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心就是莊蕊邊的一條小走狗,看起來一副良善的模樣,實際上,陳言心的心思黑的很,莊蕊一般都不敢輕易得罪了陳言心的,莊蕊都是表面上給人使絆子,而陳言心呢,老是掛著一副淡漠的神,心思卻比那藕還多!看你兩眼就能給你使一個絆子。”說著,寧晚頓了頓,復又嘲諷道:“就莊蕊那個傻子,還喜歡蘇哥哥,也不看看那模樣,要模樣沒模樣,要格沒格的,說起來,那葉欣蘭都比莊蕊好的多。”
說道葉欣蘭,寧晚的語氣里多了幾分嫉恨。
寧初就知曉這會兒來找寧晚,能套出一些話的。就是可惜寧晚沒有想到這三人的關系。
不過看寧晚的樣子,和肖斯年似乎沒什麼關系。
“陳言心是個心氣高的,要不然怎麼可能會找上肖斯年呢,昨日的陳言心可謂是大出風采,不定肖斯年是不是已經對陳言心有了其他的心思。若是真有了這個心思,嘖嘖,對你可不利了。”寧初微微一笑。
寧晚狐疑的看著寧初:“對我能有什麼不利的?陳言心心氣高,但肖斯年顯然是比陳言心的心氣還高的人吧?”
寧初點點頭:“這確實不假,不過我聽說,太子和幾個王爺,都想將肖斯年收為幾用,畢竟肖斯年的文采高,家室清白,若是肖斯年真的和陳言心在一起了,那以陳言心和莊蕊的關系,你家世子到時候站位,可不太好站啊。”
寧初雖是這般說著,但實際上的意思,卻是蘇翊白要是想招攬肖斯年,那陳言心可就太好從中作梗了。
寧晚雖然反應慢,但這會兒也明白了寧初的意思,面上一下多了幾分愁容。
“你慢慢想,我就不和你多說了。”寧初起,抬步要離開,臨走,寧初又笑著說了一句:“下次想找太子呀,帶上我唄,我和太子妃的關系也還不錯呢。”
寧晚一楞,下意識的去看寧初,但此時的寧初已經走遠了,留給寧晚一個窈窕的背影。
寧初從花園出來之后,就直接離開了,也得去太子府看看了。
坐在馬車上,寧初的心略有沉重,似乎有些什麼事即將發生了。
可到底是什麼事,寧初又說不上來。
很快,寧初就在馬車上暈暈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困意來的太突然。
睡夢中,寧初只覺自己的眼前一片昏暗,可耳邊卻充斥著水聲,咕嘟嘟,咕嘟嘟的響著。
一切的聲音,就似自己之前是魚時的聲音。
“快……”
“將帶過來……”
“岷國需要……”
“岷國已經等了……年了……”
“終于要……”
聲音斷斷續續的,寧初聽的一切都十分的模糊,想睜開眼睛,但眼皮卻十分的沉重,聽到的聲音有許多,似乎是很多人在討論著什麼。
岷國……
這個字眼很悉,似乎昨日在肖斯年的那本泛黃的書中看到過這個字眼,只不過不太起眼,自己也沒多想。
不過自己這個夢,怎麼可能會和岷國掛上勾?難不是因為自己昨日看到的緣故?
寧初有些奇怪,即便是在睡夢中,也十分的沉重,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以前再怎麼樣,也不會上升到自己的親,而如今,這些會是十分的真實的。
寧初很想睜開眼睛,但卻越發沉重,似乎自己要沉落在海底中似的。
“小姐?!”小蘭的聲音加大,還用手推了一下寧初。
寧初緩緩的睜開眼,眼前好久才能聚焦:“怎麼了?”
寧初說話的聲音都帶了幾分沙啞。
“小姐,您這是怎麼了?您別下奴婢!”小蘭有些擔心的看著寧初,連忙倒了一盞茶給寧初。
寧初抬手,接過茶小口喝了一口。
“小姐,您可是不舒服?是不是夫人他們在府中對您做了什麼?要不然您怎麼會睡得那麼沉……”小蘭有些焦急。
寧初聞言,搖搖頭:“不是,我在府中并未吃過什麼。”
不過每次做夢,都是一個預知夢,這次顯然也不會例外。
但是……為什麼這次的預知夢,來的這麼蹊蹺?
關于夢中的事,自己也十分的不解。
“小姐,咱們去看看太醫吧!”小蘭抬手了寧初的額頭,還是不放心的說道。
寧初搖頭:“沒事。”說著,抬手掀開車簾一看,見馬車已經停在了太子府,便繼續說道:“已經到了?咱們下馬車吧。”
說完,寧初便扶著馬車下去了,小蘭知曉勸不住自家小姐,便跟著下了馬車,繼續追問:“小姐,您現在還有不適的嗎?”
寧初搖頭:“沒有了,我現在一切都好,可能是這幾日困倦的,有些疲乏,你不用多擔心,現在去找太子才是重要的事。”
寧初說著,對太子府的侍衛表明份,沒一會兒,便引著寧初進了太子府。
寧初才剛進去,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聽見太子的聲音從里面傳來:“哈哈哈哈,不錯不錯,寧初,本殿才準備去派人請你來呢,你就來了,快來快來,本殿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寧初聞言,加快了腳步,看到了太子正朝著自己走來。
“見過太子殿下。”寧初行禮。
“免禮。”太子說著,便抬手引寧初往里走:“快來,寧初你不知曉本殿有多高興,寧國公府還真是臥虎藏龍啊,你之前給本殿治病,雖然緩解了不,但還是有些之前的癥狀,昨日你的妹妹送來了一瓶藥,說是要求見本殿,但是本殿在宮中,沒回來,便是由侍衛給本殿拿回來的藥,原本還有些懷疑這個藥的真假,沒想到,本殿才吃了一顆,上的那些癥狀就全沒有了!你說奇怪不奇怪?”太子的聲音十分的愉悅,那張容上也帶了幾分明艷的俊氣。
寧初聞言,面上做出高興的神態來:“是嗎?那真是太好了,臣恭喜殿下痊愈。”
“哈哈,多虧了你們二姐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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