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長樂知道,這家伙就是專門過來落井下石的。
都說這些個大老,本就蠻不講理,現在還是有道理的。
他從落日跪到了現在,膝蓋腫的厲害,誰知道皇后娘娘竟然還沒有消氣,還讓他繼續在這跪著。
皇帝也不幫忙說話,他現在除了跪昏過去之外,別無他法。
林振生反正今天晚上值班,也沒什麼事,有的是時間在這里跟云長樂耗。
一直等到人昏過去之后,拿水潑都沒有潑醒,才吩咐人把云長樂拖了回去。
第二天,白琉璃的人就已經的將云長樂的大夫人關七七接了過來。
關七七并不知道云長樂在這里發生的事,不過這一次過來,確實是帶著好消息過來的。
“臣婦見過皇后娘娘。”
關七七第一眼見到的是皇后,其實還是有些失,還以為能先見到云長樂。
“起來吧,來到這里就不必太過于客氣,本宮也不是一個計較的。”
穆云笙笑了笑,如今把關七七弄了過來,云長樂現在應該還在昏迷不醒,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只不過看著關七七小心翼翼的樣子,難免會覺得有些不對勁。
關七七現在就連走路都要小心一些,甚至,走得異常緩慢,再加上關七七的臉又不是很好。
“小心。”
穆云笙暗地里在平地上做了手腳,一個石子,關七七差一點就摔倒。
被穆云笙攙扶著,下意識也是捂著自己的肚子。
“原來是大喜事,本宮就說,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弱了,如今看來,這是肚子里有小寶寶了?”
關七七見到皇后娘娘也猜出來了,就沒有再一直瞞。
確實是有了孩子,想著第一時間能告訴云長樂。
沒想到,反倒是被皇后娘娘給猜了出來。
“原本是想給長樂一個驚喜,沒想到皇后娘娘這般厲害,先猜測出來了。”
關七七竟然懷了孕,一個懷了孕的人,竟然還能毫無防備的來到這里,也不知道是心大還是沒長心,不知道這里有多危險嗎?
穆云笙并不想要牽扯無辜,尤其是一個還未出生的孩子。
于是有些后悔,是不是不應該把關七七牽扯進來。
但是云長樂,必須要有一個人牽制才行。
除了關七七,也沒有別人能讓云長樂如此張。
“本宮知道你思念郎君的心,走吧,本宮帶你過去。”
關七七有些,這個孩子來的意料之外,但也確確實實是自己求來的。
那段時間一直都在吃藥,一直都心心念念的盼著能有一個孩子。
如今這個孩子到來,關七七才覺得自己是真真正正的活著。
能給云長樂留一個后代,這才是一直想做的事。
云長樂現在是極其狼狽,又沒有人進來伺候,又是一個人。
林振生昨天晚上派人把他拖了回來,那真的就是拖了回來,也沒有管云長樂之后會不會上藥。
兩個人進去的時候,云長樂可以說是狼狽至極。
子扔在地上,藥也是自己上的,就這麼趴在床上,也沒有人管。
“云長樂,還不趕起來,皇后娘娘來了,你怎麼能如此放肆?”
林振生不愧是向著皇后娘娘的人,一個箭步沖了進去,直接就撿起了地上的子,給云長樂套了上去。
也不管云長樂上的傷,把云長樂疼的冷汗都流了出來。
“長樂,你這是怎麼了?林統領,你快別了,長樂的上傷了,你這樣會傷到長樂的。”
關七七見到自己的丈夫被傷這樣,別提有多傷心了。
趕想要上前幫忙,奈何云長樂的子,已經被手疾眼快的林振生給穿了上去。
現在要是下來,又要一次傷。
再加上還有皇后站在這里,云長樂不能著屁見皇后娘娘吧?
穆云笙又沒有要走的意思,就是要站在這里跟云長樂說話。
滿屋子的人,卻沒有一個人能開口讓穆云笙離開。
關七七大概也看出來了,今日皇后娘娘是故意的,看樣子,自家的男人只怕又不知道怎麼惹怒了皇后娘娘,才會被皇后娘娘這樣的整治。
“不知道皇后娘娘還有什麼話要對臣說嗎?昨日的禮,臣也陪了,昨日的罪,臣也了,皇后娘娘是覺得不解氣嗎?”
云長樂現在是滿心的怨言,看到皇后,氣就不打一出來。
這皇后整治人的手段真是可以,不聲不響的,竟然能讓自己遭這麼大的罪。
穆云笙只是冷冷一笑,看樣子,云長樂的這一罪算是白了。
的確不解氣。
云長樂到現在都還沒有反省,滿的骨頭,還是可以再磨一磨。
曾經在軍中的時候,也有那些骨頭,到最后,不都還是乖乖的聽話?
也就是沒有時間,不然得好好的練一練云長樂。
“本宮不過是過來看看你而已,看看你這雙,到底有沒有被廢,本宮今日過來,也是想讓你知道,多走正路,走些歪門邪道,前途自會無量。”
云長樂滿心的不服,見到皇后,那都恨不得跳起來。
現在被皇后訓斥,心里面更是不服氣。
“林振生,我們走吧,總得讓人家和心上人敘敘舊,你就不要在這里耽誤人家夫妻二人了。”
林振生只覺得自己方才下手不夠狠,就應該再用點力,讓云長樂有一段時間都爬不起來。
免得云長樂每次見到他,都會諷刺他是個大老。
二人離開的時候,恰好遇見了值班到玄武。
“給皇后娘娘請安。”
玄武可是個聰明人,滿臉寫著聰明的樣子。
從一開始就從來都沒有參與進來,但是人家兩頭都不得罪,不會幫著云長樂,自然而然也不會幫著穆云笙。
他可是看到了云長樂的大夫人,關七七也來了。
這位皇后娘娘神通廣大,能把云長樂的大夫人給帶過來,看樣子是要在這大夏國斗法。
陛下想要早點回去的愿,只怕實現不了了。
就看陛下到底偏心于誰。
是偏心于云長樂呢?
還是要偏心于皇后娘娘?
這些就不是他能管的事,他只聽命于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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