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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了反派的掌中嬌》 第407章 吸引火力的炮灰!

“對啊主子,當初從居雍城往睥睨峰走的時候屬下就想問了,

這不是靳北堂一家的用坐騎嗎?怎麼如此聽您和夫人的話啊?”

元英自跟著謝淵渟,于而言,上錦仙君也好,天佛門的太上掌門也罷,只認識謝淵渟,

所以對謝淵渟也沒什麼畏懼之心,說起話來,與之前也沒什麼區別,

甚至因為有溫婉這個好脾氣的主母在中間調和,還越來越隨意了,

上錦仙君什麼的,出了不夜海,本無人在意。

“什麼靳北堂的用坐騎啊!”

溫婉著玄翼的后背瞇眼道:“這是我的寵,當初不過是寄養在睥睨峰罷了,

一直沒去索要,還真就被他們據為己有了!

如今,也該歸原主了!”

玄翼像是聽懂了溫婉的話似的,揚了揚腦袋,若不是還在空中飛著,它大概是想讓溫婉它腦袋的。

謝淵渟見狀,含笑道:“玄翼的父母是一對信天翁,產卵的時候大抵是了傷,意外落在了天佛門后山,

阿婉那時候沒有玩伴,瞧見了那對信天翁便歡喜的,拿了自己的零和丹藥去喂信天翁,

后來玄翼出生后卵比尋常的信天翁卵大了許多,

阿婉怕它有病,就抱著信天翁的卵來讓我幫忙,正好那時候睥睨峰后山有一藥泉,與禽類孵卵的環境相差無幾,我便帶去了。”

眾人恍然,紅衫笑道:“我聽說子懷有孕時常與腹中胎兒流,孩子出生后便會與人親昵,

沒想到信天翁也是這樣,

不過,就玄翼這型,若是你不說的話,估計沒人能認出來它是信天翁吧?”

雖然信天翁已經是人類認知范圍最大的鳥了,但玄翼這樣子,分明是比尋常的信天翁還要大上兩倍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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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是好東西吃多了。”

鬼手紅失笑道:“上錦仙君親手煉制的丹藥,多人都求而不得,竟然被你拿來喂一只鳥,

那些人若是知道了,怕是殺了你的心都有了。”

“煉藥這事,會的不難,難的不會,于上錦仙君而言,恐怕跟尋常婦人做一餐飯也沒什麼區別,

換玄翼這麼一個實用又善解人意的座騎,值了。”

一直在平靜飛翔的玄翼忽然煽了兩下翅膀,像是在附和鬼手紅和孟無岸的話,

眾人都忍不住笑起來,

笑鬧完畢,鬼手紅忽然道:“為何不殺了靳北堂和楚玉瑤?”

江宴和楚韻瑤害的溫婉差點魂飛魄散,謝淵渟殺了他們,理所當然,

可靳北堂和楚玉瑤二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為了掩蓋真相不惜在明知謝淵渟份的況下還痛下殺手,

一個嫉妒,封鎖百善堂、連溫婉都不放過,

如果不是楚玉瑤用藥支持,百善堂遇刺那天,他們不至于傷的那麼重,

而鬼手紅都很清楚,謝淵渟和溫婉都不是什麼心慈手之輩,他們竟然放過了靳北堂和楚玉瑤,這讓鬼手紅簡直無法理解。

紅衫和元英幾人也都齊齊一怔,狐疑的看向謝淵渟和溫婉,之前場面太混,他們竟然忘了,靳北堂和楚玉瑤那兩個作惡多端的,還活著呢!

謝淵渟和溫婉倒是不意外邊之人會有這樣的疑問,聞言渾不在意道:“他們所行之惡事,遠不止我揭出來的這些,而且天佛門要滅了三大宗門,難免為令玄門百家惶惶不安,

他們需要一些轉移注意力的靶子。

江宴心機深沉,能言善辯,眾目睽睽之下也能三言兩語挑撥的旁人對阿婉起了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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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活著,我不放心,

楚韻瑤一生都視阿婉為眼中釘中刺,私底下又養了太多死士,也是個潛在的威脅,

可靳北堂和楚玉瑤,能力不夠還要出來害人,他們不當這靶子,豈不是天理不容?”

得,幾人算是明白了,楚玉瑤和靳北堂這兩人純粹就是個吸引火力的炮灰,

一想到那兩人之后可能的下場,鬼手紅心里莫名抖了一下,

眼神復雜的看著謝淵渟道:“我以前一直覺得你是個正人君子來的,現在覺得,你還適合當個皇帝的。”

畢竟,當皇帝的都老謀深算嘛,玩兒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溫婉對鬼手紅的話心領神會,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謝淵渟嗔怪的一把,面上卻是氣定神閑道:“那估計是你在孟相的安樂窩里待太久了,才會覺得刀口上的人竟然還能是個正人君子,

如此單純,著實不易!”

這話聽著沒病,鬼手紅卻是皺眉,“我怎麼覺得你是在說我蠢?”

謝淵渟但笑不語,默認的態度非常之明顯,眾人哈哈大笑,愉悅的笑聲像一把韌而鋒利的劍,將眾人與不夜城的鬧劇分割開來,再無瓜葛。

兩個月后,謝淵渟他們盤旋在東海上空,慨出聲,“時隔一年,我們又回來了!”

