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宴還沒開始呢,怎的先上菜了?”
“好像是睿王妃了,趙大人這才跳過了前面的事,直接讓人把酒先端上來了。”
“嘖嘖嘖,王妃就是不一樣啊,這等事都能走后門,份尊貴,咱們可是比不了。”
那些婦人子全都開始議論紛紛,盧清歡險些就要忘記了這一次的晚宴到底是為了什麼準備的。
不過可不管那些,左右這里是蕭國,走了之后也沒有什麼人還會記得自己,更何況,在齊國早就已經習慣這些奇奇怪怪的言論了。
程景郁把肘子拉開,將里面的中瘦放在盧清歡的盤子里面說道:“不用理會們,你自己多吃一點。”
盧清歡笑如花的點點頭:“是是是,這我當然知道了,你也別顧著我了,中午就沒怎麼吃東西,你也快嘗嘗,這個鹽焗可好吃了。”
程景郁寵溺的看著盧清歡,眼神里面都是滿滿的意,看的旁邊人是羨慕嫉妒恨。
哪個子不希自己的丈夫眼中全都是自己呢?
正當盧清歡吃的起勁的時候,一個穿著黃服的子緩緩走了過來,看著程景郁的眼神帶著侵略。
手中端著一杯酒的說道:“早就聽聞齊國的睿王殿下威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小子敬睿王殿下一杯。”
程景郁看著把杯子里面的酒一飲而盡。
趙凱拍了拍手說道:“果然是虎父無犬啊,睿王殿下怕是不知道,這位姑娘就是我們蕭國夏將軍之嫡,夏如春。”
程景郁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好似想起來了什麼一般問道:“夏將軍?是不是那位夏無常將軍?”
“正是,沒有想到睿王殿下還知道這個?”
夏如春也有些得意洋洋的說道:“難為睿王殿下記得家父,不管怎麼說,家父之前也是帶兵打仗的,曾經還和齊國的老齊國公過手,想來睿王殿下知道那也是無可厚非才是。”
盧清歡大概的看了眼前的子一樣,倒是有那麼幾分姿,姿也苗條,不難看出來是習武的人,個子都比別的人高許多。
就是皮有點黑,估計是風吹日曬導致的。
難道他們家沒有男子不?怎麼把一個好好的姑娘養這個模樣?
那夏如春見盧清歡一直盯著自己看,還以為是被自己的姿吸引住了,自己可和這種子不同,自帶的英氣,睿王殿下是一個征戰沙場的人,肯定會喜歡自己的。
哪想,程景郁口而出說道:“本王想起來這個人了,夏無常,夏將軍,原本本王還以為是何等姿態呢,結果是一個被打的落花流水的可憐蟲罷了。”
“你!”夏如春見程景郁毫不客氣的把當年的事給說了出來,臉上有些掛不住。
當年父親也算得上是一世英名,偏偏被齊國的老齊國公給打的退三尺。
無奈之下蕭國在老齊國公和鎮國大將軍的威嚴之下只能選擇和親。
可惜當時的齊國皇帝還偏偏就是不想娶蕭國的妃子,只能讓蕭國的王爺出面,親自去齊國求娶了那位送都送不出去的長公主。
這件事也算是各個國家君王大臣口中的一個笑柄。
夏如煙覺得自己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依舊著四周的實現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那都是陳年往事了,再說了,現在齊國和蕭王都已經是兩個友國了,睿王殿下還提這個做什麼?”
趙凱站在一旁都覺得這個子實在是有些強詞奪理了。
分明就是自己提起來的,可自己終究還是蕭國的人,無奈之下只能幫著打掩護說道:“確實如此,睿王殿下千萬不要把這些事放在心上才是。”
盧清歡冷笑了一聲了筷子說道:“這倒是有趣,這位姑娘來這,就是為了敬我夫君一杯酒?你倒是確實不巧了,如今我有了孕,不方便聞見酒氣所以我家王爺現在滴酒不沾。”
說罷,還對著程景郁使了一個眼。
兩個人互的模樣實在是羨煞旁人。
夏如春站在那里就好像一個多余的笑話一般,此刻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看著程景郁那張英俊的臉實在是舍不得就這麼離開。
便把矛頭指向了盧清歡開始怪氣的說道:“早就聽聞睿王妃跋扈,沒想到竟然也是一個事實,王妃千萬別吃心,我這個人就是如此,心直口快有什麼說什麼,實在是見不得一些東西,這不就宣之于口了麼?”
盧清歡不解的看著嗤笑一聲:“這倒是有趣了啊,我與你素不相識,你為何張口就說我跋扈?”
夏如春指著程景郁說道:“王妃難道不知睿王殿下誰男人不?男人本就應該三妻四妾,如今只有睿王妃您一個妻子,卻還要因為您而不喝酒,這要是傳出去的話,豈不是讓天下的人恥笑?”
趙凱給夏如春一個勁用眼,偏偏這個子就是死活不去看他,眼神不是瞪盧清歡就是在瞄程景郁。
趙凱嘆了一口氣,這人怎麼就能這麼蠢呢?這件事就算是齊國的人皇帝開口那也未必能的事,就算是要遂自薦,也不能得罪睿王妃不是?
盧清歡放下手中的筷子,忽然義正言辭的看著面前的夏如春問道:“這件事,同你,有什麼關系麼?”
夏如春被這麼忽如其來的質問弄的措手不及:“啊?”
也沒想到盧清歡能問的這麼赤。
盧清歡繼續重復了一遍說道:“你剛才說話如此伶俐,應該不至于聽不懂我問你的話是什麼意思吧?”
夏如春支支吾吾了半晌說道:“就算是與我無關,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原本就是人之常。”
“笑話,你見的哪家路,又是看哪家不平?我們家麼?那你可知,我家王爺就是鐘于我,一生不想二娶呢?”
這話要是別的子怕是想都不敢想,盧清歡不同,敢直接宣之于口。
這就是程景郁的偏給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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