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雨和穆昌溪做這些,自然不是為了讓什麼人報恩。
事不宜遲,在確定了其余的況之后,即便是時間已經晚了,他們也沒有在覃州城多作停留,而是直接從城門而出,往京中趕路而去!
就在他們離開覃州城的第二日,驛站里也傳來了消息。
覃州城的城門再一次關閉有一支從南邊而來的軍隊接管了覃州城!
那個軍隊穿著的裳,似乎是駐守在南方和難過邊境的肖家軍。
因為肖家軍乃是皇上親封的“南境神軍”,而且他們只是接管了覃州城,并沒有在城中有其他的舉,所以覃州城之中也無人抵抗。
但宋朝雨和穆昌溪都知道,只怕況不妙。
——
果然他們甚至還未到下一個州城,就得到了來自宮中的新消息!
這消息,就并不那麼“和”了。
消息上說,京城的四個城門,突然都關閉了!
而守備京中的京都軍全面接管了京城,此刻京中的況不明。
著諸多的事聯合在一起,加上如今的況,宋朝雨和穆昌溪都知道,恐怕是他們最擔心的那種事發生了!
“怎麼辦?”
前方還未到京中,但周遭已經流言紛紛。
穆昌溪盯著前方,卻停駐了腳步:“我們要繞道林州城了。”
宋朝雨知道,林州城是太子的地盤。
如果京中現在已經被穆寒肅的人控制,那麼能救京中的,就只有太子的人了。
至于皇上……
宋朝雨發現,本就不在意皇上的安危。
擔心的,是他們的小猴子和小桃子,還有祖母,還有姨娘和貴妃……
似乎察覺到了宋朝雨的擔心,穆昌溪手拉住了宋朝雨:“放心吧,小家伙們不會有事的。在京中,還有許多人會護著他們。”
宋朝雨點頭,然后看向了林州城的方向:“那我們就不能再耽誤了。”
恨不得下一刻就要見到家中的兩個小家伙,見到所擔心的人都一切安好。
但明白,所有的事都要慢慢來才好。
于是他們朝著林州奔赴,或許因為這里的太子的地盤,所以并沒有像是覃州的范圍之那種張的覺。
除了百姓們會對京中的況議論紛紛,似乎沒有任何與平日不同之。
直至他們抵達了林州的城門口,城門的檢查似乎比以往更加嚴格。
而穆昌溪也終于看向了宋朝雨,做出了那個決定:“阿雨,我得坐在木椅上了。”
是啊。
穆寒肅已經知道了他們不在京中,這種時候,他定然會到尋找他們的。
他們要反擊,要知道京中發生了什麼,穆昌溪就必須恢復“昌王殿下”的份,而不能再以韓溪的樣子面見眾人。
至現在,穆昌溪的是好的這件事,不能被穆寒肅的人知道。
只是……
他們如今邊還帶著從斐和譚月還有譚星,定然是對他們瞞不住了的。
對此,穆昌溪似乎看得很開:“我們已經沒有時間去想那麼多了。既然穆寒肅了手了,留給我們的時間就不多了。阿雨,我們全力以赴就好。”
宋朝雨知道,無論穆昌溪做什麼,都會陪在穆昌溪的邊。
何況京中還有那麼多他們在意的人,絕不會退。
他們停駐在了林州城外的一個小驛站,原是和小瑞子兵分兩路,穆昌溪還是放了飛鴿,讓小瑞子帶著他的木椅盡快趕來林州城外。
譚月和譚星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在這里停留,直到穆昌溪坐回了那木椅上——
譚星仍舊沒有反應過來,譚月卻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不可置信地盯著穆昌溪:“您……您竟然是……”
“不必言明了。”
穆昌溪卻擺了擺手,而后對譚月笑了笑:“如今只有這個份能救我們,能完想要完的事。”
譚月即刻明白了過來,帶著譚星便跪在了穆昌溪的跟前兒:“請您放心,我們一定不會將您的告訴旁人的!”
其實宋朝雨的心里,還是有些不安。
譚星倒是無妨,怕的是譚月。畢竟……譚月是穆寒肅的手下朱旭日的人。
但此刻,或許相信自己的直覺,也相信穆昌溪的直覺,才是最重要的。
——
穆昌溪坐在了木椅上之后,他們便往林州城而去。
林州城不算是一個大的州城,那守城之人看到穆昌溪的木椅,便將他們攔了下來:“你們是什麼人?”
顯然,林州城的守城之人是非常敏銳的。
穆昌溪沒有多言,只道:“帶我去見你們的城守大人。”
林州城的城守“高新瑞”乃是當年太子殿下一手提拔,可以說沒有太子,就沒有高新瑞的一切。
而且大約七年前,高新瑞還在京中的時候,太子還救過他的命。
所以他誰都不可能背叛太子的。
穆昌溪他們一行人,被守城之人帶到城守府的時候,高新瑞已經放下了手中的所有工作,在城守府的正廳等著他們了。
高新瑞于三年前就被派往林州,所以是沒有見過穆昌溪的。
但他見過穆昌溪的畫像,也見過宋朝雨的畫像。
所以看到穆昌溪的第一眼,他就能篤定自己沒有看錯人。
高新瑞即刻跪在了穆昌溪的跟前兒:“微臣見過昌王昌王妃。”
“快起吧,都這時候了,不要講究這些虛禮了!”
穆昌溪虛扶起高新瑞,眸凝重:“京中形如何,你可知道?”
高新瑞忙點頭:“下正發愁,昨日就和京中失去了聯系,如今該怎麼是好。見著昌王殿下,簡直是太好了!”
高新瑞將他們請府中,也開門見山:“前日,下還接到了太子殿下的信,說最近穆郡王有異,只怕他要宮。讓下切切留意覃州舉,若有異向,便想法子找到您。如今總算是老天開眼,讓您親自來了林州城!”
宮!
果然是最壞的可能!
穆昌溪的眉頭皺:“確定是宮嗎?昨日你就和京中失去聯系了?”
高新瑞同樣眼帶憂愁:“下這就將太子的信拿給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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