遼東的城廓遙遙在,海邊的房舍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小小的點心盒子那麼大,

溫婉慨之余,不免又有些近鄉怯,

“師父,我們離開的這些日子,都還好吧?”

久別重逢,他們說的多是不夜海的事,不知道是刻意避免,還是大家心照不宣,

誰也沒有提起他們到不夜海之前的事

這是溫婉第一次主提起,也預示著,他們真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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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回鬼手紅并沒有報喜不報憂,很坦誠的說,“坦白說,不算好。”

“怎麼會?”

溫婉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是哪里不好,天玄、西楚還是……”

還是的家人們?

這個問題溫婉沒有問出來,重生以后,心心念念的都是家人,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

天玄的擔子在了和謝淵渟上,對家人的關注就了,

母親和弟不知道多久沒見過了,二叔二嬸、溫璇,還有一雙兒

現在甚至不知道一雙兒長什麼樣子,

“昭昭和錚錚,恐怕都不認識我這個當娘的了吧?”

走的時候孩子們才滿月,如今卻都快兩歲了,是該不認識了。

“不會。”

鬼手紅果斷道:“太后每天都拿你們的畫像給兩個孩子看,

昭昭第一次開口的就是母后,錚錚說話晚一些,但也會指著畫像父皇母后了,

兩個孩子的生辰馬上就到了,有玄翼在,這會兒趕過去剛好來得及。”

“生辰?”

溫婉有些意,但心里還惦記著鬼手紅之前說的話,“所以,師父您方才說的,究竟是哪里不好?”

在不夜海的時候,可以一心應對靳北堂等人的刁難,

因為知道,回不到天玄,擔心的再多也于事無補,

可回了這邊,就無法再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了,帝后的責任自然而然的重新挑在了肩上。

回答的卻是孟無岸,“蒙曼戰事結束后,楚順堯與金敏熙敗局已定,

企圖與你們同歸于盡,于是炸了寒河大堤,

你們也知道,九月的寒河大堤正式秋季汛期,寒河兩岸的房舍農田全被淹了,

那之后正趕上大雪,凍死了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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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北生了暴,差點把漠北、西楚和天玄都攪和進去,

還是如錦果斷啟用了華姝的儲備銀,聯合天音閣和西楚、漠北的商戶幫著朝廷發糧賑災,

才勉強讓這場暴止于靖北這方寸之間,

不過,華姝這次是元氣大傷,恐怕,幾年之是難以恢復了。”

溫婉倒是不介意這個,只是有些憂心,“父皇母后和我二叔他們,這一年承了不力吧?”

太上皇畢竟不是皇帝,尤其是朝中還有不人知道,謝淵渟其實并非謝宗麟和傅紅鸞的親子,

謝淵渟和溫婉久不在位,難免會有人生出旁的心思。

孟無岸聞言倒是笑了,“這你們倒是不用擔心,

雖然你們不在朝中,但軍中、朝堂、商場,只要天玄朝廷有靜,就都得用你們的人,

誰敢起心思啊?

而且,我聽說有人慫恿靖北王趁機上位,隔了不到半個月,那人的親筆信就送到任公案頭上了,

個職查辦,抄家放逐一條龍結束,再沒有人敢打著效忠靖北王的名義挑撥你們兄弟了,

天玄朝廷如今穩定的很,連西楚皇都羨慕你們麾下能人多呢!”

幾人聊著聊著,就到了岸上,正好傍晚,也免了玄翼出現,嚇著尋常百姓,

負責打理行程的槐序沒忘了自己的任務,負責任的問道:“主子,夫人,我們今晚在何落腳啊?”

“去蘊州吧?”

溫婉看著謝淵渟,“那可是我發家的地方,過去看看?

正好可以送方將軍回去,想必方將軍也想家了吧?”

溫婉說著,回頭去打趣方行簡,后者搖頭苦笑,“皇后娘娘就別拿微臣尋開心了,

犬子別再給微臣闖禍就已經是萬幸了,想家,還真沒什麼好想的。”

想到方行簡家里的況,溫婉忽然道:“外出一趟,大家倒是開了眼界了,

不過,不夜海的功法再厲害,在這里未必行得通,

大家私底下可千萬別試著再修煉靈力,更不要教別人修煉了,萬一要是走火魔了,邊兩個幫著平息的人都沒有,可是會要命的!”

鬼手紅忙不迭點頭,“阿婉說的是,這里的確不適合修煉靈力,千萬不要胡嘗試,這玩意兒真的會要命的!”

眾人連連點頭答應,槐序訕訕道:“屬下還想著若是能訓一批人手出來充暗衛之中,

這天下便無人能傷陛下和皇后娘娘分毫了,

看來是屬下想的太簡單了!”

“知道就好,至于這陛下……”

“還是得。”

謝淵渟還沒說完,就被孟無岸打斷,太上皇和太后、靖北王親自說的話,

“有什麼話讓你回去當他們的面說,人不回來,說什麼他們都當沒聽見。”

總而言之一句話,就是不想要這皇位。

謝淵渟無語凝噎片刻,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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