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全都被他這個舉給嚇了一跳。
晉王順了順自己脯說道:“你這孩子年紀不大,嗓門倒是不小啊,一驚一乍的干什麼?”
葉楓也沒有理會他,對著程景郁繼續說道:“王爺,讓我去吧,我去和皇上解釋就是了。”
“這一切都是我的責任,是我玩忽職守沒有看住手底下的人這才讓他們跑了出去,我心里實在是愧對王爺。”
程景郁看著葉楓這一腔熱的樣子,心里面金浩然有了那麼一一毫得容。
不知是不是親作祟,還是許久未曾看見如此赤誠之心的人了。
正當程景郁猶豫不決的時候,元寶上前也跟著跪在地上說道:“屬下愿意和大當家一起去!”
葉楓怒斥說道:“你跟著什麼?老老實實在軍營里面照看兄弟。”
元寶義正詞嚴地說道:“大當家,阿不,副將,當初老當家把您托付給我的時候,讓我好生照顧您,不管怎麼說,我都是您的長輩。”
“我愿意與您,共存亡,所以請大當家務必帶上我!”
程景郁心里面一陣冷笑,要是不知道他原本什麼樣子的話或許真的要被這義氣的一幕給了。
葉楓看著元寶如今模樣,干脆點點頭說道:“好,那就如此!”
隨后又一次看著程景郁說道:“還請王爺,全!”
原本程景郁是沒有打算帶著他一起去的,只不過……
他緩緩看向元寶,既然送上門來了,哪有不收的道理。
程景郁假裝為難的樣子說道:“既然你們執意如此的話,本王也不阻攔你們,跟著本王一起去見皇上吧。”
云寶自認為計謀得逞,對著逐雨使了一個眼,逐雨就沒有搭理他。
晉王和程景郁個在他們后,晉王小聲用扇子當著自己的臉對著程景郁說道:“老八,不是為兄說你,你這個當表哥的未免太決絕了,這等事連表弟都瞞著。”
“你看那孩子一心赴死的樣子,你也忍心?”
程景郁瞪了他一眼跟著往前走,晉王也沒有多說什麼。
眾人一起來到朝堂之上。
此事事關重大,自然是要當著眾朝臣的面一起說才是。
葉楓跟著程景郁來到朝堂之上,看著上面眉眼之間和程景郁頗為相似穿著一龍袍的男子就知道此人的份了。
他跟著程景郁等人跪在地上。
程景義看了他們一眼說道:“朕今日得知,軍營消失了二十多個將士,此話當真?”
元寶一愣,今日才知道?不應該是昨日嗎?也是,皇上不能暴,所以才說得今日也是無可厚非。
程景郁倒是也不含糊,直接應了下來說道:“沒錯,今日查人的時候確實了二十六個人沒錯。”
“哦?你可知他們去了哪?”
“或許是從南方的窟窿里面逃走了,原本就是土匪出,習慣不了軍營里面的規矩,便趁人不注意離開了。”
常相安上的傷稍微好了那麼一點點,為了在程景郁面前多加表現,生生著自己上的傷勢來上朝。
見如今機會難得,立刻開口說道:“笑話,軍營戒備森嚴,何來逃跑一說?睿王殿下要是這麼說的話,更顯得是在為自己開罷了。”
晉王心里面開始后悔,看樣子自己打的還是有點輕,這等人,不打的他半年下不來床估計都不會安靜。
葉楓趕忙說道:“不是的!不是這個樣子的,皇上,是微臣看守不嚴,教育不佳,這才讓手底下的人跑了,這一切都是微臣的過失!”
常相安生怕事被翻轉過來跟其后怪氣地說道:“呦,瞧瞧葉副將這話說的還真是比唱得都好聽。”
“真是好一出兄弟深啊,您和睿王殿下的關系誰人不知呢?只是睿王殿下,出了事就讓自己兄弟頂罪,這是不是多有些不妥啊?”
“要我說啊,一人做事一人當,如今都來到皇上面前了,還是實話實說的好。”
說完又對著程景義諂地說道:“皇上,您說是不是?”
該說的話全都讓他給說了,也省的自己還要委婉表達。
晉王冷笑了一聲斜眼看著常相安問道:“常探花的意思就是,葉副將這是在給睿王頂罪了是嗎?”
常相安自從上一次的事出了之后對晉王多有些害怕,如今看著他和自己說話還有一些不習慣。
別鬼臉不去對視說道:“下科目一這麼說過,再說了,如此明顯的事,晉王殿下何必問出來?”
晉王的笑容僵在臉上,此刻若不是在朝堂上,怕是已經要把這個人的腦袋按在地上了。
程景義了自己的太說道:“好了,吵得朕頭疼,爾等也都起來說話吧。”
“謝皇上。”
程景郁等人齊齊起。
程景義看著葉楓問道:“葉副將是否一直都在軍營?”
“回皇上的話,微臣一直都留在軍營里面,從未出去過。”
“如此說來的話,葉副將是一直都不知道軍營里面有一個窟窿足夠讓人逃出去是嗎?”
葉楓嚴肅地說道:“沒錯,這一點也算是微臣的疏忽,是微臣的錯,還請皇上千萬不要責罰睿王殿下。”
常相安冷笑了一聲說道:“葉副將還真是會為了睿王殿下辯解啊,就算是這件事睿王殿下真的一開始就不知道,那也難辭其咎。”
“只不過葉副將既然已經這麼說了,想必你的罪名,怕是也不會小了,誰知道是不是你們串通一氣做出來這等事,假意投降實則就是為了等待時機之后東山再起。”
葉楓現在心里面實在是有些后悔,早知道如此,當初自己就不應該讓人把他扔出去,而是干脆活埋在后山。
程景義的心里話全都讓常相安自己一個人說完了。
他便一笑而過說道:“睿王,你可有話要說?”
程景郁淡然地說道:“此事,微臣確實不知,那些人要跑,也和微臣沒有一點關系,和葉副將更加沒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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