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你在那胡說八道些什麼呢?你不就是在說哀家這是在裝病,不過就是著皇帝來看哀家嗎?你為皇后,竟然敢如此污蔑哀家,哀家非要治你的罪不可。”
看著太后氣吁吁的樣子,穆云笙也只是淡淡的看著而已,終歸到底,如今太后已經不如以前了。
就算是再怎麼喊著,外面的人也不敢進來。
太后早就已經不行了,這些個宮其實心里都有數,知道如今后宮應該是誰做主。
穆云笙踏進壽康宮之后,這些宮甚至可以懂事的趕退出去,沒有一個人再敢留在這屋,生怕到牽連。
“母后息怒,母后這呀,可不能在這發火,否則的話會讓您更加的肝火郁結于心,到時候您的,可就真的無力回天了。”
太后也知道,一切都是穆云笙在搞鬼,太醫沒有辦法檢查出來,就算是鬧破了天,自己邊沒有好大夫,一切都白搭。
所以歸到底,還是要求到穆云笙的上。
“你到底要如何?你跟哀家說實話。”
太后不想死,滿滿的求生,讓太后不得不低頭。
再這麼繼續的罵下去,也沒有什麼用,穆云笙本就不吃這一套,倒是自己痛快了,又有什麼用呢?
穆云笙聽著太后已經下了態度,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笑。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若是繼續的滿口咒罵,倒不如再等兩天,反正遭罪的也不是自己。
“母后這個態度,我們才好繼續談一談,說到底,母后應該清楚,您現在上是有的,太醫都沒有辦法查出的毒。”
穆云笙淡定的坐在了一旁,并且端起了一碗藥,仿佛是要親自的服侍著太后吃藥。
可是太后就把頭別到了一邊,這碗藥,本就沒有任何的用,何必還要去吃。
“兒臣知道,母后現在頭疼裂,也不如從前了,想必什麼都吃不下去,母后心里面難,兒臣呢,就只想要問一問母后幾句話。”
太后這些年養尊優,本就沒有遭過這些,如今哪里還有這個心思在這聽著的廢話?
“夠了,你到底想要什麼?你想讓哀家做什麼,你不妨直接說,不用在這裝模作樣的。”
太后面蒼白,看上去,仿佛比之前穆云笙病的那幾日還要嚴重。
“兒臣也只是想要問問母后,當初制定計劃的時候,到底都有多人參加?”
太后被這話問的,其實是有些懵的,都不知道皇后問這話是什麼意思,甚至于還沒有反應過來。
“母后也是當了母親的人,怎麼不明白兒,臣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母后今日遭這樣的罪,難道就沒有想過是為什麼嗎?”
太后一瞬間恍然大悟,終于是明白了穆云笙這話是什麼意思。
可不就是擺明了是要報仇嗎?
為了那未出世的孩子報仇,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皇后在說什麼?哀家并沒有聽明白。”
太后立刻否認,仿佛什麼事都不知道一樣,甚至于絕不承認。
穆云笙也不意外,人終歸到底,還是會認為自己所做的事都是對的。
所以呢,對于自己所做的錯事,太后就從來都不會承認。
“看來母后,從來都沒有認為,你所做的事是錯的,為此,我付出了一個孩子的代價,母后認為,我會輕而易舉的就放過您嗎?”
太后面驚恐,臉鐵青,只怕是沒有料到,穆云笙會公然的給自己下毒,如今再怎麼害怕也都晚了。
穆云笙下毒的手段一流,甚至沒有人能檢查出來。
“你是要來跟哀家鎖命不?”
太后這個時候,才真真正正的有些害怕了,害怕穆云笙毫不留對自己下手。
“母后放心有而存在,有太醫在,就不會讓母后有一點點的生命危險,母后不會死的。”
穆云笙還是說的一臉溫,并且沒有毫不敬。
只是眼神中冰冷,說話的時候,帶著一威脅。
有些人你跪地求饒,苦苦哀求都沒有用,只有最核心的利益,才能威脅到。
太后最害怕的,是不能長命百歲。
手里的權利固然重要,但是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命,太后想要好好的活著,就只能妥協。
繼續強下來,對太后沒有任何好。
“你在威脅哀家,你給哀家下毒,難道就不害怕皇帝會殺了你嗎?皇帝容許你如此對待哀家嗎?”
穆云笙聽完這話也只是笑了笑,搖了搖頭而已,說到底皇帝會不會允許,沒有人知道。
但是太后的好日子,可以說算是走到頭了,太后傷害了太多的人,皇帝真的會在乎嗎?
換一句話說,就算皇帝是在乎的,那又如何,難不自己會讓皇帝知道?
“母后這話說的,兒臣倒是有些惶恐,母后您應該心里面清楚,兒臣只是來探母后,太醫也說了,母后是心病所致,上可是沒有任何的病癥。”
太后現在是百口莫辯,的疼痛幾乎讓太后抓狂,可是太醫卻檢查不出任何病癥。
再怎麼繼續持續下去,皇帝也只會認為自己是在裝病,博取同。
“母后,若是您沒想清楚,兒臣明日再來看您,相信經過這一晚的休息,母后明日一定會頭腦清醒,知道該怎麼回答兒臣的話。”
在這皇宮之,有太多人,披著人皮,卻不是人。
穆云笙要的,是太后親手寫下一份名單,上面記載著當初謀害自己腹中孩子的那些人,一一的列出來。
包括太后自己,只要這份名單出來,上奏給皇帝,太后手里的權利就會流失一半。
朝中大臣自然也會明白,皇帝和太后之間,現如今皇帝已經占了上風。
太后謀殺自己的親孫子,就算不是太后親手策劃的,可是也跟太后有關,太后的名譽會一落千丈。
這麼做對于太后雖然有害,但太后可以得一條命。
到底是要抓著權利去死,還是要真相大白的活著,這一切,都由太后自己做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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