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甫一說出來,周圍的子們啞然了,互相看了一眼后,便低下了頭。
原本一直沒機會說什麼的莊蕊,見況有所轉變,便幸災樂禍的說道:“趙瑩瑩,你不是說這是寧晚親自所作的詩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趙瑩瑩一噎,目下意識的去看寧晚,只見寧晚臉發白,而眼眶微紅,似乎是到了極大的委屈。
寧晚這副模樣,趙瑩瑩也不指寧晚說出什麼解圍的話來了,可要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改口,也是做不到的。
“當日就是晚晚這般做的,大抵是晚晚前頭即興說完之后,后頭就被寧初給聽了去,結果晚晚先忘了這首詩,卻被寧初撿了空隙也說不準。”趙瑩瑩著頭皮說道。
這話甫一說出來,再去相信趙瑩瑩的人已經不多了。
莊蕊嗤笑一聲,說道:“趙瑩瑩,你莫不是拿我們當傻子吧,這麼拙劣的借口,我們被你蒙蔽一次,不代表次次都是個傻子。”
寧初樂得自在,們互相斗,自然是沒人再來注意寧初了,而沈淼淼看到趙瑩瑩被嗆的說不出來話的模樣,心里是十分的解氣的。
“夠了,寧晚,你真是太讓我失了。”葉靜舒深深的看了寧晚一眼,隨后才對寧初說道:“你朋友這首詩作的很好,我們應該杜絕抄襲的惡習,寧晚下周禮儀課時,要當眾給寧初道歉。”
說完,葉靜舒看了一眼其他的學生,因為這一場鬧劇,這詩詞課也很快就結束了。
等到葉靜舒一離開,寧晚就忍不住的趴在了桌子上哭泣了起來。
趙瑩瑩見狀,便忍不住的責罵寧初:“寧初,讓晚晚變眾矢之的的,你就滿意了?!若是寧國公與寧夫人知曉你在鐘靈院就是這般對待晚晚的,看你回去如何代!”
原本寧初還想著不用讓寧晚道歉了,畢竟寧晚今日已經夠丟臉了,可如今聽到了趙瑩瑩的話,寧初忽的想起來,寧升榮和柳清璇可讓原主吃了不苦頭,若是沒有的出現,現在的寧晚估計正春風得意的很呢。
寧初這麼一想,再看向寧晚的那張臉時,心里那一點不適就然無存了。
“多謝趙小姐提醒,要不然這好日子過習慣了,還真就忘記了以前那些苦日子了。”寧初緩緩一笑,隨后看向了沈淼淼:“沈姐姐,我們走吧。”
沈淼淼聞言,對著趙瑩瑩輕笑一聲:“聽說趙小姐也是其中之一?”
趙瑩瑩還沒反應過來沈淼淼說的其中之一是什麼意思,寧初和沈淼淼二人就一同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寧初把書中這段時間發生的劇再次回想了一次,寧晚因為玉鐲的緣故,來到鐘靈院后備嫉妒,雖然也有人想要靠近寧晚,卻被陳言心莊蕊這二人暗中給整治了,而這二人也算不上有多麼的厲害,只是兩枚被擺放在明面上的棋子罷了。
不過僅僅是這兩枚棋子,就折騰的寧晚夠嗆了,若非有那主角環的存在,寧晚早就不知曉死多次了。
寧初和沈淼淼回到了寢室后,寧初便繼續開始繡那張手帕了,即便是寧初時不時的修修改改,也依舊雷打不的去繡蘭花。
沈淼淼也是對寧初的執著有些驚嘆到了,不過很快,早晨未和沈淼淼搭上話的那些千金小姐們便一個個的過來臉了,都想在沈淼淼的面前混個臉。
沈淼淼怕打擾到寧初,便直接出門了去,將那些子們攔在了外面。
見沈淼淼出去,寧初只抬頭看了一眼后,便復又低下頭去研究刺繡了。
雖說如今刺繡已經比先前好一些了,不過總歸是還沒有達到原主先前的效果,得虧小蘭不在的邊,要不然定是能看出些一二來。
不過片刻功夫,寧初總算是繡好了那手帕,將手帕放在了一旁的籃子后,索就盤坐在床上準備看看真的況了。
寧初留下一意識在屋,隨后便訣與真取得了聯系。
眼前的水波微,寧初活了一下魚尾后,便看了看周遭。
周遭依舊是白玉圍著,浮到水面上一看,見依舊是在蘇景弦的屋子后,便也沒那麼擔憂了。
寧初見周圍沒什麼變化之后,便沒水底游了兩圈,以免長時間不聯系真后,真出現僵化的況,忽的,寧初水池底還沉著一塊兒上好的玉佩,也不知是不是蘇景弦刻意留下的。
湊近瞧了瞧,只見玉佩上面赫然寫著賢王兩個大字。
賢王?!
賢王的玉佩怎麼在蘇景弦的屋子里,而且還被丟進了水池子里。
書中的賢王乃是二皇子,既然能被稱之為賢王,自然是一位賢才了,不過書中對于二皇子的描寫,倒是不算太多,不過即便是不多,也沒寫著賢王和蘇景弦有什麼關系啊。
寧初看了一會兒后,覺得無論如何也和自己沒多大關系,便沒再去想,甫一準備斷開聯系的時候,寧初忽的頓住了。
真若是到陌生人的攻擊后,自己定是會有應的,而真既然沒有應,也只能是蘇景弦自己丟進來的,可蘇景弦富可敵國,怎麼會和賢王扯上關系的?
既然能拿到賢王的玉佩,莫不是抓住了賢王的什麼把柄?可賢王不是和太子走的近嗎?!
寧初眨眨眼睛,愣是沒將這些事串聯起來,不過看到賢王這兩個字的時候,倒是提醒了寧初,若是沒有記錯的話,再過三日,就是太子與賢王親臨鐘靈院的日子了,書中所寫,鐘靈院的院長都對太子與賢王親臨鐘靈院有些意外。
寧初總覺得有什麼關鍵點給忘了,再仔細去想的時候,就聽見屋子的門響了一聲,接著,便是聽到了青離的稟報:“王爺,三日后太子將要與賢王親自去鐘靈院,這一趟似乎是因為您去的。”
“無妨,他們想去就去便是,本王還能攔著他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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