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他們湊過去一看，果然，監控里斷了一只手掌的孫凡一手拿著一煙，另一只斷了手掌的手還包扎著，帶著三男一還有兩個小孩往他住的5棟走去。

舊小區都是步梯，里面也沒監控。

這段監控就拍到他們進了5棟就沒了。

白皓勛點開了下一段，是孫凡腳步有些漂浮的先走了出來。

過了一會那三男一也走了出來。

一看他們就是上頭了，孫凡還舉起自己傷的手揮舞了幾下。

后面的三男一互相擁抱著嘻嘻哈哈的沖了出來。

孫凡看了一眼他們也嘻嘻哈哈的跟了上去。

監控到小區門口就消失了。

“街上的監控他們還在篩選，說很快就能出來了。”白皓勛說。

“我剛剛跟他們說了直接順著監控看看孫凡他們去了哪里。”陸川說了一聲之后看向了原萱，原萱連忙又站直了，

白皓勛他們看到這個樣子有些好笑，連陸川也無奈的嘆了口氣，“你這麼張做什麼？直接說就好了。我也沒有很嚇人吧？”

原萱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條件反，條件反。”

“報案人謝安，是寧遠大學大二的學生，他租住那個房子才五個月，之前也只遇到過幾次孫凡和他的那些朋友，因為看起來就很不好惹，謝安跟他們倒是沒什麼集。”

原萱的語速很快，謝安今天下課之后跟朋友去玩了一圈才回來。畢竟是舊樓了，他剛剛準備打開門就聽到他們在里面說什麼，“今天的貨不行。”

“爽的啊？”

還罵一些口臟話之類的。

謝安有些不適應，但是也沒有辦法剛剛準備開門進去就聽到了里面傳來小孩子的哭聲。

還有男人罵人的聲音，“別吵！再吵老子弄死你！”

“找東西過來弄死這兩個小崽子...”

“謝安害怕出事就報警了。”原萱說，“結果警察還沒來旁邊那群人就出門走了。謝安也不敢開門看，從窗口倒是看到他們離開的背影，但是沒見到小孩。”

所以才會在警察來的時候說里面有小孩。

陸川點了點頭，“人去把孫凡那幾個朋友的份查出來...”

話還沒說完門就被敲了兩個，一個同事說，“外面找到孫凡和他那群朋友了。”

只是是尸。

陸川有些頭疼，因為尸是在河里發現的，孫凡和那個人，還有兩個男人。

剩下的一個男的失蹤了。

現在是凌晨一點多了，打撈隊還在河里打撈。

陸川的臉并不好看，白皓勛這個時候走過來說，“死者份已經確定，手掌斷了的是孫凡，那個人李果和那個長發的男人姚剛是夫妻，還有一個男人陳龍，法醫初步鑒定他們都是溺水死的，就是淹死的，尸現在已經運回去了。”

陸川看了一眼還在忙碌的打撈隊，“剩下一個男人呢？監控顯示他們是一起跳下水的，剩下的一個男人不見了。”

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白皓勛說，“另一個失蹤的齊覽。”

他說到這個齊覽停頓了一下，“我剛剛翻資料發現了這個齊覽有些不一樣。”

陸川聞言看向他，“怎麼不一樣？”

“目前發現的四個死者都是無業游民，游手好閑的小混混，李果和姚剛是被綁著的其中一個孩子的父母，陳龍則是另一個小孩的爸爸，這也說得通為什麼在醫院打不通他們的電話了。”

說不定當時人都已經淹死了。

“但是齊覽跟他們都不一樣。”

白浩軒把手里的資料遞給陸川，隨即想到這里的燈有些暗。

“齊覽是一個公司的小白領，工作穩定，收穩定，還有固定往的朋友...”怎麼看都不像是跟孫凡他們是同一群人。

但是偏偏他這麼格格不還跟他們混在了一起。

陸川有些驚訝的拿過資料，只看到資料上的男人笑得一臉溫和，資料更是顯示他的學歷還高。

陸川回憶了一遍剛剛看到的監控。

后一段是上頭之后每個人的神態都是不一樣的。

但是剛進去的時候其中有一個男人站在后面一直在看手機，可能是回信息。

那個好像就是齊覽。

陸川問，“通知他們家人了嗎？”

“死者家人已經通知了，但是齊覽...”白皓勛看了一眼河里，“生死不明害怕打草驚蛇。”

陸川點了點頭，“把周圍街道的監控再查一次。”

想了一下補充了一句，“順著河道的也查一下。”

“劉牧和原萱已經去查了。”白皓勛說，臉很難看的看了一眼河道，“估計今天什麼都撈不到。”

陸川也是這麼覺得，最近沒下雨，河里的流速也不快，現在已經打撈了一個多小時了，除了撈上來一些垃圾什麼都沒撈上來。

最后陸川又在河邊跟打撈隊的站了兩個小時，那邊的隊長對他搖了搖頭，陸川嘆了口氣。

最后跟著他們一起回去了，齊覽的尸沒撈上來說不定也是好事。

回到局里的時候都快五點了。

陸川終于記得掏出手機看幾眼，才發現早就沒電了。

他上充電線一會手機就開機了。

一開機就看到了林暮暮發來的信息。

陸川忍不住勾了勾角，在那句我比你朋友好看呢，后面過了三十分鐘。

林暮暮可能猜到陸川忙了，乖乖的給他發了一條晚安信息就睡覺去了。

陸川看了一眼時間，這個時間小姑娘還沒醒呢。

但是等下自己可能又要忙了。

他還是回了一條，【不好意思，我只我朋友，雖然小姐姐你很好看，但是我是不會變心的。】

【有案子了，有些忙，你乖乖的，我忙完找你。】

然后放下手機去洗了個臉。

出來時候原萱已經把尸檢報告拿回來了。

四個人都是吸毒上頭之后自己跳進河里淹死的。

其實看了監控也能看出來這幾個個人都是自己跳下去的。

“通知了他們的家人，但是都是一句知道了，也沒人來。”白皓勛皺眉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劉牧匆忙的走了進來，“找到齊覽了，沒死。我們查監控沿著河道查的，看到他上岸了，已經同事去把他回來了。”

陸川看向劉牧手里的平板，上面是渾淋淋的齊覽腳步有些沉重的順著樓梯往岸上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