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今晚豁出去了,既然皮子說不過鄒婉兮,怎麼也得在酒桌上倒一頭。
他變著法子拉著鄒婉兮比拼,喝到后來,鄒婉兮覺得煩了,“王爺,還有這麼多人等著呢。這樣,咱們擰壺沖行不?這壺酒我干了,下次我再陪你喝。”
擰著酒壺一飲而盡,周圍的員齊聲好,“逸王妃爽快,不愧是巾幗英雄!”
鄒婉兮又擰了個酒壺,對大家笑微微說道:“我酒量有限,就不挨個和大家喝了,這壺酒,我敬大家。祝各位今后步步高升、宏圖大展!”
鄒婉兮說完,又一飲而盡。
周圍的員看著鄒婉兮那架勢,面面相覷了一番,也端著酒杯一飲而盡。大家喝了這一杯,再也不好對鄒婉兮進行車戰了。
一場晚宴下來,鄒婉兮喝得也有點高了。對賢王揮了揮手,“賢王,今晚差不多了,來一曲《難忘今宵》,咱們也是時候散場了。”
賢王也暈乎乎搖頭,對畢江吩咐:“聽到沒?逸王妃說了,讓樂師換曲子,來一曲《難忘今宵》。”
聽了吩咐的樂師眾臉懵,“……畢統領,冥臣見識淺薄,不知道那首曲子怎麼演奏。”
畢江,“……你們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算了,人有同名,曲子應該也有重名的,你們拉一個歡快曲子就好了。逸王妃要是怪罪,你們就說這首曲子也是那個名兒!”
眾樂師領了聽令,搖頭晃腦演奏起來。畢江在附近瞧了瞧,發現鄒婉兮沒說什麼,他不由暗暗自得,
“我真是個小機靈鬼,瞧逸王妃暈乎乎的樣子,明日一早起來,可能都斷片了,不記得這曲子不對。”
曲終人散之后,賢王孤零零坐在大廳,慢慢飲了一杯茶,“難忘今宵?今宵,難忘啊!”
鄒婉兮由珊瑚和玳瑁攙扶著,回到了住。鄒婉兮走到榻邊一歪,“賢王那人真不是東西,想要把姐灌醉?哼,也不看看姐姐是誰?”
玳瑁吩咐備好了熱水,正打算與珊瑚伺候鄒婉兮沐浴更,一個人影走了過來,“你們下去吧!本王來管。”
兩人見趙逸回來了,連忙躬行禮,領命退了出去。
趙逸看著鄒婉兮醉眼朦朧,俏臉微紅,一副海棠春睡的樣子。他把鄒婉兮擁在懷里,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奔忙了這麼久,可算見到妃了。”
趙逸抱著鄒婉兮,給寬解帶,打算幫洗漱一番。
鄒婉兮在趙逸手時,立刻清醒了許多,抱著趙逸猛地啃了幾口,“王爺,你回來了?這麼久不見,是不是想我了?”
趙逸點了點的鼻尖,“你今晚喝了不吧?這酒氣大的!先洗漱一下,咱們再來敘舊。”
鄒婉兮立刻瞬間變萌寵,“好,我頭暈,麻煩王爺幫個忙,給我洗涮干凈了,再親親抱抱舉高高。”
趙逸樂得不行,“好,咱們先洗漱,再親親抱抱舉高高!”
他剛把鄒婉兮的服了,看到上那幾疤痕,立刻臉大變,“這事誰干的?李賢是干什麼吃的,走之前他答應過本王,會護著你們平安到湪城。”
鄒婉兮聽了這話,看著趙逸那恨不得剁了賢王的眼神,頓時酒醒了大半,“這事還真不怪他,別說我了,連他都被一塊兒算計了。這仇我已經報了,咱不生氣,王爺,乖!”
趙逸板著臉,讓鄒婉兮覺得,這屋子氣溫驟降了八度,趕給趙逸順,
“是這樣的,之前我不是和你說過,賢王邊有個子,與尋芳閣的秋霜有關系嘛。你還想著找機會把給理了,但一直匿著,咱們那段時間也忙,就把先拋到一邊了。
沒想到是秋霜的妹妹,為了姐的死來找我尋仇……”
鄒婉兮知道這事瞞不住,就拉拉把事說了。關于相逢一笑的事,原本想瞞不說。但想了想,反正自己能的,在那麼厲害的藥面前都定力十足,沒把賢王撲了。
不管怎麼說,還是應該顯擺一下,就半點沒有瞞,
“你不知道,在回驛館的路上,我好幾次出現幻覺,以為你在我后,想要轉把賢王撲倒。可是理智不斷提醒我,你去和狼群干架去了,還沒回來呢。
就這樣,我是抗住了藥,等到珊瑚前來接應。你說,我是不是能的?”
趙逸只要想象一下,鄒婉兮將賢王撲倒的畫面,就覺得想要殺人。他咬牙切齒出了幾個字,“你確實能的!”
鄒婉兮聽他語氣不太對,連忙給趙逸繼續順,
“你別擔心,就算我真把賢王撲倒了,他也不會束手就擒的。你想想,我讓黃老解毒,是有可原,畢竟你不在邊嘛。他明明知道,不找子解毒就會沒命,居然也死扛著。
王爺,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向有問題,會不會不喜歡子?”
趙逸本來覺得心里窩火,一想到鄒婉兮傷中招,要不是剛好帶著閔老幾人,將要面臨的后果,自己想都不敢想。
現在聽了鄒婉兮這話,說懷疑賢王不喜歡子,他心里頓時舒暢了不。趙逸順著鄒婉兮的思路,在背地里給賢王捅刀子,想要鄒婉兮離他遠點,
“妃說得沒錯,李賢那小子不喜歡子,就是個兔兒爺。”
鄒婉兮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唉,如此花樣男子,竟然不喜歡子,可憐南莛那些貴,要傷心了。”
趙逸充當苦力,給鄒婉兮洗涮干凈了,將抱到床上,“妃,咱們久別重逢,別把力花在不相干的人上了。咱們還是來活活,親親抱抱舉高高吧。”
趙逸力行,滿足鄒婉兮之前的愿。鄒婉兮本就喝得有點迷糊,又被趙逸分了心神,自然是趙逸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鄒婉兮第二天醒來時,還有點迷糊,“昨夜王爺回來了?還是我酒喝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居然在夢里和他搞事?”
翻準備起床時,終于一拍額頭,
“都怪賢王那個大冤種,一個勁兒拉著姐拼酒,把我整得都差點喝高了。還好我這人酒品好,要不然,昨夜就讓王爺看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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