒有擁有過,陪在自己邊的,一直都只有邱瑛。

花敬元沒有回答。

花初死了心。

“男人,果然都是薄寡義之輩。”

花敬元極搬出母親來說教,這一次,花初信他。

就當是為了母親,自己最后一次,當一回善人。

一枚銀針迅速穿過邱瑛的食指指尖。

搐的,終于是停了下來。

邱瑛的神識,也終是慢慢恢復了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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