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到時候事辦不,回去蕭國讓人追問不反而斥責。”
說罷,便對著程景義說道:“微臣家里還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也不等他說話,程景郁便離開了。
氣的一直捂著口氣指著程景郁的背景說道:“反了反了!真是反了!這簡直就是目無尊長!”
“皇上,你看看睿王如今都了什麼樣子了?真是失心瘋了,他這等人留在朝堂上面的話簡直就是一個反骨。”
“依本宮看,他和那南山土匪怕是同流合污了,不然為何不肯休妻?他那個王妃怕是都難逃嫌疑。”
程景義一笑而過,做了一個噓的手勢說道:“姑姑,您常年不在京城,這些話可不能說。”
“八弟格一直如此,有了妻子之后更是耿直,您千萬別怪他。”
憤憤不平的把這些話給忍下來了。
幾個人寒暄了幾句之后便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
程景義也是讓張公公親自送他們出去。
一路上都在打聽如今后宮的況。
張公公也是如實回答。
不屑的說道:“德妃也就算了,好歹都是一個名門族的嫡,那賢妃算什麼?區區一個舞姬出,也配伺候龍?”
“還有那清嬪,尚書府的庶罷了,不是說當初和睿王兩相悅麼?怎麼?被親姐姐截胡之后便了宮不?”
張公公笑著說道:“長公主,這些事也不是老奴可以言論的,那都是后宮娘娘,老奴為奴才,如何能說呢?”
白了他一眼說道:“也是,你一個閹人說這些也不好。”
張公公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把們送到門口之后拿出一疊銀票送到張公公手中說道:“張公公也算是從皇上登基就跟在邊的人了。”
“你也應該知道皇上到底心怡了什麼人做皇后吧?”
張公公了一下手中的銀票,把它原封不還給。
面沉的問道:“張公公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不屑要本宮這些東西麼?”
張公公賠笑著說道:“老奴哪里敢,老奴只是覺得,這件事長公主要是好奇的話,老奴實話實說就是了,哪里敢收長公主的東西呢?”
聽見這話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也沒收下那銀票說道:“這些就當是本宮賞你的,你若是還回來的話,那就是看不起本宮了。”
張公公無法,只能收了起來。
繼續問道:“那皇上現在可否有心怡的子做皇后啊?”
張公公想了想說道:“要是說后宮妃子的話,只有德妃和清嬪算是嬪妃里面最有希的,至于別的,那就是丞相家的嫡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位子死活不愿意宮,所以皇后的位置就一直有所空缺。”
得知了大概的況點點頭便轉離開了,還算這個閹人有點用。
們坐在馬車,開始數落起來安平說道:“瞧瞧你這點出息,出門之前我是怎麼告訴你的,全都當了耳旁風,怎麼見到人連話都不會說了?”
安平低下頭默默說道:“兒第一次見到皇上,難免會有些張,更何況那是九五之尊,兒又如何上去搭話?”
“罷了罷了,我怎麼就生下了一個你這麼沒有出息的兒,你要知道這都是為了你的前程著想。”
安平點點頭,腦海里面不自覺的出現了程景郁的影,那張臉龐和那個聲音,這樣的男子一心一意的對待一個子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
“那個,母親,您對那個八表哥了解多?”
眼神鄙夷的看著說道:“你后來問他干什麼,我告訴你,雖然說當初我也打算讓你嫁給他,只是他現在已經有了正妻,也不是最好的人選,你還是應該把目放在皇后的位置知道了麼?”
安平再一次低下頭小聲說道:“兒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有些好奇,見他今日說話好似有些,有些……”
斟酌了一下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接過來說道:“有些目無王法是麼?”
“你這位八表哥也算是當初皇位最有利的競爭者,若不是被先皇派去鎮邊關的話,或許這皇位就是他的也未可知。”
安平思索了片刻問道:“那母親,他當真對那位王妃十分深麼?”
“這個我怎麼會知道,咱們剛剛回京城,我對這京城十幾年的變化知道的也不多,你打聽這些做什麼?”
“兒……兒只是好奇罷了。”
看著安平紅的臉頰皺眉說道:“安平,不是母親多,你也應該知道,那睿王如此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人了。”
“皇室有許多事是你無法知道的,睿王雖然有權勢,但是功高蓋主,皇上早晚不會放過他的,所以你要盡量把眼放在皇后的位置上知道了麼?”
安平點點頭,心里面還是惦記程景郁。
今年也不過十五歲剛剛及笄,竇初開哪里見過如此神的男子?
一見鐘那也是正常的事。
自然是知道自己兒的心思,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其實嫁給睿王也并非不好,最起碼可以借力不。
只是,睿王如今有了正妻,要是想讓安平嫁進去的話,就得讓他休妻或者變喪妻才行。
而盧清歡那面也得知了這件事。
此刻正看著虎子,也就是之前和杏兒拌的壯漢,在前面庭院給裝飾秋千。
虎子試了一下繩子,說道:“王妃,這下應該結實不,您來試試,要是不行的話我在給您重新綁一下。”
杏兒先坐了一下游了兩圈說道:“確實不錯,蠻結實的,你還算有點用嘛。”
虎子嘿嘿一笑,見盧清歡一直沉默沒有開口忍不住問道:“王妃?您在想什麼呢?”
盧清歡回過神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只是你今日回來說,長公主回京還帶著安平郡主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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