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甫一說完,顧知南頓時恍然大悟了起來。
這帝王綠雖說價值連城,可若是一塊兒帝王綠,得到了皇上的歡心,這可不是價值連城能比擬的。
“我懂了我懂了,正好,還有兩個月是皇上的生辰,可以將這塊兒帝王綠雕琢一番獻給皇上。”顧知南一拍手,看向寧初的時候頓時兩眼放。
寧初眼里出一嫌棄之意,顧知南這腦袋,到底是怎麼為京都城第一紈绔的?!
“就先這樣吧,我馬上要去鐘靈院了,這段時間應該沒空出來了。”寧初起說道。
聞言,顧知南覺得有些可惜:“好,你也小心一點。”
寧初點點頭,隨后起離開了。
之前倒是沒怎麼太在意此事,不過自從繼承了玉鐲之后,說不準書中對于主羨慕嫉妒的一些人,就將仇恨都轉移到了自己這里呢。
這般思索完,寧初覺得還是有必防一防的。
理完這件事,寧初也沒著急回府,而是帶著倆丫鬟去了正街的那宅子,開始打理起宅子里的花花草草,借機再吸收一些靈氣。
“你們倆也別閑著,對了,碧荷。”寧初想起這宅子里有一小池塘的,正好里面空著。
碧荷應聲:“小姐,怎麼了?”
“何有賣錦鯉的,你去買幾條回來,然后找一些工匠將水池再擴建一下。”寧初說道。
碧荷應聲說道:“是,奴婢這就去。”
等到工匠來了,寧初吩咐完事宜后,便讓小蘭監督著幾人開始工,隨后和碧荷一同去人牙子買了幾個丫鬟小廝回來。
“小姐為何要買這麼一宅子?”碧荷有些不解,畢竟寧初未出嫁之前是住在寧國公府,出嫁了之后也是要住在夫家的,這宅子應當是沒什麼機會派的上用場的。
“萬一要是被寧家攆出門,這可就是倚仗啊。”寧初滿不在意的說道。
碧荷頓了頓:“不出意外的話,除非您的玉鐲不在了,不然寧國公是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的。”
寧初點點頭:“這倒是。不過這房子嗎,萬一日后有太多人追捧,來此也能躲個清閑不是。”
碧荷干笑了笑,雖然但是,小姐確實自信的很吶。
理完這些事之后,寧初就靜等著鐘靈院開學了,這沐檸的份不知不覺間,竟然連一些閨閣中的子也知曉了,至于寧初是怎麼知曉的,都要歸功于小蘭了。
小蘭一臉擔憂的說道:“這要讓老爺夫人知曉了您就是沐姑娘,不知曉要如何榨您呢。”
寧初躺在搖椅上,說道:“這可不一定了。”之前是有個小蘭的賣契拿到了,如今,他們還有什麼能拿出來說話的,拿親嗎?笑話。
小蘭想了想,小聲說道:“畢竟老爺夫人可不要臉皮的。”
寧初:……
竟然沒辦法反駁。
小蘭這麼一說,寧初決定了,還是不要去參加鑒石師的擂臺賽為好。
就這麼過了一日后,臨去鐘靈院的前一天晚上,寧初早早的就歇下了。
此時,小蘭與碧荷早已經睡,而另外兩個丫鬟則是鬼鬼祟祟的將和風苑的門給打開了。
門外i忽然冒出來個男子,探著腦袋小聲問道:“你確定已經睡著了嗎?”
“放心吧,是在飯菜里面下的藥,吃完晚飯就睡死了,不是還有一個嗎?怎麼就你一個!”其中一個丫鬟問道。
“他說要在外面放風,如果有人來了就用石子砸木門,屆時咱們也好有準備。”男子說道,說完后,一咬牙:“我這也是豁出去了,銀子的事可別忘了!”
“不了你的,真是,能得到如花似玉的大小姐,你還想著那銀子,不識好歹。”丫鬟嘲諷了一句,便推著那男人往院子里走。
那男人沒接這茬,轉而不放心的說:“你藥的劑量夠不夠啊,我可聽說,你們大小姐把大爺吊著打……”
“怎麼可能不夠,那藥的劑量一晚上妥妥的,怎麼折騰都醒不過來!為了方便你,我們還額外點了一助興的香呢!”丫鬟不耐煩的說道。
“行!”男子聞言,臉上出一抹-笑來,說完,就一頭扎進了主屋。
丫鬟見狀,也是一臉張的看著,直到屋傳出了木床吱呀吱呀的聲音后,丫鬟方才放下了心。
“快去告訴夫人和二小姐!”其中一個丫鬟催促著說道。
“好。”另一個丫鬟應聲,連忙去了。
不消一會兒,外面便傳出來一陣嘈雜的聲音,而另一個丫鬟則是連忙回到了屋子里,等到和風苑的大門忽的被用力推開之后,方才著眼睛走了出來:“誰啊?”
“大小姐呢!”柳清璇面上微沉,頗有一嚴肅的神在里面,而柳清璇的側,正是一臉沉的寧升榮。
那丫鬟一下就面驚恐:“大、大小姐已經睡下了。”
“睡下了,為何香云跑來說有人擅闖了大小姐的閨房?!”柳清璇說著,便朝里面走去。
“香云!大小姐不是說了……你怎麼還敢去給夫人說啊!”那丫鬟像是有些震驚,眼神責備的看向另一個丫鬟香云。
“香草,我不能看著大小姐犯錯……”被喚作香云的丫鬟低聲說了一句。
旁邊的寧升榮聽不下去了,直接大步上前,一腳踹開了那扇木門,接著,房的聲音一下就傳到眾人的耳朵里。
一些丫鬟紛紛低下了頭,倒是柳清璇,當即就嗚咽著哭了出來:“嗚嗚,老爺,這傳出去了初初還怎麼做人啊!”
寧升榮一下就起了旁邊的落地瓷瓶往床上砸去:“孽!”
只聽“哐當”一聲,花瓶先是砸在了那男子的上,跟著花瓶碎裂后便落在了下“寧初”的臉上。
“啊!”“寧初”一聲驚,眼神中充斥著迷茫,被脆片割傷臉后,方才慢悠悠的將臉從男子下移了出來。
“怎、怎麼回事……”一邊問,一邊還著氣,而那男子則早就被那一花瓶砸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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