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若是告訴荷花,只要能再次將服做出之前的手腳,就免了的死罪呢。”寧初聲音輕。
“不行!”
不待寧升榮和柳清璇發話,寧晚就站在門口厲聲說道。
見正廳的寧升榮和柳清璇都了過來,寧晚才深吸一口氣,走進了正廳,原本今日的事是不用特意再來一趟的,可偏生自己就有些覺,寧初會破壞掉它。
寧初神淡然:“那晚晚來說一個可行的法子。”
寧晚聽見這話,便不開口了,只是那一雙眼睛里著不肯退步的意圖。
見狀,柳清璇便溫聲開口:“初初,這件事已經是你爹爹和娘調查了一整日的結果了,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滿意,是不是有些辜負爹娘的厚了。”
寧晚也跟著點頭:“姐姐,你未免太過較真了些,這事已經得到了解決,這個結果也是大家都樂意看到的,為何你就要做那個不一樣的,這會讓爹娘和晚晚都很為難的。”
寧晚語氣里著一委屈和指責。
實際上寧初也沒太想較真,畢竟寧晚作為主,到底是有一些主環的,很多時間即便是到了絕境,大抵都有逆轉出現。
只不過呢,不試試怎麼會知道?就像那件服,寧晚不也上了鉤嗎?
“晚晚,不是人人都喜歡糊里糊涂的過的,尤其是在這個吃人不眨眼的京都城里。揣著明白裝糊涂可以,可若是真糊涂……”寧初沒繼續說下去,但這些已經足夠寧升榮聽的了。
說這話,完全就是讓寧升榮聽的,寧升榮沒有職只有爵位,是他這麼些年最大的痛。
不等柳清璇開口勸,寧升榮就下定了絕心:“聽寧初的。”
“老爺……這件事到底是家事,初初這孩子也不知曉從何學的,巧言令,凈是將事夸大其詞。”柳清璇神溫婉,依舊試圖讓寧升榮打消繼續查的念頭。
聞言,寧初沒什麼表態,只等著寧升榮發話。
寧升榮聽到柳清璇的話后,神倒是緩和了一些,只不過寧初說的話,到底是他心頭的一刺,于是寧升榮再三思考后,還是決定繼續往下查一查,畢竟之前寧初還說了一句,玉鐲被盜竊的事,雖然事已經調查清楚,可似乎在寧初的里,還有些。
“繼續查吧,這件事就當殺儆猴了,免得以后什麼人都敢在寧國公府為非作歹!”寧升榮罕見的聽從了一次寧初的建議。
寧初面上波瀾不驚,聽見這話之后,也開口說道:“謝謝爹,這件事涉及的人員也不多,爹查了這麼多次依舊沒得到真相,想必是那些人覺得自己有人罩著,沒將爹放在眼里,不若還是用刑吧。”
寧晚臉一變:“爹!您向來待人寬厚,您若是真的用刑,這傳出去了,京都城的達貴人們怎麼看您呀。”
寧升榮果然遲疑了。
柳清璇也跟著附和:“初初凈出一些餿主意,萬一這件事將你爹爹的名聲給壞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還有什麼事能比的過你爹爹的名聲要!”
寧升榮被說服了:“還是另找別的法子吧,這個法子行不通。”
寧初有些無語的看著寧升榮,這人就是耳子,被柳清璇母三言兩語就哄的團團轉了,寧初都懷疑寧升榮這個人有沒有自己的思考能力。
“爹,娘,若是你們抱有如此心態,那豈不是京都城的權貴人人皆知,寧國公是個柿子?!寬厚待人可行,可若是沒脾氣,傳出去怕是比爹用刑懲罰歹人更難聽吧。”
“再且,大理寺的人可沒覺得用刑就是心思歹毒吧,若是那般,大理寺一年到頭,可要冤枉不人了。”
寧初說完,寧升榮再次陷了糾結之中,很快,寧升榮像是想到了些什麼似的,當即拍板決定:“是啊,本國公豈能是個柿子?用刑!必須用刑!”
“爹爹!”
“老爺!”
寧晚和柳清璇當即就喊了一句。
寧初見狀,不咸不淡的開口:“娘,晚晚,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勸著爹不要繼續查下去,難不這件事和你們有什麼關系嗎?嘶……這麼一說,那個裳是娘邊的繡娘做的吧。”
寧初這麼一說,寧升榮有些不高興:“寧初,再怎麼說,你也不能懷疑你娘你和你妹妹。”說著,寧升榮擔心寧初繼續懷疑柳清璇和寧晚,當即就說道:“來人,將繡娘帶來!”
“是。”府中的護院應聲。
“老爺……”柳清璇看了寧初一眼,眼里沒掩藏自己的惱意。
寧初神淡然,像是看不到柳清璇的不喜似的。
寧晚沒吭聲了,只是用自己的眼睛帶著責怪的看著寧初。
“還有,剛剛荷花的事,就依著寧初說的去做,將荷花帶上來吧。”寧升榮吩咐到。
護院應了一聲,隨即將荷花帶了上來。
“荷花,若是你將這件服還原之前做手腳的樣子,就免了你的死刑,若是完不,那你依舊會被打死。”寧初看見荷花上來之后,一雙眸子清冷的看了一眼說道。
荷花被帶上來的時候,上雖然有些跡,但也不多,狀態還算可以,此時聽到這話之后,荷花當即就驚住了:“什、什麼?”
寧初沒再重復,說完之后,目沒再看向荷花,而是讓小蘭拿來一件出自那繡娘手的裳。
裳和之前繡娘做的裳除卻款式不太相似,其余針腳是一模一樣的,自然不怕荷花找借口說不是同樣的裳。
“沒聽懂嗎?!”寧升榮拍了下桌子。
“奴、奴婢聽懂了……”荷花說著,卻沒有一點高興的模樣,雖然也會一些針線活,可跟在二小姐邊同樣也算是生慣養了,對于這些東西,哪里能做得出來。
“裳除卻款式不太像,針腳是一模一樣的,機會只有一次,能不能活命,就看你自己了。”寧初聲音平淡,看向荷花的眸子悉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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