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簡單談了幾句,考慮到前方正在剿滅海盜,雙方來到岸邊,打算登船繼續前行。
正在這時,賢王和季銘淵的人馬,也趕了過來。
季銘淵看了看島嶼,發現并沒什麼異狀,他沖大家一拱手,“賀二公子、逸王、逸王妃,別來無恙啊。近些時日,逸王帶著隊伍拼命趕路,把許多海盜勢力扔給咱們剿滅。
今日逸王難道善心大發,打算和咱們一起剿匪,不推卸責任了?”
趙逸看著季銘淵,面無表說道:“咱們從出海之時,二皇子就帶著人故意磨蹭,想要跟在本王的人后撿便宜。
本王善解人意,給二皇子留下了不好。只要你們勤快一點,定能斬獲不海盜勢力。二皇子得了便宜還賣乖,非但不諒本王的良苦用心,竟然說本王推卸責任?
本王就猜你是個忘恩負義的,特意在這里等二皇子。接下來的行程,二皇子不妨帶著人先行,由本王帶著人在后面撿便宜,不知二皇子意下如何?”
季銘淵噎了一下,他看了看趙逸的船只,“本王要是沒記錯的話,寧國應該有三艘船。現如今,寧國只有一艘船在此,其他的人,還不是照樣跑到前面去了?
既是如此,逸王又何必假惺惺,說讓咱們先行呢?”
趙逸蔑視地看了看季銘淵,“二皇子,一看你就是沒上過戰場的。二皇子難道沒聽說過,任何戰事開啟之前,需要派出探子查探敵,還要派出先鋒軍試探敵方實力?
本王那兩艘船,一艘船查探敵去了,另一艘船,做開路先鋒去了,有何不對嗎?二皇子要是愿意,也可以像本王這樣,先派兩艘船出去,二皇子留在后面,關鍵時候出戰就好。”
賢王見兩人劍拔弩張,他笑呵呵打圓場,“逸王,你們確實跑得很快,咱們趕慢趕,好容易才追上你們。在此之前,逸王在海峽一戰,繳獲了不戰利品。
看著一船又一船的貨往回拉,本王可是羨慕得。不知這個島嶼,逸王的收獲如何?”
趙逸搖頭說道:“這里的海盜曾被人聯手打劫,積攢的財都便宜了別人。賢王一路走來,想必也看到了,咱們并沒有運送資的船回去。”
賢王將信將疑,“是嗎?本王怎麼覺得不太對勁呢?”
趙逸似笑非笑說道:“你的腦子時靈時不靈,覺得不對勁很正常。不和你們多說了,咱們還要干正事,準備剿匪去。賢王,你們是要先走,還是跟在本王后面撿便宜?”
賢王知道,自己跟著季銘淵在后面磨蹭,被趙逸算計吃了暗虧。
他也不在乎臉面,朝趙逸微微一笑,“逸王在前面辛苦了這麼久,咱們既然趕上來了,不如接下來,逸王適當休息一下,由本王帶人開路如何?”
趙逸點了點頭,“寧國和南莛是盟國,既然賢王想要在前面開路,本王定然尊重賢王的意愿。賢王,你先請!”
賢王朝季銘淵示意了一下,帶著人登船離島,朝深海駛去。
在路上,賢王看著趙逸那艘船,不慌不忙跟在后面。他眉頭鎖,“趙逸賣的什麼葫蘆,之前跑得比兔子還快,現在他把手下派出去,竟然對如何剿滅海盜,不管不問起來了?”
想到趙逸之前,無論大小戰事,都有繳獲戰利品。這次他拿下最大的海盜勢力,竟然一點東西都沒有,賢王覺得這事很不對勁。
他想了許久,終于一拍腦袋,“這個趙逸,竟然如此能耐,把那悍匪給收服了?他現在不急著剿匪,那是因為他收了打手,有人幫他在干活?”
一想到這事要是真的,賢王就再也坐不住了。他從船艙走了出來,讓人給季銘淵傳信,讓大家全速前進,去前面剿匪。
季銘淵此時,也正在冥思苦想,考慮趙逸如此篤定,究竟有什麼依仗?他想了許久,也終于回過味來,“趙逸那廝可真不是個東西,居然想出這麼個損招來。”
季銘淵剛要和賢王傳信,就收到賢王那邊的信號,讓大家全速前進,去和寧國東祿等國家,爭奪下一海盜勢力,以免在這次武試中,落在下風。
與此同時,鄒婉兮正在船艙里,和趙逸說話:“王爺,上次抓捕尋芳閣的暗探,那幾個頭牌,確實是全部抓捕,并且被死了的?”
趙逸點了點頭,“這事由太子皇兄一手辦,聽說那幾個頭牌,有兩個在打斗中被打死了,還有兩個在被抓時,服毒自殺了。妃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事了?”
鄒婉兮對趙逸說道:“剛才賢王的船,與咱們的船錯而過時,我覺一道視線,眼神仿佛帶著刀子,好像我是仇人似的。
我順著那眼神掃了一眼,看到一個黑戴面紗的子,形和秋霜很相似。那雙眼睛,也和秋霜很像。”
趙逸擰了擰眉,“這樣看來,尋芳閣死去的子,要麼是秋霜的替。要麼這名子,是秋霜的姐妹。不論是何人,都把尋芳閣那筆賬,記到你頭上了。
今后你保持警惕,盡量別離開本王邊。”
鄒婉兮笑了笑,“尋芳閣被發現,確實是我的功勞。那人不管是秋霜也好,還是的姐妹也罷,想要找我尋仇,我接下就是了。
我倒要看看,能把我怎麼著?你放心,我不是泥的,我能自保。”
趙逸一臉嚴肅,“不怕賊,就怕賊惦記。妃,任何危及你安危的事,本王都沒法放心。本王會吩咐珊瑚和玳瑁,讓們隨時呆在你邊,不可疏忽大意。
既然咱們知道了有這號人,等今后找到機會,咱們先除了。”
鄒婉兮看趙逸如此在乎自己,靠近趙逸懷里,在他上蹭了蹭,“好,我聽王爺的,今后盡量不離開你。就算有事離開,我也隨時把珊瑚和玳瑁帶著。”
沒過多久,黃福安來到船艙外,他敲了敲門,向兩人稟報:“兩位主子,賢王他們那些人,現在明顯加快了進度,逃命似的在往前趕。咱們的船要加快速度,去追他們嗎?
對了,通都城那些人,除了幾艘船跟在咱們后,其它的船也全部跑遠了。”
趙逸開門出來,對黃福安說道:“咱們適當提速就好,不必跑那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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