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的話,如今和蕭王平輩的人,也就只有這麼一個了?
盧清歡好奇的問道:“可是,為什麼給的封號是傻呢?如果是這等字的話那還不如不給。”
“哎呦姑,您小點聲,我們還要做生意呢,有這個字都好的了,你可知,那蕭祁本就是一個傻子,如今都這麼大年紀了,穿吃住都是要人親自幫襯才行,要不然就和癡呆一樣,不開口也什麼都不做,就在那站著或者坐著。”
“這出門要是沒有人牽著的話,隨時都有可能走丟。”
盧清歡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這麼不待見。”那要是這麼說的話這位王爺不過就是一個智障嘛。
“那別的王爺呢?為何全都不在人世了?”
那老板嘿嘿一笑,尋思了一下,故意吊著不開口。
盧清歡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拿出一串銅板放在桌子上說道:“老板這面做的不錯,這些就當作我們賞賜給你的小錢了。”
那老板心滿意足的收起來笑得合不攏說道:“這多不好意思啊,不過既然二位如此大方的話,那我也不好拒絕。”
“其中說起來這件事,也是可惜了,那幾位王爺全都是對朝堂有功的人,和之前的幾位皇子一樣,只是自從我們這位皇上繼位之后,就把這些人全都用各種理由死了。”
“眼下也就只有蕭王和傻王兩個人是安全的,畢竟一個人異姓王沒有什麼威脅,另一個是一個傻子,更加不用說了。”
“不過二位,我也就只能告訴你們這麼多了,要是再多說什麼的話被人聽見,那可就麻煩了,你們二位要是吃差不多了,就趕離開吧,我這也是要收攤了。”
盧清歡和程景郁對視了一眼之后一起起離開。
兩個人一起走在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京城街。
盧清歡挑選著木簪說道:“瞧瞧我說什麼來著?這些事他們這種人知道的或許要更加全面一些。”
“與其去問那些大臣讓人猜忌,還不如來這打聽。”
程景郁默默的在后把盧清歡過的簪子全都打包了起來說道:“蕭國皇帝子古怪,為人殘忍,他們先帝或許是一個有政治心的人,至于他,實在是一個昏君。”
“也不算昏君,至還知道把自己的威脅全都斬草除不是麼?你說,皇叔給他們示意的那兩句話,是不是這個意思?”
“他能不能再說皇上呢?”盧清歡走到一半忽然停下說道。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
正巧這位皇帝還殺了自己的親叔叔和親兄弟,這不正好應了這句話麼?
就算是知道了蕭王的目的,那他告訴他們這件事,又是為了什麼呢?
一時間變的更加想不通了。
難道這其中和他要回齊國有什麼紛爭?
實在是想不通。
盧清歡走到前面說道:“不過這蕭國皇上真的夠狠的了,竟然把自己邊的親人全都給殺了,你說難道他就不會新生愧疚麼?”
程景郁冷靜的說道:“大事者,本應該如此。”
說出這句話之后程景郁好像對蕭王之前告訴自己的那幾個字有了一些思考。
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
或許這不是再說他,而是想在辦法提醒自己需要去注意。
蕭國皇上登基之后殺了自己的親皇叔和兄弟,程景義如今雖然剛剛登基不久還沒坐穩皇位,等他也當了幾年皇帝之后,那第一個要斬草除的也就是自己了。
也或許這句話還有別的意思是自己還未曾理解的,只是……到底為何呢?
整袋盧清歡還在查看地攤上擺放的鐲子,就聽見前面有人喊。
“你們快去看啊!那傻王又走都了,此刻正站在縣衙門口的石獅子上,死活都不肯下來。”
“什麼?那可真是好笑,你等我一下,我馬上過去瞧瞧。”
“快點快點,要是被人接走的話,那可就看不著熱鬧了。”
杏兒還被跑過去的人撞了一下,不悅的說道:“真的是,這幫人到底是什麼癖好?這東西有什麼好看的?就算真的是一個傻子,那也是王爺,他們怎麼覺是趕著去看戲一般?”
說罷,還癟癟的拍了拍自己的袖。
盧清歡放回鐲子往那面看過去說道:“皇室的人如此尊貴,不管是誰出了什麼事,對于他們而言不都是一場戲麼?走吧,咱們也跟著過去看看。”
還真是巧了,今日剛知道有這麼一個王爺,今日便可以看見了。
盧清歡等人剛剛來到縣衙門口,就看見一個男子騎在石獅子上面,還十分開心的騎大馬。
這讓那些衙役全都哭笑不得,不能打不能罵只能哄著來。
“王爺,求求您了,還是下來吧,我帶您去騎真的馬好不好?”
“您還是下來吧,您在這的話我們科怎麼差啊?”
四周的人全都看著傻王笑得不亦樂乎。
“這王爺果然是一個傻子,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個王爺份,給了一個傻子。”
“這有什麼的,就算是傻子過的也比咱們好,你看看人家吃的穿的,換了我啊,我寧可當一個傻子了。”
盧清歡此刻也開始打量起來這位傻王的長相。
一雙溫得似乎要滴出水來的澄澈眸子鉗在一張完俊逸的臉上,細碎的長發覆蓋住他潔的額頭,垂到了濃而纖長的睫上,一襲白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細膩。
實在是可惜了,這等模樣竟然是一個傻子。
甚至比蕭誠然長的還要好上三分。
說起來,這位王爺好吃也比蕭誠然大不了多歲吧?為何看著這麼年輕?
正巧,此刻蕭祁的目也看向盧清歡。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蕭祁咧開嘿嘿一笑,盧清歡覺自己心都化了。
怎麼能有人笑的這麼真無邪?
程景郁一時間有一種想把他直接拽下來的沖,但是深呼吸忍住了。
沒想到那傻王竟然同意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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