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寇莫追的道理,你難道不懂嗎?你得知道我們如今的計劃,是拿下整個云城,你確定你有把握能殺了玄武,殺了他手底下的那群人嗎?”
玄武帶來的那些人,個個武功高強,絕不好對付。
何況他們現在就兩個人,這也就算了,玄武一向都會留有底牌,或許玄武手底下,還有一部分的人藏在暗,現在的局勢很不利。
白琉璃沒有在說什麼,但他已經放出了煙花信號彈。
無心的人很快就會趕到這里,云城一定可以拿下。
不出意外的話,就算南宮皓的大軍到來,也沒有辦法輕易攻下云城。
畢竟,有云常樂在云城如此作惡多端,云城的百姓絕不可能投降。
寧可戰死,也絕不可能再打開城門把人放進來,有些虧吃一次就夠了。
穆云笙若有所思的著底下,看著無心的人,一個個的占領著云層的城墻。
看著云城百姓歡呼,也跟著一起反抗,將云長樂沒有來得及帶走的人全部斬殺,以此來發泄他們心中的不滿。
可沒有高興,心中沒有喜悅。
不過是殺了更多的人而已,就算他們這一次功,擁戴著為帝,又能如何?
南宮皓可以眼睜睜的看著在這邊自立為王嗎?
一樣還是要打這場仗。
巫山一族想要復國,底牌還沒有真正亮出來。
能想到這些,難道巫山一族的大長老想不到嗎?
他們一步步的,著自己徹底跟穆云笙為敵。
現在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接下來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
占領云城之后,恢復長公主的份,得到大夏國百姓的擁戴,為帝,再之后呢?
穆云笙知道著急不得,他們有什麼計劃,就只能等著。
“姐姐,你也該去云城的城墻之上亮個相了,南宮皓看樣子還著急的,帶著一小隊人馬,已經在城底下了,去見一面,把話說清楚吧。”
穆云笙深吸一口氣,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無論之前多麼想避免,但是現在也是避無可避。
回頭看著自家弟弟無心,反問道,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姐姐?”
無心不知道自己姐姐說的是哪件事,假裝很淡定的回答道,
“姐姐說什麼呢?我都有些聽不明白了。”
“我是說云長樂的事,有沒有什麼瞞著姐姐的?”
無心眼神閃躲,從小到大,只要是說謊,就絕不敢對上的雙眼。
被這麼一問,一點準備都沒有,自然有些心慌。
“公主殿下,還是去城墻之上吧,大長老應該也在那邊等著您呢。”
白琉璃看到無心這副樣子,心里面暗暗的覺得他不整爭氣。
說句謊話能怎麼的,怎麼就那麼害怕?
現在還得靠著他幫著解圍,平日里無心還跟他過不去,他可真是善良的很。
“你閉,我們姐弟兩個人說話,有你什麼事?有你的余地嗎?你有什麼資格在這里說話?我在問我弟弟,你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白琉璃立刻乖乖的聽話,退到了一旁,穆云笙發起火是能吃人的。
他還是避一避,別沒事找刺激。
看看穆云笙手里的那把劍,隨時都能砍人。
畢竟把云長樂雙的腳筋砍斷,那可是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無心眼睛眨眨,看著白琉璃,心中在想著。
能不能有點出息,就這麼害怕?
不過就是被訓斥了一句,被罵了一句?
至于害怕的一直往后退嗎?
白琉璃反正不參與人家姐弟兩個人的事,乖乖退到一旁等候著。
“你看他做什麼,我在問你話,云長樂的事你參與了多?你一五一十都跟我說清楚,這場罪孽,到底有你多功勞?”
無心知道躲不過去了,一邊慫著著子,不敢看著穆云笙的眼睛,一邊開口解釋道。
“姐姐冤枉,我真的沒有參與這場罪孽,我只是告訴云長樂,小皇帝那個孩子的下落而已,我沒想到他能這麼殘忍,能殺這麼多嬰兒。”
無心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連自己姐姐連眼神都不敢對視一下。
無心對于把這件事告訴了云長樂,其實也很后悔,。
沒曾想,云長樂一介文人,竟然能這麼心狠手辣。
他幾乎把事做絕了,不過也算是幫了他們一把,徹底毀了南宮皓在百姓之間的信用度。
“姐姐你得相信我,我真的不是那樣殘忍之人,也絕不可能做出,眼睜睜的看著百姓到傷害,還能無于衷。”
無心的本意是想要解釋一下,自己不可能設計讓云長樂就這麼殘忍的殺害云城百姓的嬰兒。
穆云笙看著自己的弟弟,不屑道,“你沒有眼睜睜的看著嗎?云長樂殘殺云城百姓的時候,你又在做什麼?難道你有出手相幫?”
無心被自己姐姐說的啞口無言,他確實什麼都沒有做。
他把消息告訴了云長樂之后,就等著云長樂把事鬧大,才能著姐姐離開南宮皓。
看上去好像是順利的完了任務,但也同時傷害了云城百姓。
那些死去的嬰兒,誰又能負責?
“姐姐別生氣,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愿意罰。”
無心現在除了乖乖認錯之外,沒有別的辦法,雙膝跪在地上,直接認罪請罰。
白琉璃在一旁看著,那一個著急。
云城城墻上,已經放了三個信號,就等著他們過去,結果呢,人家在這里懲罰弟弟。
“我說公主殿下,差不多行了……”
白琉璃的話都還沒說完,結果就被一記刀子眼又給嚇到了,于是再次被迫的閉上了。
無心跪在地上,從最初的不不愿,到了現在,也知道姐姐為什麼罰他跪在地上。
畢竟這一步,是他計劃不周,連累了云城百姓,這些還只是他知道的,在不知道的況之下,還不知道云長樂到底做了多孽。
“起來吧,隨著我一起到云城城墻之上,看看那些無辜害的百姓,凡是放下了安逸的生活,被迫拿起了刀劍,都是害之人。”
無心跟著姐姐一起來到云城的城墻之上,那一刻,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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