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弦看著寧初,寧初臉上一點也沒有擔憂的痕跡,倒是顯得蘇景弦沒見過什麼世面似的。
蘇景弦微微抿,隨后點頭:“嗯,你帶它回去吧。”
寧初高興的點頭,隨后抱著琉璃盞對蘇景弦彎腰,深深的鞠躬:“多謝王爺,雖然只有一日,但我也是十分高興的!”說完,寧初也不等蘇景弦說話,自己蹦蹦跶跶的抱著琉璃盞出了扶桑院。
一旁生怕寧初將琉璃盞給打碎傷著里面魚的蘇景弦:……
他扶額,但愿將丹頂錦鯉給寧初,能發生自己想看到的事。
很快,寧初就抱著琉璃盞,讓青離再將自己送回沐宅。
青離有些驚訝的看著寧初懷里的琉璃盞,隨后將視線又落在了寧初的上:“寧小姐……”
“有話就說嘛。”寧初看著青離吞吞吐吐的樣子,直接說道。
青離吞了口口水:“寧小姐……懷里的魚呢?”
寧初一楞,隨即將琉璃盞完全的了出來,青離這才看到,魚一直在寧初的手心附近,自己竟然沒有看到,當即,青離的老臉一紅,連忙對寧初行禮:“抱歉,寧小姐,是屬下看走眼了。”
“無妨,快走吧。”寧初不太在意,畢竟自己的真在祁王府,也算是個寶貝疙瘩呢。
寧初上了馬車之后,便將琉璃盞放在一邊,勾了勾手指,丹頂錦鯉便從水里飄了出來,渾水盈盈的,白的魚鱗上仿佛著似的。
丹頂錦鯉瞪著大眼睛,不滿的看著寧初,似乎是在抗議寧初將自己帶走。
到底是自己的一魂一魄,想的什麼寧初都門清。
“我帶你回去自然是有事的,看你,連一個白玉池都舍不得,先前在天池的時候,不比那白玉池要好啊!”寧初翻了個白眼,與真直接用靈力流,畢竟說的話有些匪夷所思,免得讓旁人聽了去,將自己當妖怪要燒死。
真委屈:這地方一點靈氣都沒有,離開了那白玉池,就更難了!
寧初瞪眼:“別以為我現在離了真,就察覺不到我有多靈力了!你別仗著自己一魂一魄主導著真,就敢不聽我的話!”
真生氣的吐了個泡泡,那泡泡忽的轉化為靈力朝著寧初打去!
寧初見狀,氣的抬起左手直接將泡泡破:“你別鬧了!”
寧初看著真,實際上心則是有些奇怪,為何真只有一魂一魄,便有了自主的思想,按理說,這一魂一魄只是為了保證真不到危險才停留在的……
寧初雙眸的盯著那一魂一魄,難不,自己太久未回到,這一魂一魄產生了自己的思想?!
即便是大妖,也沒聽過這麼玄學的事呀!!
“話說,為何如今你的智力有所增長啊?”到底是自己的真,寧初雖然奇怪,也并沒有覺得真會傷害自己。
真吐槽:那白玉池靈力富,即便是一魂一魄被滋養,那也比先前剛來這個世界都好的太多了!
寧初撇:“,這沒多長時間,你還想把剩下的二魂六魄給補齊唄!”
真瞪眼:瞧你,說的什麼話!我要是有這能耐,我早就修煉仙了,哪里會淪落到來這里跟你遭罪!
真越說越是生氣:真是太遭罪了!沒有靈力也就罷了,自己的都不知曉珍惜!如今竟然要帶著自己的去糟踐它!!
寧初著角,果然這一魂一魄被養的膽子都大了,大的都不知曉誰才是大頭了!
寧初瞪眼:“萬一這掛了,我都不知曉能不能回到里,不得先好好活著!”
真更氣了:我看你是擺了妖,心里高興著呢!
寧初:……
這死真,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可不記得自己以前這麼毒過。
寧初翻了個白眼,抬手將真拍回水里去。
真氣的用魚尾對著寧初,一路上也不再說話了。
倒是寧初,人了一會兒沒忍住,率先手,了水里的真:“噯,待會兒去了沐宅,你要幫我個忙知曉不。”
真游開一些,不搭理寧初。
寧初繼續說道:“就幫我一下,你知曉蘇景弦上佩戴著的那顆紫珍珠嗎?”
真聽見這話,頓了頓,魚尾一擺一擺的,似乎還是在思考。
“就你那一魂一魄的小腦瓜,能想出什麼來,你就說你知曉不知曉不就得了。”寧初催促著。
真想了想,還是點點頭,一雙魚眼睛看著寧初。
寧初笑嘻嘻的說道:“待會兒去了沐宅,你將靈力釋放出來一些,喂給它們,其中有一只蚌,它產的就是那紫珍珠,那紫珍珠十分的神奇,蘊含著不的靈氣,你可以試試看。”
寧初一邊導著真,一邊心里想著,萬一這蚌,一個高興,就多給自己兩顆紫珍珠呢?
不過紫珍珠珍貴,即便是蚌不想給,自己也不會強迫那蚌的,免得讓蚌傷了元氣,那對妖來說,簡直太傷了。
寧初這麼想著,便用手繼續真。
真不耐煩的搖搖尾,一直在想這件事到底劃不劃算。
“瞧你口把把的樣子!”寧初瞪眼。
真撇,不是你的靈力,你不心疼是吧!
真沒多久,就說道:好吧,那只能給一點點啊。
寧初搖頭:“不行。”
真:就一點點,不能再多了。
“一點點不夠!”寧初咬牙。
真搖頭:“不行,就一點點!你要不要!”
寧初拉著水里的魚:“不行,你想想紫珍珠,知曉那玩意兒多貴呢,你那一點點靈力哪里夠呀!!”
寧初氣的一直著水里的魚,真也十分的不耐煩:“不行,不行,就是不行,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不給。”
“行啊你,膽子了是吧?想上天呀你!”寧初加大了力道。
真氣的在琉璃盞直躲,踱來踱去的,就把琉璃盞給打翻了。
“啪嚓”一聲。
寧初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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